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层级。守将谢建之下设“左、右统领”——左统领管陆军,右统领管水师;统领之下设“营将”(城防营、巡逻营等各1名);营将之下设“队正”(每队100人配1名)。日常军务由统领处理,重大决策需守将与两位统领共同商议,但战时守将有“临机决断权”。
情报传递。除望峡楼的信号系统外,守将还在上下游各设5座“烽火台”(间距10里),烽火台配备“传信兵”(骑马),可将消息从峡州传递至归州(约1日)、夔州(约2日)。918年秋季,守将还与归州守将约定“暗号”——若峡州遇袭,白天举“黑旗”,夜间挂“三盏红灯笼”,归州需在3日内派水师增援。
防区协同:陆军与水师通过“旗语”与“号角”联动,例如:水师发现敌军快船,会吹“三短一长”的号角,城墙上的弩炮台会立刻转向江面;陆军巡逻营遭遇敌军,会点燃“红色信号烟”,预备队则从演武场出发驰援。918年守将还制定了“梯次撤退”预案—— 若外层铁链被突破,水师快船队先撤至中层炮船队后方;若城门被攻破,守军退至望峡楼周边,依托制高点进行巷战。
钟鹏举总结道:“918年峡州城的布防,是蜀国“东拒荆楚”战略的缩影,既利用了西陵峡的天险,又整合了当时有限的火器技术,形成“水陆一体、攻防兼备”的体系。但这套布防也存在短板——过度依赖铁链与水师,若我军从陆路突袭(如我军的陆军攀岩队),或利用浓雾突破江面封锁,防御体系易出现漏洞,我们现在奇袭西陵峡口检查站、进而威胁峡州城已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钟鹏举分析完峡州守军情况,接着进行进攻部署:
“钟林倍的1000名陆军特战队和水鬼部队先偷袭城外绞盘敌军并控制拦江铁链,对两岸的300个箭洞先不用理睬,箭洞射出的箭对进攻守军水师码头的钢铁战舰和有防护罩的炮兵威胁很小。
邓六军率领海军一支主力部队配备海鹘战舰十五艘、“急流突击舰”十艘、“江防控制舰”各二十艘和钢甲快船二十艘趁着大雾的掩护进攻码头歼灭峡州水师部队,然后再回来围堵临江北城门并分兵到上游狙击敌人水路增援舰队。到时在西陵峡东段一里狭窄处,提前部署,利用地形优势,设置防线,以逸待劳,拦截归州或夔州(核心治所重庆白帝城)来的增援水师。
我带领海军另一支主力部队配备海鹘战舰五艘、“急流突击舰”二十艘、“江防控制舰”十艘和钢甲快船十艘打击两岸的伏兵实施“面状火攻”,清除崖壁栈道上的守军。最后封锁南城门正面江面(南门为临江主城门)。
钟林倍的2000名陆军特战队从后山伺机偷袭城池后背(城池靠山无北门),王国强派3000名陆军部队先猛烈主攻东城门吸引敌人救援,最后必要时放松对东门的围攻,让敌人突围,离东门一里路上与江面上的海军联合设伏歼灭逃兵和狙击陆上援军;另外的6000名陆军主力部队突然由佯攻变主攻西门,以最快的速度夺取城西粮仓、演武场和附近的军火库,令敌人自行崩溃。
守军的军备库。城内共设3座军备库,分别储存“火器”“冷兵器”与“防御器械”。火器库藏有黑火药5000斤、火箭支;冷兵器库有长枪3000柄、短刀2000把、弩箭5万支;防御器械库备有滚木1000根、礌石5000块、防火毡(浸过泥浆的麻布)张。守将特意将火器库设在地下(防火灾),由100名亲兵日夜守卫,领取火药需凭“双印令牌”(守将与军需官各持一枚)。
三个军备库里我们先攻取靠近西门的‘火器’军备库。”
钟鹏举边布置钢甲快船、水鬼和钟林倍的1000前锋精锐控制两岸山腰设的“绞盘房”并将铁链回收到岸边,边耐心地等待王国强的9000陆军精锐迂回到峡州城东侧(佯攻东门)和左侧翼(主攻西门)。
钟鹏举深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历来都会在战前把情报工作做到极致。他的商队和侦察搜索将士早把进蜀沿路各地的城池的底细摸清。
他把主攻方向定在西门是因为城西的“积谷仓”,它储存稻谷10万石、干肉5万斤、咸菜2万斤,足够8000守军食用半年;城内还挖有3口“深井”,井口设防护栏,确保水源不被污染。918年夏季,守将还组织士兵在城外开垦“军田”(约200亩),种植蔬菜与杂粮,作为应急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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