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越想越窝火,把帆布网兜捏得变了形——丁秋楠、南易和崔大可原本都是机修分厂的,丁秋楠先调去了轧钢厂医院,后来还是自己在领导面前举荐,南易才来轧钢厂食堂掌勺。哪曾想崔大可也跟闻到腥味的猫似的,自己跑来轧钢厂!
他记得南易跟丁秋楠早有情分,以前在机修分厂时,南易总变着法给丁秋楠做糖炒栗子还各种变着法子的做好吃的,谁都以为他俩迟早要成,又出了音乐指导那档子事,之后两人陆续调到轧钢厂,崔大可跟来也没办法,毕竟他工作关系还在机修分厂,现在倒好一板砖倒把崔大可送进了丁秋楠眼皮子底下,让他名正言顺地跟心上人独处,这不是帮倒忙是什么?南易啊!我对不起你啊
崔大可倒是先看到了何雨柱,他不禁心生疑惑,开口问道:“同志,你是哪位啊?”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己在这轧钢厂里似乎并没有什么熟人啊。
就在这时,丁秋楠却一眼就认出了何雨柱。原来,这段时间丁秋楠和南易已经和好如初了,而作为南易的好朋友,丁秋楠自然对何雨柱也有所了解。她心里对何雨柱还颇有些感激之情呢,毕竟,如果不是何雨柱的推荐,南易恐怕也没办法来到这轧钢厂工作;而且,如果不是何雨柱常常亲自上灶做饭,南易恐怕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陪伴她。
想到这里,丁秋楠不禁又开始纳闷起来,这两天怎么都没见到南易过来呢?
何雨柱往前凑了两步,把网兜里的卤肉往床头柜上一放,两瓶茅台明晃晃地摆在最显眼处:“崔大可同志你好,我叫何雨柱,是轧钢厂后勤采购组的。我跟南易是老熟人,他听说你住院了抽不开身,特意让我来替他瞧瞧你——顺便,也想跟你请教下采购的门道。”
他故意把“采购组”三个字说得重了些,眼角却留意着崔大可的反应。果然,崔大可一听“采购”俩字,眼睛瞬间亮了,连头上的疼都似平忘了大半,直起身子追问:“你是采购组的?南易没跟我提过这事啊。”他目光在茅台瓶身上转了两圈,语气也热络起来,“要说采购门道,我在机修分厂那会儿,还真攒了点经验。”
何雨柱心里暗笑,这崔大可果然是见利眼开,嘴上却顺着说:“可不是嘛,南易说你是采购的老手,能弄到不少紧俏货。我刚入行没经验,正好趁你养伤,来跟你取取经,往后要是有能搭把手的地方,我也能帮衬你。”
崔大可往床头一靠,故意拉长了语调:“要说这采购,门道可深了。就拿年前的冻带鱼来说,机修分厂食堂就数我们吃得最勤,别人拿着票都抢不到,我一个电话,供销社的李主任就给我留最好的。”他说着瞥了眼那两瓶茅台,喉结又动了动。
何雨柱赶紧把卤肉的油纸拆开,香气瞬间盖过了消毒水味:“崔师傅厉害!我这刚接手采购,去供销社跑了三趟,连块肥肉都没摸着。”他把筷子递过去,“你先尝尝这卤味,二荤铺子王掌柜的手艺,专门给你留的肥的。”
崔大可也不客气,夹起一大块猪头肉塞进嘴里,含糊道:“那是你没找对人。除了供销社,我还认识几个乡下的养殖户,鸡蛋、活鸡都能弄着,就是得晚上去桥洞底下交易,安全得很。”
何雨柱心里一动,又给崔大可倒了杯温水:“桥洞?是城北那个鸽子市附近吗?我听说那儿查得严。”崔大可咽下肉,神秘兮兮地摆手:“傻了吧?那是明面上的,真正的路子在西边的铁路道口,跟看道口的老周递包烟,就能见着拿货的人。”
正说着,崔大可突然停了嘴,斜着眼看何雨柱:“你小子倒是会来事,不过这门道可不是白说的。等我出院了,你得请我去馆子吃顿好的,再把这两瓶酒给我带上。”何雨柱立刻应下,心里却盘算着——等摸清了铁路道口的路子,哪还用得着跟你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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