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的四九城,春风裹挟着槐花的甜香掠过城南锣鼓巷95号的灰瓦飞檐。清晨五点,梆子声还未响起,四合院的青砖地上已洒落斑驳晨光,早起的主妇们掀开带着补丁的门帘,煤炉里的火苗噼啪窜起,为这方天地添上烟火气息。
何雨柱倚在中院耳房的门框上,看着妹妹何雨水背着自制的布书包蹦跳着出门。八岁的小丫头扎着歪歪扭扭的羊角辫,脖子上系着崭新的红领巾,在朝阳下格外鲜亮。何雨柱嘴角不自觉上扬,恍惚间,他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是张宝石,还是那个来自电视剧的傻柱。
截胡秦淮茹失败后的日子,像钝刀割肉般难熬。他曾无数次站在贾家西厢房外,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满心苦涩。如今,他终于学会将那份情愫深埋心底。秦淮茹已嫁作他人妇,每日清晨,她总会第一个来到水龙头前,用木盆接满水,纤细的手腕勒出红痕也不喊疼,然后低头匆匆返回厢房,继续伺候贾张氏和贾东旭。
“柱子,发什么呆呢?”父亲何大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三十六岁的何大清身材魁梧,此刻正将饭盒往桌上重重一放,带起一阵饭菜香,“厂里今天有宴会,剩下不少好菜,我给你带回来了。”
何雨柱笑着接过饭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有几块色泽红亮的红烧肉,还有新鲜的时蔬。“爹,您这手艺,在厂里是顶梁柱!难怪厂领导们都要给你面子”
何大清傲然一笑,接着说:“少贫嘴,赶紧做饭,雨水放学回来该饿了。”
何雨柱系上围裙,动作娴熟地淘米、切菜。他深知,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父亲带回的这些剩菜剩饭,是何家生活的重要保障。但他并不满足于此,他记得电视剧里的剧情,知道未来四合院将陷入各种纷争,他必须未雨绸缪。
前院的阎埠贵,此时正戴着眼镜,认真地整理着教案。作为红星轧钢厂子弟小学的老师,他总爱穿着洗得发白却笔挺的中山装,走起路来微微昂首,一副知识分子的派头。三个儿子中,大儿子阎解成最为聪慧,今年十四岁的他,成绩在班上总是名列前茅;二儿子阎解放生性调皮 ,经常惹是生非;小儿子阎解旷走路刚稳当,最小的女儿阎解娣还在牙牙学语,是阎埠贵夫妻的掌上明珠。
“解成、解放,快收拾书包,该上学了!”阎埠贵的妻杨瑞华在屋内喊道。她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虽没多少文化,却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两个孩子应了一声,背起书包,一路追逐着跑出院子。
中院东侧厢房,易忠海夫妇已经出门。三十八岁的易忠海是轧钢厂七级钳工,技术精湛,深受领导器重。三十六岁的易大妈温柔贤惠,因一直未能生育,心中满是遗憾。易忠海深知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地位,便让妻子多去照顾老太太。因此,平日里,易大妈总是抽空去后院陪聋老太太唠嗑,给她捶背揉肩,比亲闺女还贴心。
后院,聋老太太坐在屋檐下晒太阳。虽已六十多岁,但她身子骨硬朗,眼神犀利。关于她的传说在四合院里流传已久,据说这四合院原本都是她家的产业,后来她将房子捐给了政府,只留下后院两间正房。政府和轧钢厂的领导时不时会来探望她,这让她在院里的地位格外特殊,街坊们对她既尊重又敬畏。
何雨柱每次路过后院,总会特意绕过去,给老太太带点好吃的。老太太也格外疼他,有什么稀罕物,总会留给他。此刻,她看着何雨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走来,脸上笑开了花:“柱子,又给奶奶送好吃的来啦?”
“奶奶,您尝尝我新学的手艺,阳春面。”何雨柱将面放在小桌上,细心地为老太太盛了一碗,“面条筋道,汤鲜味美,最适合您老人家吃了。”
老太太尝了一口,连连点头:“嗯,好吃,还是柱子最惦记奶奶。”
后院西厢房,许大茂正对着镜子梳头。十五岁的他,已经透着一股精明劲儿,眼睛滴溜溜一转,就有了鬼主意。他的父亲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母亲在娄半城家当佣人,这让他在院里有些优越感,总爱和何雨柱较劲。
“大茂,还磨蹭什么,再晚上学该迟到了!”许父在屋外喊道。许大茂应了一声,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这才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后院西侧,刘海中正对着三个儿子大发雷霆。作为六级锻工,他空有一身力气,却因文化水平低,始终没能在厂里当上领导。回到家,他便将怨气撒在儿子身上。大儿子刘光齐学习成绩优异,是他的骄傲,因此备受宠爱;二儿子刘光天和小儿子刘光福则经常挨打挨骂,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
“刘光天,你看看你这次的成绩,考得这么差,还有脸出去玩?”刘海中扬起巴掌,吓得刘光天缩成一团。
“爹,我下次一定考好,您别打我了。”刘光天带着哭腔求饶。
“下次?你还有多少个下次?”刘海中怒不可遏,“今天不许吃饭,给我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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