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师,我心里也是不放心呀,我大后天一早就走。轻装上阵,三天到家。”一凡说。
“别走太快,山路危险。”曾先生说。
“你后天一早就走,这边的事,有我和二姐,没事,二姐我照顾好,你放心吧。”曾山说。
曾先生说:“这样好,这边人多,你还是后天一早就回好,早到一天早踏实。行了,就这么定了。后天,别再推了,定了。”
“是,听您的,后天。”一凡应道。
曾山点点头,拍一下一凡。
魏铭也称是。
事儿都安排好,一凡和曾山回二姐家安排事宜。
魏铭回办公室去处理事,曾先生自己在屋里,写着计划安排。
各自忙各自的事。
次日,一凡和曾山早早来到医院,安排二姐出院事宜。魏铭把存在医院的二姐的包裹取来,递还给二姐,告知钱一分不少都在里面。让二姐清点一下。二姐说不用了。一凡替二姐打开包裹,让二姐看了里面的东西,二姐点头都在里面,东西不少,钱都多。二姐说钱留给魏医生一半,另一半给曾先生,做为酬谢。
魏医生很尴尬,那可不行啊,我的二姐,那成什么了。魏铭真的有点着急了。
一凡对二姐说:“不用了,我魏哥哥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他不会要的,别让他着急啦。收起来吧。”
说着把包裹收拾好。放在行李箱里,递给曾山。
一凡叮嘱魏医生把曾老师照顾好,拜托。
二姐、一凡、曾山、二妮儿来到墓地。找到朱师傅的坟。
二姐扑通一声跪在坟前,掩面痛哭,撕心裂肺,伤心至极。这是同甘共苦的夫妻,就阴阳两隔了。
一凡和曾山、二妮儿,摆上贡品,撒上各种花,向朱师傅的墓三鞠躬,行礼。
安息吧,好人一路走好。
掐指一算,刚好过了四七。叮嘱了家里人,逢七圆坟烧香。坟地一切安排非常好。四周花开如春。
二姐看到墓碑上刻着自己的名字,朱王氏。只是没有上色。白石刻版。二姐闭上眼睛,默默无语。
然后起身。离开墓地。二姐感觉自己就像彗星一样划过。痴呆与恍惚占据着她的一切。
二姐今年才30岁出头,路还长着呢。
大一凡十岁上下。
回家的路上,大家都默默无语。
进家后,二姐说:“所有人都脱去衣服,洗个澡。去掉坟地的阴气。
大家听从着二姐的指挥。这家里的人们,听惯了二姐的安排,都井井有条地干着自己的活,听着二姐的吩咐。
一凡和曾山洗完澡。感觉很清爽。回到自己的屋。
二姐掀帘进来:“这间房永远是你们哥俩个的休息室,住到我死,我就不管了。”
“二姐别瞎说,呸呸呸呸。“一凡和曾山都说。
“好,我不瞎说,听懂了就行了。你们俩个什么时候回来都行。这屋也不锁,别人也不让进。我不在时,二妮儿当家。她管一切。听明白了吗?”二姐盯着他们两个。
“嗯,听懂了”一凡和曾山同声说。
二姐,一回家就开始指挥。没办法,这强势的性格永远也改变不了。
“明天我回西安,这里的事,您和曾哥商量吧,具体情况,曾哥跟您说。”一凡说。
“嗯,一凡在,我们就一块说说吧。
这边张良庙这不是出了点事吗,耽误了几天。施工队伍里,又揪出个小坏蛋小孙,搞破坏,抓出来了。辞退了。”曾山说。
“有这事?这都是怎么回事呀?”二姐诧异地说。
都是那个朱立仁搞的鬼,他想把工地独吞了,把我们都赶出去,他答应那个小孙,事成了让他管工地。钱分两半。这个小孙就鬼迷心窍了,什么都听朱立仁摆布。就弄出来这么个故事。
我们把小孙抓出来了,把工程都返工了。后来我老师和我们的朱师傅,来到祠堂来检查工作,又挨了一顿尅,把我们两个臭骂一顿。说不是人干的活。马道长和马道士,都在边上听着,可把我们两个骂透了。当着众人的面,数落我们。您没在,那天可丢大脸了。”一凡说。
“是吗,这么不给面子。这个姓朱的什么情况,没听你们说过呀?”二姐问。
“唉,是我老师介绍的师傅,在故宫做了二十年的修缮,经验丰富,我们拜师了。是朱师傅最后的两个关门弟子。结果第一课,是挨骂。”一凡说。
“是的,二姐您不在,那天可尴尬了。
可活是越做越好。马道长和马道士都不好意思,说我们,说你的师傅这么认真负责,我们没有什么说的,有亏损人家负责。”曾山认真地说。
“行了,这里我们两个商量,明天我就上岗。我代表你工作,你回来,还是你们俩个商量。我临时替班。“二姐瞪着大眼睛说。
“哈哈,还替班,就上岗吧,替什么班呀!”一凡笑着说。
“那可不行,你回来还是你的事,说正事,你明天带点什么回西安?”二姐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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