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特派离境 余波未平(祁县 县衙官道)
重庆特派员郑泽民的马车,在初冬的寒风中驶离了祁县。田文镜县长率领本地乡绅名流于官道旁相送,场面礼数周全,挑不出半分错处。郑泽民面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与田文镜把臂言别,语气恳切:“田县长留步,祁县在您治下,工商繁荣,民生安定,实乃楷模。白会长(指白映雪)更是女中豪杰,此番兴办实业,利国利民,中央必定记此大功。”他目光扫过人群,并未见到白映雪的身影,只看到王有禄作为白家代表,恭敬地立于人群之后。
田文镜呵呵一笑,应对得体:“全赖特派员指导有方,地方同仁齐心合力。白会长因近日操劳‘三晋公司’筹建事宜,偶感风寒,不便吹风,特命王管家前来致歉,还望特派员海涵。”
“无妨,无妨,身体要紧。”郑泽民摆手,登上马车。车帘落下瞬间,他脸上的笑容骤然冷却。白映雪的“偶感风寒”,无疑是明确的疏远信号。此行虽未达到直接掌控“三晋公司”的目的,但也并非全无收获。他成功地在理事会内部埋下了一些对白家独揽大权略有微词的棋子,也更深切地感受到白家在晋地盘根错节的势力与那份隐而不露的韧性。“白映雪……权世勋……”他低声咀嚼着这两个名字,眼中寒光一闪,“来日方长。”
马车辘辘远去,田文镜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对身旁的主簿低声道:“通知白会长,人已送走。吩咐下去,往后与重庆方面的文书往来,需更加谨慎措辞。”
第二幕:病榻经纬 暗线织网(白府 权世勋幼子静室)
静室内,药香与墨香混合。权世勋(幼子)半倚在榻上,听着白映雪转述送别郑泽民的经过,以及田文镜的暗中提醒。他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清明,手指在锦被上无意识地划动着。
“郑泽民虽去,其势犹存。他在理事会内安插的眼线,名单可曾拿到?”权世勋(幼子)声音低沉。
“祝先生已初步掌握。”白映雪将一份密函递过,“三人,皆是往日与白家生意往来不深,或曾因利益分配心存芥蒂之辈。已安排人密切监视,其一切举动,皆在掌握。”
权世勋(幼子)略看了一眼,便将密函置于烛火上点燃:“不必打草惊蛇。有时,留着已知的耳目,反而能传递我们想让他们知道的消息。日后理事会决策,可适当让这几人参与一些无关痛痒的环节,以示‘公允’。”
他咳嗽几声,继续道:“当前重中之重,乃是‘三晋公司’需尽快拿出实实在在的成效。煤铁增产、布匹出厂,乃至农具推广,都要让乡民、让田文镜,乃至让可能关注此地的重庆方面看到,离了白家主导,此事便推行不下去。实绩,是最好的护身符。”
“我明白。”白映雪点头,“煤矿已增开一口斜井,采用舅公改进的通风排水法,效率提升三成。织布厂第一批棉纱已下线,质量颇佳。只是……无缝钢管来源,依旧卡在日本人手里,大哥那边虽屡有斩获,但数量不稳定,难以支撑大规模制造枪械。”
“此事急不得。”权世勋(幼子)闭目沉吟,“先立足于修复和复装弹药,同时让舅公和念玄,看看能否利用金石特性,改良现有火药威力,或寻找替代材料。真正的根基,还是要落在我们自己能完全掌控的领域。”
第三幕:怒海扬威 断敌一指(黄海 某近岸航线)
权世勋(长子)立在船头,海风带着腥咸扑面。他听着墨离汇报刚截获的情报:“大当家,确认了,是鬼子的一条军火船,从大连出发,送往青岛前线,上面除了常规弹药,还有一批刚刚研制成功的‘零式’战机备用零件,以及……两名随船的技术专家。”
“零式零件?还有专家?”权世勋(长子)眼中金光大盛,咧嘴露出森白牙齿,“妈的,这可是条前所未有的大鱼!干了!”
他放弃了以往骚扰、偷袭的战术,决定集中全部精锐快艇,进行一次雷霆万钧的强袭。目标海域选在了一处离岸不远、夜间航行风险较高的区域。利用缴获的日军信号灯和旗语,墨离带人伪装成日军巡逻艇,成功接近并麻痹了护航的伪军炮艇。
子夜时分,权世勋(长子)亲率主力,如同幽灵般从黑暗中出现,快艇引擎轰鸣,直扑军火船!“浪里鳅”带领的水鬼小队率先发难,用特制的吸附炸药破坏了军火船的螺旋桨。
战斗瞬间爆发!护航炮艇反应过来时,军火船已动弹不得。权世勋(长子)的快艇利用速度和火力优势,围着军火船猛打,压制甲板火力。墨离则带人强行接舷,与船上日军守卫展开血腥的白刃战。
权世勋(长子)如同猛虎入羊群,手中归鞘刀再显神威,所向披靡。他目标明确,直扑船长室和货舱。一番激战,两名日军技术专家一人被击毙,一人被生擒。大量零件和图纸被抢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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