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把上官鹤接出来的时候满脸傲娇,上官鹤给他说了许多好话才把富贵哄好。
“将军在府邸等你”。
富贵哼了一声,抱着臂道。
“明白,我的好兄弟”~
府邸廊上,听完南珩所说,上官鹤一脸茫然。
“所以你怀疑,要杀宋一梦和秦书瑜的是高相?可高相昨夜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他没死?”
南珩抬眼瞥他。
“你才反应过来啊。”
上官鹤恍悟般点头,指尖在案上轻点。
“也是。这整个京城,肯花这么大力气对宋一梦和秦书瑜下手的,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如今因江南一案,他认定秦书瑜让你坠入爱河无心争储,而宋一梦性子跳脱,难保不会碍他的事,自然想除之而后快。
若昨夜他一面派人对秦书瑜和宋一梦动手,一面设局假死,那所有事就都说得通了。”
“所以高相的势力,远比我们预想的要大。”
南珩指尖叩着桌面,声音沉了几分。
“他不仅养着一批死士,连玄甲军里都有他安插的人,帮他假死脱身。
这事必须查,至少得弄清楚,高长隐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势力。若任由事态发展,只怕有朝一日,他连倾覆皇权都做得出来。”
上官鹤接口道。
“玄甲军那边,我已经让富贵去查了。但要找高相,还得动用夜游神。可玄甲军里有他的人,容易打草惊蛇。这样吧,我安排阿龙阿虎去调查。”
南珩抬眉:“那你呢?”
上官鹤顿时露出为难神色,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语气带着几分讨饶。
“我……这活儿不太适合我吧?你看我这身子骨,风一吹就倒,真去查案,难保不拖你后腿。万一耽误了,那不是毁了大当家的大计吗?”
南珩沉吟片刻,缓缓颔首。
“说得也对。”
上官鹤连忙应声。
“是啊是啊。”
南珩话锋一转。
“所以,我安排你做另外一件事。”
“你去趟秦府,找秦书瑜。”
上官鹤一愣,随即皱起眉。
“找秦书瑜?这……她未必肯说啊。秦诲是她生父,高长隐又是这桩事的核心,她夹在中间,怕是……”
“她会说。”
南珩打断他,指尖在台沿轻轻摩挲。
“秦诲五年前有一次突然倒台,秦家几乎满门倾覆,秦书瑜虽是女儿身,却比谁都清楚这里头的猫腻。
高长隐这些年明里暗里针对秦家,她未必没有察觉。何况昨夜虎阳林一劫,她自己也成了高相的眼中钉,若高长隐真要颠覆皇权,秦家只会是他第一个要清掉的旧账。”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上官鹤,眼底多了层深意。
“你去了不必绕弯子。就说我们查到高相假死,且与秦诲当年的案子脱不了干系,如今他势力已成,不仅要除异己,更有谋逆之心。
秦书瑜聪慧,她该知道,这时候藏着掖着,只会让秦家彻底万劫不复。”
上官鹤摸着下巴琢磨。
“可秦诲与高长隐联手……这事儿要是真的,秦姑娘怕是很难接受。毕竟一个是生父,一个是要害她家破人亡的元凶之一,怎么会走到一处去?”
“这正是要查的关键。”
南珩指尖重重一叩桌面。
“秦诲当年任刑部尚书时,掌天下刑狱,手里攥着多少官员的把柄,你我都清楚。
高长隐那时刚在朝中站稳脚跟,却能在几次弹劾案中全身而退,甚至反将对手拉下马,背后若没有刑部递过去的‘罪证’,哪有那么容易?
还有三年前吏部侍郎贪赃案,本该由刑部彻查,秦诲却压下主案,只交了几个从犯上去。
而那位侍郎,正是当年反对高长隐入阁的核心人物。更巧的是,案发后不到三月,高长隐就保荐了自己的心腹接任吏部侍郎。”
他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一卷泛黄的账册扔给上官鹤。
“这里头是当年江南案的残卷,你带去给她看。秦书瑜从小跟着秦诲打理过府中庶务,对账目敏感,或许能从里头看出我们忽略的痕迹。”
上官鹤接住账册,掂量着分量,又有些犯难。
“可我这身份……秦姑娘会不会觉得我是来逼问她的?”
“你只需如实说。”
南珩挑眉,语气带了点促狭。
“就说这是我的意思。她若不信,你让她亲自来问我。”
他顿了顿,补充道。
“记住,态度放软些。秦家如今就剩她一个撑着,她对我们未必没有防备。你要让她明白,我们不是来翻旧账的,是来查清楚谁才是真正把秦家推入火坑的人。
高长隐能利用秦诲一次,就可能利用第二次,而这一次,连他自己的命都未必保得住。”
上官鹤这才点头应下,揣好账册起身。
“行吧,我这就去。不过话说回来,你就不怕她真把账算到你头上?毕竟当年秦诲突然倒台,你也……”
“她若连这点分辨力都没有,秦家也撑不到今天。”
南珩转过身,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声音轻了些。
“当年秦诲倒台,是她一手撑起的秦家,何况,虎阳林她肯回头救我,就说明她心里自有杆秤。去吧。”
上官鹤应了声,揣着账册快步离去。
屋内只剩南珩一人,他拿起那卷残册的副本,指尖划过“秦诲”二字,眼底掠过一丝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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