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尾巴带着一丝慵懒的燥热,缠绕着南锣鼓巷95号院。何雨柱下班回家,褪去区委书记的威严,成了个围着孩子转的普通父亲。他逗弄着摇篮里一对咿呀学语的双胞胎儿子明晨、明远,看着他们藕节似的小胳膊小腿胡乱挥舞,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便被填得满满当当。秦京茹坐在床沿,脸上洋溢着满足的母性光辉,她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闲话家常。
“柱子哥,前院二大爷家光天要办事儿了(结婚)。”秦京茹飞针走线,头也不抬地说,“日子定在下月初六。姑娘叫卢丽华,市里人,工作是二大爷求到淮茹姐那儿,在食品厂当临时工。听说姑娘人本分,干活也麻利,淮茹姐说年底转正问题不大。”
何雨柱“嗯”了一声,继续用手指逗弄着儿子的小下巴,引得小明远咯咯直笑。刘光天的工作还是他当年看在同住一个大院的份上,安排到摩托车厂食堂当厨师的。起初他也存了考察提拔的心思,奈何刘光天这人有些拎不清,除了见面恭敬地喊声“何书记”,并无更多走近的表示,时间久了,何雨柱也就歇了那份心。不过终究是看着长大的院里后生,他问道:“二大爷来请了?”
“请了,”秦京茹放下手里的活计,“亲自送来的喜帖,话里话外透着小心,想请你到时候去给撑撑场面。”
何雨柱闻言笑了笑,摇了摇头。以他如今的身份,参加一个院里小辈的婚礼,过于扎眼,容易授人以柄。这年头,不知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盼着他行差踏错。但完全不予表示也不合适,刘海中在儿子满月时忙前忙后,这份人情得还。
“我去不合适,”何雨柱沉吟道,“这样,京茹,那天你代表咱们家去一趟,份子钱按最高规格给。另外,你告诉二大爷,接亲的车我来解决,让力杰和白铁开咱们自家的车去,算是给他家添添喜气。”
秦京茹眼睛一亮:“这主意好!现在接亲有辆自行车都了不得了,咱们出两辆轿车,二大爷家这面子可算挣足了!”她顿了顿,有些担忧,“不过,力杰和白铁开车……会不会有人说你用公家车?”
何雨柱摆摆手,胸有成竹:“放心,力杰开的是我私下托人弄零件组装的车,油钱都是咱们自己掏,白铁在区委小车班,那天正好轮休,开他自己的班车或者借朋友的车都行,手续上绝对干净,挑不出毛病。”
秦京茹这才放下心来,由衷佩服丈夫处事之周密。
到了刘光天结婚那日,四合院前所未有地热闹起来。院里支起了六张大圆桌,碗筷碰撞声、笑语喧哗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市井的烟火气。两桌是院里各家代表,一桌是刘家的亲朋好友,另外三桌则坐满了刘海中的同事以及刘光天在摩托车厂的工友。
当秦力杰和白铁开着两辆擦得锃亮的轿车,载着新娘子卢丽华和娘家亲友驶进胡同口时,整个院子都沸腾了。在这自行车接亲已是体面的年代,两辆轿车的出现,无异于在后世开了加长林肯车队来。刘海中穿着崭新的中山装,站在院门口,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迎着四面八方羡慕的目光,腰杆挺得笔直。卢丽华的娘家人原本对女儿嫁到“大杂院”还有些微词,此刻见到这阵仗,态度立刻热络恭敬了许多,连连夸赞刘家“有能耐”、“讲究”。
秦京茹作为何雨柱的代表,被刘海中殷勤地请到主桌。她如今气质沉稳,言谈得体,虽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也自然成为全场的焦点。大家都知道她是何书记的夫人,纷纷上前敬酒问候,语气恭敬。秦京茹从容应对,既不拿架子,也不过分热络,恰到好处地坐了十几分钟,象征性地吃了几口菜,便以“孩子还小,离不开人”为由起身告辞。刘海中千恩万谢地将她送到院门口,直到消失在尽头,才红光满面地返回宴席。秦京茹这一走,席间的气氛果然轻松了不少,大家推杯换盏,更加放得开。
秦淮茹也抽空来了。她如今是处级大厂的厂长,气场更胜往昔。她给刘家封了个厚厚的红包,又特意拉着新娘子卢丽华的手勉励了几句:“丽华,好好干,食品厂前景好,年底转正的名额我给你留着。以后和光天好好过日子,有什么困难,就跟姐说。”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卢丽华和她的父母激动得连连点头,几乎要落下泪来。刘海中在一旁听着,心里像喝了蜜,只觉得脸上倍儿有光。
这场婚礼,因着何雨柱隐在幕后的支持,办得风风光光,宾主尽欢。刘海中借着这股东风,在院里、厂里的地位似乎都无形中拔高了一截。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何雨柱刚进家门,就看见一个熟悉又有些拘谨的身影等在院子里——是他在轧钢厂食堂带过的小徒弟,胖子王永保。
“师…师父!”胖子见到何雨柱,连忙站起身,搓着手,显得有些紧张。他虽然早已出师,但在何雨柱面前,总还带着几分学徒时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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