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爸。我会尽快做好交接,绝不辜负组织和……岳父的期望。”胡可深吸一口气,郑重承诺。
胡泽满意地点点头:“嗯,心里有数就好。回去跟小当说一声,她也一定高兴。”
当胡可回到休息室,将这个消息告诉贾当时,贾当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她一把抱住胡可的胳膊:“真的?太好了!以后你就不用跑那么远了!”她仰起脸,眼中闪烁着狡黠而自豪的光芒,“我就说我爸最好了吧!他呀,表面上是把你‘发配’出去,心里可惦记着你呢!这下看谁还敢说我爸不疼女婿!”
胡可看着她娇憨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道:“是是是,岳父大人英明神武,算无遗策。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们父女俩手里了。”
小当得意地皱皱鼻子,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她深知,父亲何雨柱为了她这个“小棉袄”,可谓是操碎了心,从考察胡可的人品能力,到为他铺就青云之路,再到如今体贴入微地解决他们夫妻团聚的问题,每一步都凝聚着深沉的父爱。能有何雨柱这样的父亲,是她此生最大的幸运。
今天在宴会厅的另一角,秦淮茹看着满堂宾客,心中亦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大女儿今日风光大嫁,嫁入的更是许多人仰望都难以企及的顶级豪门。看着女儿身着洁白的婚纱,与英俊不凡的胡可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她作为母亲,由衷地感到欣慰和骄傲。
然而,这份喜悦之中,又掺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穿越人群,落在了那个身形高大、气度沉稳的男人身上——何雨柱。他正与胡泽并肩而立,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是封疆大吏的雍容气度。是他,给了孩子们生命,更是他,凭借一己之力,为孩子们撑起了一片足以翱翔九天的广阔天空。棒梗如此,小当如此,槐花未来想必也是如此。自己这个母亲,虽也尽力,但与他对孩子们命运的彻底改写相比,显得那般微不足道。想到这里,她心中既有感激,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酸楚,更有一份深藏心底、历经岁月却未曾磨灭的痴缠。
婚礼的消息,早已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回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贾张氏这次出乎意料地没有闹着非要来参加婚礼,或许是自知身份悬殊,或许是得了秦淮茹五百块钱的“安抚费”心满意足。但她可没闲着,在四合院里,逢人便吹嘘自己的孙女如何了得,嫁入了怎样显赫的人家,那唾沫横飞、与有荣焉的模样,仿佛胡家的荣光也有她的一份。
“哎哟,你们是不知道,我那孙女婿家,那可是了不得!他爹,那是咱们四九城这个!”贾张氏神秘兮兮地竖起大拇指,压低了声音,却又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我们家小当啊,那是天生富贵命!以后可是要当官太太的!”
有人羡慕,有人恭维,自然也有人在背后撇嘴,嘀咕着“丫头片子终究是别人家的人”、“贾家这是攀上高枝了”之类的话。但无论如何,小当的婚事,再次让何雨柱家的影响力在这座四合院里得到了无声的彰显。
许大茂也特意从冀省赶了回来参加婚礼。如今他已是一市之长,虽然只是地级市,但久居上位,自然而然地养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在四合院里,他的地位俨然仅次于何家。他精心准备了一个厚厚的红包,里面足足塞了二百元,这在当时普通工人月薪不过三四十块的年代,绝对是一份重礼。他恭敬地递给秦淮茹,口中说着祝福的话,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何雨柱的方向。见到秦京茹,他更是客气地尊称一声“嫂子”,态度谦逊得近乎讨好。他心里清楚,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抱紧了何雨柱这条粗壮的大腿。何雨柱不仅是他仕途的贵人,更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婚礼的喧嚣渐渐散去,新婚的胡可与小当回到了胡家为他们准备的新房。这是一处清雅安静的四合院,虽不及胡泽本家宽敞,却布置得温馨而舒适,充满了新生活的气息。
两人终于卸下了一天的疲惫,依偎在沙发上。小当将头靠在胡可肩上,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与幸福。
“真好,以后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小当轻声呢喃,语气中满是依恋。
胡可搂紧了她,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是啊,再也不用隔着千山万水打电话了。说起来,还得感谢岳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门外传来保姆略显焦急的声音:“少爷,少奶奶,老爷让少爷再去书房一趟,说是有紧急工作要交代。”
胡可和小当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胡可拍了拍小当的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来,咱爸这是连蜜月期都不打算让我清闲了。我去去就回。”
来到书房,胡泽正坐在书案后,眉头微蹙,手中拿着一份文件。见到胡可,他直接将文件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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