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弟子脸色剧变，下意识将草纸藏到身后。
“赵…赵师兄，这是我们自己……”
“放屁！”赵干一步上前，直接动手去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偷学了什么邪门功法！拿来给我检查！”
他仗着炼气三层的修为，一把夺过一张草纸。
只扫了一眼，他心中便掀起巨浪。
这路线……简洁、高效、精妙得可怕！
“说！这玩意儿哪儿来的？”赵干厉声逼问。
几个弟子噤若寒蝉，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不说是吧？”赵干狞笑，运起灵力就要撕毁草纸，“我让你们练！”
“住手。”
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
林凡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双手负后，眼神淡漠地看着这边。
赵干的动作僵在半空。
看到林凡，新仇旧恨直冲脑门，但上次被支配的恐惧让他不敢再轻易动手。
他只是色厉内荏地吼道：“林凡！这里没你的事！我怀疑他们修炼邪功，作为管事弟子，我有权收缴！”
林凡甚至没看赵干手中的草纸，目光落在面前那几个惶恐的杂役弟子身上。
他淡淡开口。
“最优解已经出现。”
“固守残缺的旧数据，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至于错误的源头……没有讨论的价值。”
他这几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却像几把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剖开了所有人的心防。
对啊！
新功法就是比旧的好！这是事实！
赵干这种行为，就是在阻碍“进步”，就是在亵渎那位高人的恩赐！
几个弟子看向赵干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愤怒。
赵干被林凡那完全无视的态度，和几句听不懂却感觉被羞辱了的话，噎得满脸通红。
“你…你给我等着！”
他撂下一句毫无营养的狠话，捏着那张抢来的草纸，灰溜溜地钻进人群。
他一走，立刻有更多的弟子围了上来，看向林凡的眼神充满了好奇与探寻。
林凡没有理会，转身离去，只留给众人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量子空间中，代表优化功法传播的光点，迎来了一波剧烈的增殖。
无形的声望，正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外门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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