“等等。”司文郎捡起地上的契约,递给身边的球场负责人,“记住,从今往后,清河镇的这些球场也要遵守规矩,不许赌球,不许伤人。如果让我知道你再敢破坏规矩,我会亲自去清河镇,拆了你的所有球场。”
刀疤刘身体一僵,没有回头,带着随从狼狈地离开了。
看着刀疤刘远去的背影,柳芽儿蹦蹦跳跳地跑到贝骄宁身边,抱住她的胳膊:“骄宁姐,你太厉害了!5:0啊,简直太解气了!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现在都被打脸了吧!”
贝骄宁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的尘土里,晕开一小片湿痕。她转头看向司文郎,眼里闪烁着光芒:“司哥,我们赢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赢。”司文郎笑着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她,“擦擦汗吧,辛苦了。”
贝骄宁接过手帕,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司文郎的手,两人同时一顿。手帕上带着司文郎身上淡淡的松脂清香,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贝骄宁的脸颊再次泛红,连忙低下头,轻轻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他竟然随身带着手帕,还特意递给我……】
司文郎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嘴角忍不住上扬。【她害羞的样子真好看,就像打赢比赛后,阳光洒在她脸上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名兄弟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司哥,贝姐,刚才在门口遇到一个人,说是你的旧仆,叫福伯,他说……他说侯府的老侯爷病重,想让你回去看看。”
“什么?”司文郎脸色骤变,手里的橡胶鞠球差点掉在地上。他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犹豫。【父亲病重?他当年那么坚决地把我逐出家门,现在怎么会突然想见我?】
贝骄宁察觉到司文郎的异样,放下手帕,轻声道:“司哥,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老侯爷病重,你应该回去看看。”她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木质鞠球,递给司文郎,“这是我小时候用桃木做的,你带着它去。球能化解隔阂,或许能让你们父子冰释前嫌。”
司文郎看着贝骄宁递过来的小木球,球身光滑,显然是被经常摩挲。他握紧小木球,又看了看贝骄宁担忧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回去?我该回去吗?当年被逐出家门的羞辱,还历历在目。可父亲病重,作为儿子,我又怎能置之不理?】
院坝里的众人也纷纷劝道:“司公子,回去看看吧,老侯爷肯定是想你了。”
“是啊,父子情深,哪有解不开的疙瘩?”
司文郎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好,我回去看看。”他转头对赵二楞说,“二楞,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球场的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守好规矩,不能出任何差错。”
“司哥放心!有我在,保证没人敢捣乱!”赵二楞拍着胸脯保证。
司文郎又看向贝骄宁,语气柔和了许多:“骄宁,我走之后,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训练别太辛苦。”
“我知道了。”贝骄宁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不舍,“你路上小心,有什么事随时派人通知我们。”
司文郎攥紧手里的小木球和改良橡胶鞠球,转身朝着侯府的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一边是他曾经逃离的侯府,一边是他现在守护的球场和兄弟,而他心中,还牵挂着那个刚刚打赢比赛、眼神明亮的女子。
而在司文郎离开后,破庙不远处的巷子里,那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再次出现。他看着司文郎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司文郎,回侯府?这倒是个有趣的变数。金钱豹大人,咱们的机会来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身边的随从,“把这封信送到侯府,让老侯爷好好‘热闹热闹’。”
随从接过信,匆匆离去。青色长衫男子望着破庙的方向,眼神阴鸷:“贝骄宁,没有司文郎护着你,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风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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