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干净的宣纸和钢笔,就那么凭空出现,轻飘飘地落在了孙大明面前的血泊里,溅起几点猩红。
“把藏匿地址写下来!”
那冰冷无情的声音再次灌入每个人的脑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若敢有半句虚言,本尊便将你寸寸磔裂!”
这神仙手段,彻底击溃了在场所有人最后一点科学认知。
他们眼睁睁看着那凭空出现的纸笔,心里的恐惧已经攀升到了顶点,连呼吸都忘了。
特别是余飞和那个刚被吓醒、又差点被吓晕过去的钱国正,两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死死地缩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那个看不见的‘本尊’,下一个目标就轮到自己!
孙大明哪里还敢有半点迟疑。
他看着面前的纸笔,就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也顾不上身体痉挛的不适,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他满是鲜血和污泥的手颤抖着拿起钢笔,他这辈子就没这么害怕过,笔杆在他肥腻的手里根本抓不稳。
恐惧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冷汗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他肥硕的脸颊往下淌。
他哆哆嗦嗦地在宣纸上划拉着,那字迹与其说是写,不如说是画,歪歪扭扭,深一笔浅一笔,混着血印,只能勉强辨认出几个字形。
写完最后一个字,孙大明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高高举起那张沾满血污的纸,声音抖得不成调。
“……我……我写好了……求您……求您看在小人还有用的份上,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
话音刚落,那张纸便从他手中诡异地飞起,悬在半空,然后凭空消失不见。
沈姝璃在空间里迅速扫了一眼纸上的地址,虽然无法立刻辨别真伪,但她也自有后招。
“带我拿到你的罪证,自会交给公安局处理!”
那声音冷酷如冰,宣读着最后的判决。
“若敢耍手段,你自知后果!”
“我,我不……不敢欺骗您和公安同志……”
孙大明哆哆嗦嗦的保证。
公安同志们看到这副情景,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本来是救自己领导的,但没想到,领导背地里竟然知法犯法!
而领导所犯只是连那种东西都看不下去了,主动跳出来将事情抖搂了出来。
他们这些公安丝毫没有察觉不说,现在还要靠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帮忙他们查案。
若是没有对方,他们或许会一直被蒙在鼓里,还要帮领导一起犯罪啊!
他们心情怎么可能不复杂!
郑文斌和谭伟民几个男知青,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脸色白得像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左青鸾和吴丽娟等女知青,更是早已吓得瘫坐在地,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死死地捂着嘴巴,眼泪无声地狂流,连哭泣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那个被吓晕过去的钱国正,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孙大明被审判。
他眼珠子一翻,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竟是又被活活吓晕了过去。
唯一还算清醒的余飞,此刻的状况比死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整个人已经彻底崩溃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看不见的‘仙人’,在处理完孙大明之后,那冰冷刺骨的视线,已经落在了自己身上!
“不……不是我……我都是被逼的!”
余飞‘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空无一人的方向疯狂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大人饶命!我就是个跑腿的!都是孙大明!都是他逼我这么干的!他说我要是不听话,就……就把我也给弄死!”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没办法啊!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
他涕泪横流,裤裆里一片湿热,腥臊的臭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然而,那神秘的声音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
沈姝璃将视线放在余飞身上,淡漠开口,带着上位者审判般的威严与冷酷。
“余飞!你可知罪!”
这四个字,如同天雷贯顶,瞬间击溃了余飞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我……我知罪!我知罪!”他朝着空无一人的方向疯狂磕头,额头与沾满血污的地板碰撞,发出‘砰砰’的闷响,混杂着他语无伦次的哭嚎,“仙人饶命!小的……小的如实交代!求您饶我一条狗命!”
那神秘的声音没有回应,只是那股冰冷的视线愈发刺骨,仿佛在无声地催促。
余飞不敢有丝毫隐瞒,哆哆嗦嗦地将所有肮脏的过往全都倒了出来,声音尖厉而破碎。
“是……是三年前!三年前我刚进知青办,那时候孙孙主任还是副主任……他……他看重我,说让我配合他的工作……我以为是天上掉馅饼,我……我没想到,他竟然是让我帮他祸害新来的女知青!”
“刚开始,就……就是他自己对看上的女知青下手。为了……为了堵我的嘴,他……他还让我……让我也挑一个自己看中的……我……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
说到这里,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脸上瞬间红肿起来。
“后来!后来孙主任为了升主任,他看中了前年来的那批女知青,长得都特别水灵……他……他把里头最漂亮的那个,送给了领导……就那一次,那一批里好几个漂亮的女知青,全……全都被他当成礼物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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