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低着头,手死死攥着衣角,指甲都快嵌进肉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让他自己说!偷了多少面粉,怎么骚扰丁大夫的!”这话一喊,全场都跟着起哄,声音大得差点掀了礼堂的顶。
李科长把账本递到他面前:“念!把你怎么报假账,怎么把面粉带回家的事,给大伙儿念清楚!”崔大可咬着牙不肯开口,何雨柱突然从人群里站出来,手里举着个纸包:“李科长,这是我从崔大可宿舍搜出来的,里面还有半袋没吃完的富强粉,跟厂里丢的牌子一模一样!”
台下的骂声更响了,崔大可的脸白得像纸,终于忍不住哭丧着脸开口:“我错了……面粉是我拿的,我不该骚扰丁大夫……”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被工友们的嘘声盖得严严实实。
这时丁秋楠突然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个搪瓷缸子走到台边:“崔大可,上次你送我的饼干,我还没来得及还你。”她把缸子往崔大可面前一递,“还有你天天来医院送的水和药,我都记着呢。其实你要是有话好好说,咱们同事之间本不该闹成这样。”
这话看似温和,却像巴掌一样打在崔大可脸上。他看着丁秋楠清澈的眼睛,再也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台上:“我真的错了!我愿意把面粉钱赔给厂里,愿意在全厂面前给丁大夫道歉!”
厂领导见状,敲了敲桌子:“既然认错了,就按厂规处理——扣发三个月奖金,在食堂帮工一个月,给丁大夫写检讨!大家说,行不行?”
“行!”全场的声音整齐划一,崔大可被干事扶起来时,腿都软得站不住。何雨柱站在人群里,看着台上狼狈的崔大可,心里别提多痛快。而丁秋楠看着何雨柱偷偷比来的胜利手势,嘴角又忍不住弯了弯。
大会结束后,何雨柱跑到一食堂向南易邀功,又闲扯一阵溜溜达达的往轧钢厂大门口走去。
深秋的风卷着落叶打在脸上,他却半点不觉得冷——崔大可在大会上丢尽脸面的模样,想起来就忍不住乐。
路过供销社时,他特意绕进去,把怀里的钱票数了三遍。“同志,来两瓶茅台!”售货员抬头瞅他一眼,没好气道:“同志,这酒紧俏得很,你可别来捣乱。”何雨柱忙从兜里摸出张工业券递过去:“您瞧,早备着呢!”售货员这才松口,转身从货架最上层摸出两瓶红标茅台,用牛皮纸包好递给他。
拎着酒往全聚德走,何雨柱心里盘算着:雷洛一家子都是南方人,怕是吃不惯北方的硬菜,烤鸭油脂香,配着甜面酱准没错。到了全聚德,他一拍柜台:“来三份烤鸭,要现片的!”伙计笑着应下,可刚要开票,又皱起眉:“同志,三份烤鸭得六张肉票,您这……”
何雨柱摸出兜里仅有的四张肉票,又掏出五块钱往柜台上一放:“同志,通融通融,这钱您收下,就当补那两张票了!”伙计看他诚意足,又看还没到饭点,四下没人就收下:“得了,下回可不能这样了,给您包了!”
拎着沉甸甸的烤鸭和茅台,何雨柱脚步更急了。路过胡同口的糖炒栗子摊,他又停住脚——武仕豪家的小闺女上次说爱吃栗子,他索性又买了一纸袋,揣在怀里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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