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无比明显。
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分明就是一场赤裸裸的、针对他们圣人的……道德绑架和商业勒索！
买，就要被狠狠宰上一刀。不买，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弟子们，成为别人封神的垫脚石！
“……十张。”元始天尊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那张圣人脸上，写满了屈辱。
“我要二十张！”通天教主更为护短，也更为光棍。
西方须弥山。接引和准提看着这一幕，默默对视一眼。
然后，两行贫穷的圣人泪，再次悄无声息地滑落。
准提咬了咬牙，悄悄给玄狰发去一道神念：“玄狰道友，此符可否分期？我西方愿以未来一万年的香火功德做抵押！”
玄狰的回应言简意赅：“抱歉，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接引和准提，彻底死心了。
只能含泪对门下弟子发出了最新指示：“孩子们，打不过就加入！咱们西方教的‘往生超度一条龙’服务，给阐截二教的道友们打个骨折价，八折！”
舰桥之上，玄狰看着【因果秤】上疯狂涌入的两股精纯的圣人功德，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
他透过【剧本镜】，清晰地感知到，在那九天之上的紫霄宫中，一道沉寂了万古的杀意，浓度又提升了零点一个百分点。
玄狰非但不惧，反而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期待。
“别急嘛，鸿钧老师。这才哪到哪。”
他喃喃自语，目光落在了那张吸收了海量功德，变得越发凝实的【封神榜】上。
“等您的几位爱徒把家底都赔光，我这份‘坏账版’封神榜的启动资金也该凑够了。到时候，我那张决定了三界新秩序的真正底牌……也该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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