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键的是,陈海的父亲陈秘书长对此并非一无所知,却采取了默许甚至纵容的态度。这并非疏于管教,而是源于一种根深蒂固的、对自身权力和背后靠山的极端自信,认为在沪海这一亩三分地上,没人能动得了他陈家,儿子的张扬不过是身份地位的体现罢了。
然而,李正阳深知,对付陈海这种级别的衙内,直接硬碰硬并非上策,容易引火烧身。最佳的突破口,往往在他身边最亲近、也最薄弱的人身上。而这个最理想的突破口,就是那个早已被酒色财气掏空了一半、且对陈海唯命是从的潘彦州。
潘彦州 自从攀上陈海这根“高枝”后,可谓彻底放飞了自我。吃喝玩乐、声色犬马,样样精通。而其中最致命的一项,便是沾上了网络赌博这个无底洞。短短半年时间,他不仅输光了自己的积蓄和从家里能骗到的所有钱,更是在各种地下钱庄和高利贷公司欠下了巨额债务,光是利滚利的高利贷本金就高达八十多万华币。
令人可悲又可叹的是,潘彦州到了这般田地,非但没有幡然醒悟,没有回家向担任副区长的父亲坦白求助,反而在赌徒“翻本”的疯狂心理驱使下,变本加厉,企图借更多的钱去赌一场“翻身仗”。
这天晚上,潘彦州 再次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那家他已是常客的“小额贷款公司”。这家公司门面普通,内部装修却别有洞天,实则是沪海有名的地下钱庄之一。潘彦州熟门熟路地直接找到负责放贷的经理——外号“山鸡”的中年男子。
潘彦州 尽管内心焦灼,脸上却强装出一副惯有的、属于“官二代”的趾高气扬,大大咧咧地往山鸡对面的真皮沙发上一坐,开口道:“鸡哥,手头紧,再支二十个应应急,今晚手气旺,翻本了连之前的一起结清!”
山鸡 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眼神里透着江湖人的精明和狠辣。他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不慌不忙地从桌上的软中华里抽出两支,一支递给潘彦州并亲自为他点上,另一支自己叼上。他深吸一口,吐出一串烟圈,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潘少,您这……每次来都是二十万、二十万的拿,不是办法啊。”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潘彦州 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感觉受到了轻视,声音提高了八度:“怎么?山鸡!你什么意思?怕我堂堂副区长的公子,还不起你这一百几十万的零碎银子?!”
“哎哟喂!潘少您这可误会我了!” 山鸡 连忙摆手,笑容更加“诚恳”,“我哪敢怀疑您的实力啊!我的意思是,您这样零敲碎打的,每次都得签一堆合同,手续麻烦,利息算起来也琐碎。对您潘少这样的身份来说,也不够体面,是不是?”
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仿佛推心置腹:“我看您今天印堂发亮,财运肯定亨通!正好,刚有个客人还了一百二十万现金回来,崭新的票子!要不……您干脆多拿点?本金厚,赢起来也痛快!一把就能把之前的窟窿全填上,还能剩不少潇洒呢!”
潘彦州 被山鸡这番连吹带捧的话说得心头一动。赌徒的心理就是这样,越是输红了眼,越觉得下一把就能翻盘。他看着山鸡从保险柜里拿出的那一大摞捆扎整齐、散发着油墨香的百元大钞,眼睛都直了,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如何在赌桌上大杀四方、一夜暴富的场景。
贪婪和侥幸最终战胜了残存的一丝理智。潘彦州 几乎没怎么犹豫,猛地一拍大腿:“行!鸡哥你说得对!就冲你这话,这一百二十万,我拿了!今晚必须翻盘!”
他 利索地在山鸡早已准备好的、利息高达五分的借款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抱起那一大袋现金,仿佛抱着救命稻草般,急匆匆地离开了,背影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疯狂。
看着潘彦州消失在门口,山鸡脸上那谄媚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的嘲讽。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恭敬地汇报:
“张少,鱼饵已经吞钩了,事情办妥。”
电话那头,正是嘴角含笑的张扬。一张针对陈海的致命大网,已经通过潘彦州这个愚蠢的突破口,悄然撒下。
潘彦州 怀揣着那一百二十万崭新的现金,如同揣着一团燃烧的炭火,既烫手又让他无法舍弃。他没有片刻耽搁,几乎是脚不沾地直奔市郊一栋不起眼商业楼内部,伪装成高端“黑网吧”的地下网络赌博窝点。
这个窝点,是陈海当初带他“见世面”时引入的门径,也是彻底将他拖入深渊的开端。从外面看,这里与普通的高档网咖无异,但内部却别有洞天:厚重的隔音门后,是一个个装修奢华、私密性极高的独立包厢;配备的不是普通电脑,而是专为高频交易和多开程序优化的顶级工作站,确保赌博平台运行流畅无比;电脑里预装了直接链接到境外多个知名赌博网站的快捷方式,无需翻墙,一键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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