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赔笑道,同时把勇哥的手从肩膀上又推了下去。
接着往我这边走来。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从老田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这不是好事。
“来,田老板请客吃饭,大家过来吃饭”
“阿乐”
“阿文”
“......”
勇哥嚎了一嗓子,一下子来了七八个人挤到棚子里面。
虽然我上次和他们没有过节,但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以及老田的表情看得出来,这顿饭有点不太平,关键我眼皮还一个劲的跳。
我看到旁边餐桌下有几个啤酒瓶。
我弯腰拿了两个放到怀里,然后用桌布盖上。
上次他的兄弟们都在打架,他不是第一个,就是第二个跑的。
不讲义气的人在我眼里就像狗屎一样。
不讲义气的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如果今天他敢说我上次没有动手,或者因为我没有给红包而数落我。
我肯定拿啤酒瓶往死里的呼。
“兄弟们菜随便点,田老板请客。”
勇哥看到老田往我身边走,他也跟了过来。
就在我抬头的时候,刚好和勇哥四目相对。
他身后站得七八个人里面,有两三个,我似乎还有一点印象。
上次应该在一起开团。
呸呸呸,叫个屁的勇哥,叫小勇子。
“阿皮?”
小勇子瞪大了眼睛给我打起招呼。
不仅瞪大了眼睛,还张大了嘴巴,还不停扭头看向身后的小弟。
身后的红橙黄绿毛,本来还在打闹,听到我的名字。
都定在那里,接着依次排开看着我。
从他们突然定格的动作和惊讶的表情不难看出。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我能好好地从豪哥的车上下来。
“勇哥,这么巧啊,又见面了。”
本来我想站起来的,毕竟他身边还有几个小弟,站起来显得更给面子。
可是啤酒瓶在怀里,根本不好站起来。
干脆由它去了。
“你们先去玩,没吃饭的去旁边吃,我和阿皮有事商量。”
小勇子挥手让那些黄毛散去。
“怎么,你认识我老弟?”
老田似乎现在才看门道,对着小勇子问道。
我莫名其妙就变成老田的老弟了。不过也说过得去。
在年纪,阅历,财富上,他都吊打我。
“原来阿皮是你老弟啊,岂止认识。上次,还欠他一个人情呢,来来,这顿饭,我请客,算我的。”
不讲义气的人,肯定不懂得感恩。
不知道他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
显然,他对我的态度转变只有一个原因:不明白我为什么会从豪哥的车上全身而退。
可见那个豪哥的名气在这个圈子里有多大。
也就是说那天在车上,如果不是豪哥嫂子过生日。
他们肯定会断我一条腿,现在想来真的后怕。
难怪林总酒后说他是屠夫。
这时,阿宇也走了过来,一眼看见我,也愣了一下。
“老板,上件啤酒。”
小勇子把阿宇拉到我们桌,一起坐了下来。
“欠我老弟人情,怎么说?”
老田径直坐到了我旁边,掏出芙蓉王散了一圈。
我趁着他们说话的空当,把啤酒瓶放到了脚边。
只有他们两个,我用巴掌都呼得死。
“上周,我们和谢广豪发生了一点误会,阿皮帮我们站了场子。对了,阿皮,后来他们把你带到哪里去了,我们看到你被弄上车,马上搞车去追,都没有追上。”
说话间还用眼神和阿宇对了一个默契的暗号。
他说这话可信度为零。
自己吓得卵子都掉了,还敢搞车追。
“啊,还有这事,你说的是谢广豪,是不是五里村的谢广豪?”
老田启了几瓶啤酒放到我们面前。
“不是他还有谁,不就仗着他老丈人嘛,成天在化岗区耀武扬威的。”
宇哥把啤酒递到勇哥旁边说道。
老田听完宇哥说的话,转头看向我。
“阿皮,真有这事啊,我可听说谢广豪在化岗区这一带谁的面子都不给,而且有仇必报,去年奎哥小舅子去谢广豪老丈人的会所闹事,奎哥花了10万块只捞回一个残废,如果去晚点小舅子就报销了。”
老田看似是在夸谢方豪厉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小勇子面前炫耀我能从他的车上全身而退。
可见小勇子刚才和他谈的那件事,他并不想谈。
我现在骑虎难下。
肯定不能说因为谢广豪老婆生日不能见血才放了我,那样肯定镇不住小勇子。
更不能说在车上把他们全部打趴了,谢广豪在化岗区这么有名气。
这要是传到他耳朵里,我指定在这一块混不下去。
“其实也没有什么,他们问我是哪里人,我说是南省的。刚好,豪哥的老婆也是南省人。说来说去,我和他老婆是老乡。这才没有为难我。”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是虚的。
我不经常撒谎,当我撒谎的时候肯定是大事。
过了今天,谁又会在意我到底是不是谢广豪老婆的老乡。
再说,就算被豪哥知道了,他这么大一个人物也不会计较这点小事。
老婆生日不能见血。
我和他老婆是老乡。
这两点的结果都是他们没有为难我,并没有让他丢面子。
“难怪,阿皮今天还能坐在这里和我们喝酒,原来和谢广豪的老婆是老乡,来来,喝酒,过去的事不说了。来,祝我们以后越来越好。”
小勇子主动提出干一杯,我肯定借坡下驴,。我端着杯子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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