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阿饼的加入,团队的气氛活跃了不少,更重要的是,他们终于有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落脚点。那个飘着面香与草药气息的地下室,成了他们研究对策、躲避“猎犬”嗅觉的临时堡垒。
阿饼的“安心阵”原理被苏晓用她那套“科学”理论重新解析了一遍,结论是:该阵法利用了个体精神力量与特定物质(香料)共振,形成了一种低功耗的、针对“收藏家”观测频段的局部干扰场。
“虽然无法复制他的‘意念之力’,但我们可以尝试寻找替代的共振源。”苏晓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打着,“比如,林凡你的‘尴尬能量’,胖子的‘财运’(胖子:???),或者柳小姐的‘剑气余波’……”
理论很丰满,但实践起来却困难重重。林凡尝试对着一个香囊集中精神回忆最尴尬的事,结果香囊直接自燃了;胖子抱着个铜钱剑睡了三天,除了落枕毫无收获;唯有柳小姐,她打坐时逸散的一丝微弱剑意,竟真的让身旁一把小木剑的震颤频率与身份牌产生了轻微对抗,虽然效果微乎其微,但证明了思路可行。
与此同时,林凡没有停下使用身份牌寻找“同类”的尝试。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他引导身份牌时更加得心应手。几天后,身份牌再次传来了强烈的指向性感应。
这次,箭头指向了城南——一片鱼龙混杂的城中村。
一行人再次出发。这次的目的地更加杂乱,狭窄的巷道两侧是密密麻麻的握手楼,晾衣杆横七竖八,各种方言的叫卖声、麻将声、电视声混杂在一起。
身份牌的箭头最终指向了一个摆在巷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旧书摊**。
摊主是个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白中山装的老者,正捧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看得入神。他面前铺着一块蓝布,上面零星摆着几十本旧书,封面大多破损,题材从《母猪产后护理》到《周易浅释》无所不包。
老者身上没有任何能量波动,看起来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摆摊老人。
“老爷子是‘玩家’?”胖子压低声音,一脸不信,“看着不像啊,别是身份牌指错了吧?”
林凡手中的身份牌震动却明确无误。他仔细观察,发现老者虽然看似普通,但周身的气场异常“干净”,仿佛与周围喧嚣的环境隔着一层无形的薄膜,那些嘈杂的声音靠近他时,都自然而然地降低了分贝。
林凡走上前,假装看书,随手拿起一本《气功疗法速成》,目光却瞥向老者手中的书——那书名赫然是《**傀儡机关术残篇**》。
“老人家,这本书怎么卖?”林凡拿起那本气功书问道。
老者头也没抬,推了推老花镜,慢悠悠地说:“那本不值钱,三块。小伙子,你手里那本《速成》是骗人的,真东西在我看的这本里,可惜……不全喽。”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古老的腔调,吐字清晰,有种奇异的穿透力。
林凡心中一动,放下气功书,直接问道:“老先生,您知道‘收藏家’吗?”
老者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浑浊却锐利的眼睛透过镜片打量着林凡,又扫了一眼他身后的几人,最后目光在柳小姐背着的剑上停留了一瞬。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老者语气平淡,“老朽不过是个卖旧书的,不问世事。”
林凡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牌。
看到身份牌,老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又化作深深的无奈。他叹了口气,合上手中的书:“终究还是躲不过……你们也是被他盯上的‘戏子’?”
“戏子?”林凡对这个称呼感到新奇。
“在他眼中,我们这些身怀些许异术,又被他圈养的,与台上唱戏的伶人何异?不过是供他赏玩解闷罢了。”老者语气带着一丝自嘲,“老朽姓墨,祖上曾钻研些机关傀儡的小道,到了我这一代,早已失传大半,只剩点修补的手艺,混口饭吃罢了。”
墨老爷子讲述了他的经历。他原本在乡下靠修补农具、偶尔帮人看看风水罗盘为生,一次在修复一个祖传的鲁班锁时,意外触发了机关核心,引来了“收藏家”的关注。他的“创作”就是制作各种拥有微末灵巧的小机关,比如能自己扫地的扫帚、会自动续茶的茶壶。
“老朽不喜争斗,只想安度晚年,所以一直待在这片熟人多的地界,尽量做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希望能被‘遗忘’。”墨老爷子苦笑,“看来,还是太天真了。”
“我们正在联系像您一样的‘玩家’,想办法摆脱‘收藏家’的控制。”林凡诚恳地说,“我们需要您的帮助,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墨老爷子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但‘收藏家’……深不可测。老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不想再折腾了。你们走吧,就当没见过我。”
他似乎打定主意置身事外。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旁观的阿饼忽然走上前,从随身带的保温箱里拿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煎饼果子,递给墨老爷子:“老爷子,忙了一早上,还没吃早饭吧?尝尝我的手艺,特制的‘清心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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