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沿着老巷继续采风,路过皮影戏班时,班主正在调试皮影,幕布上的“腊梅姑娘”皮影灵活地转动着手臂,关节处的线清晰可见。阿哲赶紧掏出画本,蹲在旁边临摹,连皮影关节处的线结都画得清清楚楚:“原来皮影的关节是用线连起来的,不是固定的!之前画的关节像木头疙瘩,难怪不灵活。”
路过木刻店时,老板正在刻“四季手作”木牌,用的正是妈妈书里写的“顺着木纹刻”的技法,刻刀在木坯上轻轻划过,木屑像碎雪一样落在地上。念念拿起一块刚刻好的木牌,指尖抚过木纹,光滑得没有一点毛刺:“老板,您刻木牌的时候,是不是像我妈妈书里写的那样,要先‘摸透木纹的脾气’?”老板笑着点头:“没错!你妈妈还来我这学过刻木牌呢,她说‘木头也有脾气,顺着它就好刻,逆着它就断刀’,这话太对了!”
一直采到中午,四人才在巷口的小饭馆坐下,点了妈妈书里提到的“盐水鸭”“鸭血粉丝汤”,边吃边聊插画的修改计划。“‘苏州苏绣’章改针法,‘西安皮影’章改关节,‘敦煌沙枣’章改胶水为沙枣胶,‘南京银杏’章改陶缸形状,”小夏拿着笔在方案上一一标注,“下午回报社就开始改,争取明天出初稿,后天请苏老师来看看。”
陈姐喝了口鸭血粉丝汤,补充道:“校对的时候,我会重点核对手作术语,比如‘齐针’‘套针’的标注,‘沙枣胶’的制作方法,保证文字和插画一致,不出现错误。”阿哲则拍着胸脯:“你们放心,我肯定把苏绣的针脚画细,皮影的关节画活,保证让苏老师满意!”
下午回到报社,编画部的办公室里满是颜料香和纸张声。阿哲趴在桌上改“苏州苏绣”章的插画,笔尖细得像针,一点点画着苏绣绷上的针脚,画错了就用橡皮轻轻擦掉,生怕弄坏画纸:“这苏绣针脚比我想象中难画,画了三稿才有点感觉,难怪张阿姨说‘苏绣要绣半个月,画也得画半天’。”
小夏则在调整“西安皮影”章的排版,把皮影的关节处放大,用虚线标出关节的活动范围:“这样读者一看就知道皮影的关节能活动,也符合你妈妈书里写的‘皮影的关节是灵魂,能让皮影活起来’。”
陈姐坐在旁边校对,手里拿着《四季手作札记》的原稿,逐字核对插画旁的文字:“你们看,这里写的‘沙枣胶要熬到能粘住木片’,插画里要画一块粘住的木片,不然读者不知道熬到什么程度才算好。”念念立刻拿起画笔,在插画的角落添了块粘在一起的沙枣木片,还在旁边画了个小箭头,标注“沙枣胶粘性测试”。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的灯都亮了,暖黄色的灯光照在画稿上,照在大家忙碌的身影上,格外温馨。阿哲伸了个懒腰,举起改好的“苏州苏绣”章插画:“终于改完了!你们看,这苏绣的针脚是不是细多了?像真的苏绣一样!”大家围过来看,画纸上的苏绣绷上,腊梅纹样的针脚短而密,金线泛着柔和的光泽,果然比之前精致了太多。
“太好看了!”小夏忍不住赞叹,“明天请苏老师来看,她肯定会喜欢的!”陈姐也点头:“校对稿也改得差不多了,明天再核对一遍,就能出初稿了。”念念看着改好的插画,心里满是成就感——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现在能准确把握手作的细节,不仅是因为自己的努力,更因为有同事们的帮助,有妈妈书里的指导,有手艺人的分享,这些都让她越来越喜欢编画部,越来越喜欢手作这个领域。
第二天一早,苏晓棠就来到了报社。编画部的人都格外紧张,阿哲把改好的插画一一铺在桌上,小夏拿着排版方案,陈姐握着校对稿,念念则站在妈妈身边,心里有点忐忑。苏晓棠拿起“苏州苏绣”章的插画,仔细看了看,嘴角慢慢扬起:“这苏绣的针脚画得真细,比我想象中还好!你们是不是去请教张阿姨了?”
“是!”阿哲立刻点头,“张阿姨教我们分线和针脚,还让我们看了真的苏绣,我们才知道怎么画才能像真的。”苏晓棠笑着点头,拿起“西安皮影”章的插画:“皮影的关节改得好,之前画的太死板,现在一看就知道能活动,符合书里写的‘皮影的关节要灵活,像真的人一样’。”
看到“敦煌沙枣”章插画里的沙枣胶,苏晓棠更是满意:“这个细节加得好!很多读者不知道沙枣胶熬到什么程度才算好,画一块粘住的木片,一看就懂,比文字解释更清楚。”陈姐松了口气,笑着说:“我们就是按您书里写的‘手作要注重细节,细节才能让读者有共鸣’来改的,就怕改得不好。”
“改得很好,比我预期的还好!”苏晓棠把插画都看完,眼里满是欣慰,“你们不仅把手作的细节画准了,还把手作的温度画出来了——苏绣的温柔,皮影的生动,沙枣木刻的质朴,银杏腊梅染的温暖,这些都是我书里想表达的,你们都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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