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的梦境中,娄晓娥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褪去她的衣衫。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勾勒出她美好的身体曲线。她的皮肤像上好的瓷器一样白皙光滑,胸前两点樱红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柱子哥,你轻点...梦中的娄晓娥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紧张和期待。
何雨柱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浸在美好的幻觉里,与心爱的娄晓娥缠绵;另一半则隐约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却无力挣脱酒精的桎梏。他的身体遵从着最原始的冲动,将身下的人紧紧搂住。
于莉咬着嘴唇,感受着何雨柱滚烫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错的,柱子哥把她当成了别人,但她的心却在疯狂跳动。这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啊,即使是以这样的方式拥有片刻温存,她也甘之如饴。
柱子哥...她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哭腔,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喜悦。
何雨柱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似乎对这个称呼感到困惑。在他的幻觉里,娄晓娥从来都是叫他何大哥何厂长,不会用这么亲昵的称呼。这一丝疑惑像是一根细针,刺破了酒精制造的梦幻泡泡。
但很快,欲望的浪潮又淹没了这短暂的清醒。何雨柱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温暖的海水中,身下的人与他紧密相贴,每一次触碰,分不清是来自梦境还是现实。
暮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慢悠悠地盖下来时,何雨柱的眼皮还黏得像抹了蜜。
头痛得像是有群蜜蜂在太阳穴里筑了巢,嗡嗡直响。他费力地掀了掀眼皮,首先撞进眼里的是米黄色的天花板——不是他办公室那盏掉漆的吊灯,也不是宿舍里糊着报纸的顶子。这才猛地想起,中午被原料场的李主任灌了近一斤的白酒,后来的事就断了片。
“唉,喝酒误事……”他嘟囔着想坐起来,手却触到一片温软。
不是被子的棉软,是带着体温的、细腻的皮肉。
何雨柱浑身一激灵,酒意醒了大半。他僵硬地转过头,呼吸瞬间卡在喉咙里——于莉斜斜地靠在枕边,乌黑的发丝乱乱地铺在胸前,几缕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她身上那件月白色的的确良衬衫被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往下是被揉得皱巴巴的衣襟,显然是经历过一番慌乱。
而自己的手,正不偏不倚地覆在她的胸口。
“操!”何雨柱低骂一声,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回手,心脏擂鼓似的撞着胸腔。他怎么会和于莉……在这儿?
这是他自己那套顶楼的房子,180平的大户型,带露台的那间。中午被送回来时,他明明记得好象是司机扶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怎么会跑到卧室里来?还和于莉……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于莉,她睡得很沉,眼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唇微微肿着,嘴角却抿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
何雨柱的头更痛了。
他不没想和于莉再有瓜葛。当初把她从轧钢厂调到摩托车厂当秘书,一半是念着她在四合院时帮过秦淮茹的忙,另一半,说实话,是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想。毕竟是第一个跟了自己的女人,尤其是上一次在草塘,她咬着嘴唇强忍羞怯呻吟承欢的模样,总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冒出来。
可他一直绷着弦。于莉是阎解成的媳妇,阎解成是他前院的邻居,和秦淮茹的事,贾东旭就抓了几次奸,虽然后来都有惊无险过去了,可是却时刻警醒自己。所以在单位他对她刻意冷淡,分配工作时按章程来,开会时只谈公事,连多余的眼神都吝啬给。
怎么偏偏就……
何雨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唔……”于莉动了动,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像冻住了。
于莉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慌忙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拢着敞开的衣襟。指尖触到发烫的皮肤,她的脸“腾”地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脖子都泛起粉色。
“柱……柱子哥……”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秋风里的叶子,“我……我们……”
“你还好吗?”何雨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可心脏还在疯狂跳动。
于莉的眼泪“啪嗒”掉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中午……司机说您醉得厉害,让我帮忙送您回来。您非要拉着我说话,还……还拿了酒……”她越说声音越小,头埋得更低,“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没说的是,他醉醺醺地抓着她的手,说她瘦了,说阎解成没良心,说她不该受那样的委屈。他的眼神烫得吓人,像有团火要把她烧化。她本想推开他,可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带着烟火气的味道,想起这些年在阎家受的气,想起他特意把她调到新厂、给她体面工作的恩情,那点力气忽然就没了。
何雨柱闭了闭眼,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愧疚、懊恼、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搅得他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对不起,莉莉,我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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