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盼着秦京茹来了,照这进度,我的娄小娥还会远么?”何雨柱脑海里反复闪过后院那个短发姑娘的模样——白衬衫领口总是扣得整整齐齐,手里常捧着本书,说话时细声细气,连眼神都带着股知性的软劲儿。
这段时间,他总借着去后院给聋老太太送吃的为由,绕去许大茂家附近晃悠。每回瞥见她坐在屋檐下看书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嘀咕:这么灵秀的姑娘,怎么就跟许大茂那混不吝绑在了一起?简直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越想越觉得可惜,许大茂除了嘴甜会哄人,哪点配得上娄小娥?论踏实,论真心,他比许大茂强十倍!现在秦京茹要来相亲,就坐等许大茂勾搭,娄小娥捉奸。。
想到这儿,何雨柱忍不住笑了,拍了拍口袋里仅有的几张零钱:今晚上先去鸽子市淘点票,明天秦京茹应该就被许大茂忽悠走了,,等采购的事理顺了,再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去港岛,等地图开到港岛,就可以想想怎么接手娄小娥了。
“傻柱,你发什么愣呢?跟你说话听到没有!”秦淮茹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嗔怪,眼里却还盯着他手里的布袋子。
何雨柱猛地回过神,赶紧收起思绪,脸上瞬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听到了听到了!秦姐你放心,明天我肯定尽量早回,保证不让你堂妹等急了。”
那笑容亮得晃眼,秦淮茹见他应得痛快,脸上的愁绪散了大半,又叮嘱了两句“别穿那件脏褂子”“见面别乱说话”,才转身回了家。
可她没看见,何雨柱目送她走远后,脸上的笑慢慢收了回去,眼神里透着点算计。
深夜的四合院静得只剩虫鸣,何雨柱摸黑从床底翻出块黑布——是用旧褂子剪的,边角毛糙却够遮脸。他把布往脸上一蒙,只露双眼睛,又将空布袋斜挎在肩上,手指在门栓上顿了顿,轻轻一拉,木栓“咔嗒”一声轻响,没惊动任何人。
回到屋里,他心念一动,金手指应声打开,淡蓝色的地图在眼前铺开,鸽子市的位置被标成个小红点,就在离轧钢厂两里地的胡同里。白天他特意绕去踩过点,那地方晚上才热闹,藏在老槐树后头,既隐蔽又离得近,最适合他这趟“夜访”。
何雨柱盯着地图上的红点,指尖在“通道开启”的按钮上一点,屋里凭空出现道半人高的光门,门后隐约能看见胡同里的老槐树影。他攥紧口袋,猫着腰钻了进去,光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合上,仿佛从没出现过。
通道里的微光刚褪去,何雨柱走过十米通道,在门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观察着门外的世界——胡同里只有风卷着落叶的沙沙声,连个鬼影都没有。他这才直起身,踩着青砖往鸽子市的方向挪,脚步轻得像猫。
刚拐过胡同口,一道黑影“噌”地从墙根的阴影里跳出来,拦在了路中间。那人裹着件洗得发白的军大衣,头上扣着顶油亮的狗皮帽,脖子里的灰围巾绕了三圈,只露出一双透着精光的眼睛,像极了蹲在暗处的野猫。
“买还是卖?”狗皮帽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沙哑,显然是故意变了声调。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是遇到“看门人”了?他攥紧了口袋里的零钱,沉声道:“买。”
“买交2毛,卖交3毛,先交钱再进。”狗皮帽伸出藏在大衣里的手,掌心向上,语气不容置疑。
何雨柱挑眉,白天踩点时没见这号人,想来是晚上才出来收费的。他也不废话,从口袋里摸出两枚一毛的硬币,拍在对方手心里。狗皮帽捏着硬币蹭了蹭,确认是真钱,才往旁边挪了挪脚,让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道,嘴里还撂下一句:“里面规矩懂吧?少说话多看着,出了事自己扛。”
何雨柱没接话,低着头从他身边挤过去,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看来这“看门人”不光收费,还在盯着进出的人。他心里冷笑一声,加快脚步往胡同深处走,那里隐约传来了压低的交谈声,想来就是鸽子市的入口了。
钻进胡同口,眼前的景象瞬间热闹起来——两侧墙根下蹲满了人,有裹着棉袄揣着手的,有怀里揣着东西、只露个衣角让人看的,连砖堆上都坐了俩老头,正凑在一起小声嘀咕,手里的粮票在掌心翻来覆去地摩挲。
所有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讨价还价的话像蚊子哼哼似的,“这布票换两斤玉米面行不行?”“肉票贵了,最多给你加五毛”,混着风卷落叶的声响,倒显出几分隐秘的热闹。
何雨柱刚往人群里挤了两步,就听见个熟悉的声音从斜前方传来,带着点刻意的沙哑,却掩不住那股油滑劲儿:“您这鸡蛋我全要了,按昨天的价,一毛五一个,绝不亏您!”
他心里一凛,这声音……不知许大茂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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