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的空气里还浮着潮湿的热意,林煜琛侧躺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沈星辞腰间那道浅疤,动作极轻。
沈星辞喘着气,额发湿漉漉贴在额角,偏过头看他,眼底还蒙着层未散的水汽,却亮得惊人。
他忽然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林煜琛的下颌,声音带着沙哑,还有点藏不住的赖皮:“老婆。”
林煜琛“嗯”了一声,指尖顿在他腰侧。
“我好喜欢,”沈星辞的唇瓣擦过他的皮肤,笑意从声音里漫出来,“喜欢帮我缓解……嗯,主动的你。”
他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得逞的狡黠,伸手去捏林煜琛的耳垂,果然摸到一片滚烫。
林煜琛的耳尖动了动,没躲开,只是偏过头看他,眼底的冷静早就被揉碎了,剩些微哑的纵容:“没个正经。”
“本来就是,”沈星辞得寸进尺地往他怀里钻了钻,把脸埋在他颈窝,呼吸带着温热的痒意,“平时总端着,刚才……”
话没说完就被林煜琛抬手按住后脑勺,一个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吻落下来,不轻不重,却堵得他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喘,沈星辞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觉得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好像都成了铺垫,就为了此刻能这样毫无防备地抱着他,听他说一句藏在冷硬外壳下的软话。
“下次不许再用自己当诱饵。”
他又提了一句,声音软下来,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不然……不然我就不让你碰了。”
林煜琛低笑一声,抬手把他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指尖划过他的脸颊:“知道了。”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月光透过薄云照进来,在地毯上投下片朦胧的光。
沈星辞伸手将林煜琛往怀里带了带,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鼻尖蹭着对方微凉的皮肤。
林煜琛没动,任由他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只是抬手搭在他环过来的手臂上,指尖轻轻敲了敲他的手背。
“这样……不沉?”他低声问,声音里还带着点事后的沙哑。
沈星辞往他怀里缩得更紧了些,下巴搁在他肩头,呼吸拂过他的颈侧,带着满足的喟叹:“不沉,刚刚好。”
他听着怀里人平稳的心跳,混着彼此浅促的呼吸,嘴角弯着,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抵着林煜琛的肩窝沉沉睡了过去。
林煜琛维持着被圈住的姿势,能感觉到沈星辞均匀的呼吸落在皮肤上,带着温热的重量。
他偏过头,看着对方熟睡时放松的眉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猫。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沈星辞汗湿的额发,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了他。
窗外的月光恰好移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臂上,把那份紧拥的姿态镀上了层柔和的银辉。
主动吗?
或许吧。
只是面对他时,那些刻意维持的冷静和克制,总会心甘情愿地溃不成军。
————
电影首映礼的掌声还没在影厅穹顶撞碎最后一声回响,票房数字已顺着荧幕光轨蹿升如流星。
上映第三周,三十亿票房像枚滚烫的印章,盖在了同类型影片的纪录簿上。
影评人说它是“心理博弈片的活标本”——镜头收束时的睫毛震颤、情绪溃堤前那秒攥皱的衬衫领口,都成了业内反复拆解的帧。
庆功宴的水晶灯把林煜琛的高定西装照得泛着冷光,领口别着沈星辞送的栀子花胸针,花瓣边缘还沾着点空运来的露水。
他应对闪光灯时,沈星辞总站在身侧半步,手腕轻抬就挡开晃眼的酒液,记者追问得紧了,指尖会悄悄勾住他掌心的薄汗,传递着无声的支撑。
“林导这票房神话,就没打算给观众撒点糖?”
有记者笑着往前凑,“比如……跟沈影帝公开点什么?”
林煜琛的目光侧过去时,正撞进沈星辞眼底的笑——亮得晃眼,喉结滚了滚,带着笃定的期待。
“惊喜的话,”他收回目光,语气平静无波,却漫出点藏不住的软,“等拿到金像奖再说吧。”
话音落时,全场的抽气声几乎掀翻屋顶。
谁都知道这部片是金像奖的头号种子,这话分明是把更大的“惊喜”钉在了颁奖礼的日程表上。
沈星辞低笑出声,热气扫过他耳廓:“林导这是在给我下军令状?”
林煜琛没回头,指尖却在他掌心轻轻捏了下,带着几分笃定的试探:“沈影帝觉得拿不到?
“当然不。”
沈星辞的声音裹着笑,混着香槟气漫过来,“为了你的惊喜,我也得把奖杯捧回来。”
————
两个月后的金像奖颁奖礼,当“最佳导演——林煜琛”这几个字从颁奖嘉宾嘴里跳出来时,掌声差点震碎麦克风。
林煜琛走上舞台,指尖触到奖杯冷金属的瞬间,目光精准落在沈星辞身上。
对方站在第一排,西装领撑得笔挺,眼底的光灼热滚烫,正用力朝他挥手,指尖都在发颤,带着孩子气的雀跃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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