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窗,把壁炉旁的旧书桌照得暖融融的。林晚星刚洗漱完,就看到沈妈妈拿着一副银框老花镜走过来,镜片上还沾着淡淡的樟脑香:“昨天整理老太婆的梳妆盒,发现这副眼镜里夹了张纸条,你们看看是不是跟老井的事有关。”
林晚星接过老花镜,小心地从镜腿夹层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纸条。纸条边角已经发脆,上面是外婆晚年的字迹,笔画虽颤却清晰:“老井非终点,木屋藏归处。银杏三叶合,方见旧时物。”
“木屋?”沈知珩凑过来,指尖轻轻点在“木屋”二字上,“外婆日记里提过,外公说要在银杏林里给她盖间小木屋,难道真的盖成了?”
沈妈妈一拍手,恍然大悟:“对了!我小时候听老太婆说过,老沈后来真的盖了间小木屋,就在银杏林最里面,靠近山边的地方,只是我从来没去过,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林晚星的眼睛瞬间亮了,她握紧手里的纸条,转身就去拿外套:“我们今天就去找小木屋!外婆说‘银杏三叶合’,说不定木屋门口有三棵银杏树,是标记!”
沈知珩笑着帮她把围巾系好,又从桌上拿起保温杯:“先喝口红枣水再走,外面雪还没化,路上滑。”他把杯子递到她手里,指尖故意蹭了蹭她的手腕——那里戴着外婆织的“星”字手绳,银线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两人踩着积雪往银杏林走,雪比昨天更厚了,没到脚踝,每走一步都要陷进去半截。沈知珩走在前面,刻意把脚印踩得深一些,让林晚星跟着他的脚印走:“这样就不会滑了,要是累了就跟我说,我们歇会儿。”
林晚星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她想起昨天在老井旁,他为了帮她拨开积雪,手指冻得通红却没说一句累,忍不住加快脚步,伸手握住他的手:“我不冷,我们一起找,肯定能找到小木屋。”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林晚星突然指着前方:“你看!那里有三棵银杏树!”
沈知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三棵挨得极近的银杏树,树干紧紧靠在一起,像三只交握的手。树下隐约能看到一间木屋的轮廓,屋顶积着厚厚的雪,像盖了层白色的。
“是这里!”两人兴奋地跑过去,走近了才发现,木屋的门是木制的,门框上刻着一圈银杏叶纹路,正中间挂着一把铜锁——锁芯是三叶银杏的形状,和外婆纸条上的“银杏三叶合”正好对应。
“锁是三叶银杏的!”林晚星蹲下身,仔细看着铜锁,“可我们没有钥匙啊,外婆说的‘方见旧时物’,难道钥匙藏在附近?”
沈知珩绕着木屋走了一圈,发现木屋的窗户没关严,玻璃上结着一层薄冰。他擦了擦玻璃,往里看——屋里摆着一张旧木桌,桌上放着一本摊开的笔记本,还有一个浅棕色的布包,看起来像是外婆说的“旧时物”。
“里面有东西!”沈知珩回头对林晚星说,“窗户没锁,我小心点爬进去,把东西拿出来。”
林晚星连忙拉住他:“太危险了,窗户太高,你会摔下来的。”她抬头看了看木屋的屋檐,突然发现屋檐下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盒,盒身上刻着“知珩”两个字——是外婆的笔迹!
“你看屋檐下!”林晚星指着木盒,声音都在发颤,“上面有你的名字!”
沈知珩踮起脚尖,够到木盒。盒子没锁,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把铜钥匙,钥匙柄正是三叶银杏的形状,正好能打开木屋的铜锁。钥匙下面还压着一张小纸条,是外婆写的:“吾孙知珩,若你携良人至此,便用此钥匙开启木屋。盒中布包,是我与老沈的定情物,愿你们如吾辈一般,守一生相伴,看四季银杏。”
“是钥匙!”林晚星接过钥匙,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她走到木屋门前,把钥匙插进铜锁——“咔嗒”一声,锁开了。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木屋不大,里面只有一张木桌、两把椅子,还有一个旧书架,书架上摆着几本泛黄的古籍,都是外婆生前喜欢的诗词集。桌上的笔记本是外婆的,里面夹着很多银杏叶书签,最后一页写着:“民国三十七年,与老沈初遇于银杏林,他赠我一片银杏,说愿护我一生。今将此叶赠予知珩与良人,愿你们续写银杏下的故事。”
林晚星拿起笔记本,从里面掉出一片干枯的银杏叶——叶片上用钢笔写着两个小字:“相守”。这应该就是外婆和外公的定情物,一片写了字的银杏叶。
“原来外婆的定情物是这个,”沈知珩拿起银杏叶,小心地放在掌心,“一片银杏,一句‘相守’,比任何贵重的东西都珍贵。”
林晚星看着桌上的布包,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对银质的银杏叶发簪,样式很古老,却依旧闪亮。发簪下面压着一张照片——是外婆和外公年轻时在小木屋前拍的,两人手里都拿着一片银杏叶,笑得格外灿烂。
“这发簪真好看,”林晚星拿起一支发簪,对着窗户照了照,“外婆肯定是想让我戴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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