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停下脚步,看着这些御史,神色平静:“各位大人,本宫与陛下之间的事,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念安是本宫的女儿,也是陛下的女儿,这一点,本宫承认。但本宫与陛下相识于微时,相互扶持,共同度过了无数难关,我们的情意,从未损害过国家利益,从未辜负过百姓。”
“太后娘娘此言差矣!”领头的御史站起身,义正词严,“君臣有别,太后与陛下虽非亲生母子,却有君臣之名、太后之尊,岂能行此苟且之事?此乃败坏纲常,动摇国本!若太后娘娘不自请废黜,臣等将死谏到底!”
林晚晴看着他,眼神锐利:“大人说本宫败坏纲常,动摇国本。那请问大人,当年暗阁作乱,瘟疫横行,是谁日夜操劳,研制药方,拯救百姓?是谁辅佐陛下,整顿吏治,安抚民心,让大齐江山得以稳定?是本宫!本宫与陛下的情意,或许有违世俗眼光,却从未对不起百姓,对不起大齐!”
她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如今,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曝光此事,目的就是想搅乱朝堂,煽动民心,让李昭有机可乘!各位大人若是真心为大齐着想,就该与本宫和陛下同心协力,查清幕后黑手,而不是在这里纠结于本宫与陛下的私事,让亲者痛,仇者快!”
朝臣们听了林晚晴的话,纷纷沉默下来。他们想起这些年林晚晴为大齐所做的一切——研制抗疫药方,减免赋税,兴修水利,重视教育……她确实是一位贤明的太后,从未利用权力为自己谋私。
就在这时,顾云舟匆匆赶来,高声道:“陛下有旨,宣各位大人即刻到养心殿议事!另有要事宣布!”
朝臣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起身,跟着顾云舟前往养心殿。
养心殿内,李威坐在龙案后,林晚晴站在他身边。待朝臣们到齐后,李威沉声道:“各位卿家,今日朝堂议论之事,朕已知晓。朕与太后之间的情意,朕不否认;念安是朕与太后的女儿,朕也不否认。但朕要告诉大家,朕与太后从未有违国家利益,从未辜负百姓。这些年,太后辅佐朕,为大齐鞠躬尽瘁,各位卿家有目共睹。”
他顿了顿,继续道:“如今,有人故意曝光此事,散布谣言,目的就是想让朕与太后身败名裂,让大齐陷入混乱,好让李昭趁机谋反。朕已经命大理寺彻查此事,相信很快就能找出幕后黑手。朕希望各位卿家,能以大局为重,与朕和太后同心协力,共渡难关。若是有人敢趁机作乱,或与李昭勾结,朕定斩不饶!”
朝臣们听了李威的话,纷纷躬身道:“臣等遵旨!愿与陛下、太后同心协力,共保大齐!”
就在这时,大理寺卿匆匆走进殿内,躬身禀报:“陛下,太后娘娘,密信一案已查清!幕后黑手是青雀娘娘身边的宫女,据宫女招供,是青雀娘娘指使她将密信放在宫门外,还让她暗中散布谣言,挑拨陛下与太后的关系,同时联系李昭的旧部,煽动百姓反抗!”
“青雀?!”李威和林晚晴同时惊呼出声。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温顺的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还与李昭勾结在一起!
“还有,”大理寺卿继续道,“臣等还查到,青雀娘娘并非江南官员之女,而是暗司的特工,是李昭培养多年的棋子!她入宫的目的,就是为了勾引陛下,挑拨陛下与太后的关系,同时为李昭生下孩子,以便李昭日后以‘皇子’为名,夺取江山!”
真相大白,朝臣们一片哗然。他们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李昭和青雀的阴谋,之前的丑闻曝光,不过是他们搅乱朝堂的第一步。
“好一个李昭!好一个青雀!”李威怒不可遏,“传朕旨意,即刻将青雀打入天牢,彻查她与李昭的勾结之事!命李贤德率领禁军,加强京城防卫,严防李昭的旧部作乱!命顾云舟前往江南,统领江南军务,阻止李昭起兵!”
“臣等遵旨!”李贤德和顾云舟躬身领命,立刻转身走出殿内,前去部署。
天牢内,青雀得知阴谋败露,脸色苍白。她看着前来审讯的顾云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却依旧嘴硬:“我没错!李昭才是天命所归,李威和林晚晴有违伦常,根本不配执掌江山!我为李昭生下孩子,助他夺取江山,何错之有?”
顾云舟冷笑:“你助纣为虐,勾结逆贼,谋害陛下和太后,还敢说自己没错?你以为李昭真的会封你为后吗?他不过是把你当作生孩子的工具,一旦你失去利用价值,他定会杀了你灭口!”
青雀愣住了,顾云舟的话像一把锤子,敲碎了她最后的幻想。她想起李昭对她的冷漠与算计,想起自己为了成为皇后所做的一切,心中满是悔恨。她终于明白,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李昭的一颗棋子,一颗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
消息传到城外的别院,念安正坐在窗边看书。听到禁军统领说父母遇到了麻烦,她懂事地握住林晚晴派来照顾她的嬷嬷的手,轻声道:“嬷嬷,我不怕。我相信父皇和母后,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嬷嬷看着懂事的念安,眼中满是心疼,点了点头:“小姐说得对,陛下和太后娘娘一定会没事的。”
皇宫内,李威看着林晚晴,眼中满是感激:“晚晴,谢谢你。若不是你,朕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林晚晴笑着摇了摇头:“陛下,我们是夫妻,本就该相互扶持。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李威握住林晚晴的手,轻声道:“等这件事结束后,朕要昭告天下,认回念安,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朕还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朕的妻子,是朕此生唯一的挚爱。”
林晚晴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点了点头。她知道,认回念安会面临很多非议,但只要能让女儿堂堂正正地活着,她愿意背负一切。
一场由丑闻引发的危机,暂时得到了控制。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开始——李昭还在江南,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等着他们。
窗外的雪还在下,可养心殿内的气氛,却渐渐温暖起来。李威和林晚晴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坚定与信任。他们知道,未来的路会很艰难,但只要他们同心协力,就一定能守护好自己的家人,守护好大齐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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