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哈哈,好,上吧,变身。”言林被贞一那无脑无惧的勇气感染,也觉得全身热血沸腾,他变身假面骑士faiz面对着月之女神。
“等会我可能照顾不了你,但是眼魂会指引你夕子的方向,相信你的心,相信你的爱,相信你们之间的羁绊。”
“嗯!”贞一重重点头。
富江或许是刚变成这样,有些精神混乱,面对言林他们的大声密谋,没有第一时间出手。
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了状态,而恰巧言林和贞一也密谋完成,言林拿出faiz利刃,对着富江就是一道红色巨大剑气。
只可怜剑气穿过富江,就好像穿过一个全息投影,没有任何作用,而在言林攻击时,贞一闭上双眼靠着手中的眼魂开始移动。
“是幻觉?幻术?”一击不中,言林开始寻找富江的真身,突然一阵冲击传来,faiz装甲上冒出火花,他被不明攻击打中了。
“是时间暂停?还是空间攻击?因果必中,命运锁定?未来攻击?”言林不敢停下,他开始四处游走,大脑开始疯狂解析。
“不对,都不是,这些攻击的威力都太弱了。”言林在移动中又吃了几次攻击,他发现这些攻击虽然无影无形,但威力都不够大,只能消耗他的体力,不能给他带来致命一击。
“镜中花,水中月。”言林试探着向空中的血月挥出一道剑气,血月很轻易地被剑气击碎,而血月被击碎后,整个空间也像镜子一样变成一块块碎片。
而碎片的背后,是另一个月读世界,富江还是和原来一样浮于月前,血月在她背后发出诡异的光芒。
言林现在分不清,他是在什么时候陷入幻觉,现在他真的挣脱幻觉了吗?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身上又被无形的攻击打中。
言林再次开始无规则移动,并且向天空的富江和血月攻击,可这次攻击穿透了过去,这两个也是幻影。
看来那两个不是这次幻境的核心,不知道幻觉核心在哪里的言林,只能不停向四周各处斩出剑气,从之前的血月来看,这些核心的强度都不高。
言林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发出斩击,都没有任何效果,反而白白浪费自己的体力,再一次被无形攻击击中后。
言林放弃了继续发出剑气的无用攻,他闭上眼睛,舍弃耳朵,封闭皮肤,放弃鼻子,麻痹舌头,只剩下最后的直觉。
舍弃了五感的言林仿佛置身绝对的虚空,孤独与死寂不停的侵蚀他的意志,但他的意志如同年轻的太阳,反向照亮了虚空。
在太阳的照射下,一块阴影是那么显眼的出现了,而现实中的言林身体自然而然地挥出一剑,正好把一道攻击打断。
言林的身体顺势向攻击发出的地方斩出一道剑气,不知道是富江的幻术厉害,还是她打出攻击后就会转移位置,言林的这出其不意的一击没有得到任何战果。
但是他没有在意,还是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代表言林意志的太阳照射的范围越来越大。
一群拿着不同武器的富江出现在言林身边,她们组成战阵向他攻来,刚开始言林没有去管这些幻影的攻击。
可是很快他就不得不管,因为这些幻影打出了能伤到言林的真实攻击,这些攻击仿佛在遇到他的瞬间从幻影变为了真实。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或许被富江变成幻影的不是四周,而是言林自己。
不得已,言林只能在富江的战阵中游走,在那些攻击化虚为实时,那个攻击言林的富江也会由虚化实,仗着faiz装甲,言林还是可以拼一下。
………………
贞一闭上眼睛是为了不看到富江,刚才内心的动摇告诉他,一旦看多了富江,他会不受控制地爱上她,从而忘记夕子。
在将一切交给眼魂后,贞一开始了漫无目的跑步,突然他的手心一空,眼魂消失了,这一刻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在小心地睁眼后,贞一发现自己现在好像变成了生前的夕子,他正在以第一人称视角体验夕子的曾经。
他看到了村子因为瘟疫死了好多人,焚化炉一直在焚烧那些因瘟疫而死的尸体。
他看到了夕子有一个叫小浅的好朋友,还把自己随身的铃铛送给了她。
他看到了村子里的老人要举行活祭,而小浅在这时失踪了,知道事情后续的贞一想要阻止夕子的寻找。
可是他只能看着,看着被选为铜人的小浅喊出夕子的名字,看着夕子被打断腿扔进地下室,看着夕子在绝望与怨恨中死去。
“为什么是我?”夕子死前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因为她的善良,因为她的不幸,因为她的……
贞一看到死后的夕子将自己分成两个,将一切的痛苦,愤怒,绝望都推给了另一个自己。
“我很卑鄙吧,明明那才是真正的我。”不知不觉中,贞一身边出现了夕子,和他一起看着回忆。
“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承担吗?为什么又拒绝了我?”影夕子出现在贞一的另一侧,她还是那样充满着负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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