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是心头一震,但他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迅速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动作沉稳地帮文丽拉好衣服,自己也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中山装。他转过身,面向文母,脸上虽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眼神依旧镇定,甚至带着一种居于上位者特有的沉稳压力。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文母,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厅堂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方才那旖旎暧昧的气息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与紧张。桌上还残留着方才纠缠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情欲味道,混合着文母身上带来的、微凉的秋日气息。
文母看着面前衣衫不整、满面羞红的女儿,又看了看那个气度不凡、眼神深邃的男人,一颗心如同被扔进了油锅,煎熬万分。她终于明白,女儿如今这优渥的生活、这校长的职位、这偌大的院子,恐怕都与眼前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佟志的突然调回、升职,只怕也是……她不敢再深想下去。
失望、愤怒、担忧、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带着颤抖的叹息。她看着女儿那惊慌失措、泫然欲泣的模样,终究是心疼压过了责备。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文丽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她能说什么?说他们是两情相悦?说何雨柱对她有多好?在母亲撞破的奸情面前,这些说辞只会显得更加可笑和堕落。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文丽的手臂,示意她冷静。他面向文母,眼神坦荡,语气沉稳,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信服的力量:“伯母,您先别激动。这事,是我的错,不怪文丽。” 他没有用官职压人,而是用了最朴素的称呼,“让您以这种方式知道,非常抱歉。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行吗?”
他的冷静和坦然反而让文母混乱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她看着何雨柱,这个男人没有她想象中的官僚油腻或是被抓包后的气急败坏,反而有种担当。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身体有些发软,靠在门框上,算是默许。
何雨柱搀扶着腿脚发软的文丽,又虚扶了一下文母,三人走进了相对私密的里间卧室。空气中还弥漫着方才荒唐留下的暧昧气息,混合着此刻的凝重,让人窒息。
何雨柱让文丽坐在床边,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文母对面,姿态放得很低。“伯母,”他再次开口,“我和文丽…情况特殊。我对她是真心的,并非只是…贪图一时之快。只是我的身份,还有她之前的情况,让我们没办法光明正大。”
文母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何…何书记,我知道你位高权重,对我们文丽,对我们家都多有照顾。没有你,文丽当不上这个校长,我们可能还挤在那破筒子楼里。这份恩情,我们记着。可是…可是这不能成为你们…这样的理由啊!佟志那边刚离了婚,你这又是有家室的人,这要是被人知道,文丽她还怎么做人?你这官位还要不要了?” 她的话语里,担忧远多于指责。作为一个传统妇女,她首先想到的是女儿的名声和安危,以及这个能轻易改变他们家庭命运的男人可能面临的风险。
文丽在一旁低声啜泣起来,母亲的话句句戳在她的心窝子上,这些何尝不是她日夜焦虑的根源。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他知道,空口白话的保证毫无意义。他需要给这位母亲一些实实在在的“定心丸”。
“伯母,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他声音低沉而清晰,“我对文丽的未来,有过安排。技术学校校长,只是起点。将来,区教育局,甚至市教委,都会有她的位置。只要我在,只要她有能力,她的前程只会越来越好,绝不会因为跟我的关系而受到影响,反而会得到应有的助力。”
他顿了顿,看向文丽,目光柔和了些许,又转向文母:“至于安全方面,您更可以放心。我既然敢这么做,就有把握护她周全。今天这件事,绝不会从我们三人之外任何人口中传出去。文丽的名声,比我的官位更重要。” 他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那是长期身处高位、掌控局势所带来的自信。
“那…那你家里那边…”文母迟疑着,还是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她担心女儿永远只能活在阴影下。
何雨柱的眼神黯了黯,这个问题他无法给出完美的答案。“我妻子京茹,她…很好,现在我们有两个孩子。有些责任,我无法推卸。”他说的很坦诚,“我不能给文丽法律上的名分,这点我很抱歉。但我能保证,只要文丽愿意跟着我,她这辈子,还有多多,都会衣食无忧,安稳顺遂。我会尽我所能,补偿她。”
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默。文母看着何雨柱,这个男人坦诚了他的“不能”,却也给出了他能力范围内最重的承诺。权势、前程、物质的保障,以及那份看似虚无却又能真切感受到的“庇护”。她想起女儿离婚后的憔悴,又对比现在身为校长、住着独院、眉宇间渐渐舒展的风采;想起外孙女多多从出生就享有的优渥,远超普通家庭的孩子。这一切,确实都源于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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