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官方规定一两白银兑换1000文铜钱(即1贯),但实际购买力受经济波动影响。例如,这年间米价较低时,一斗米(约10市斤)15文铁钱,一两白银相当于1000文铜钱或文铁钱,那可购米666斗(约6660斤),相当于现代9000元人民币的购买力。五两白银总共可以购买可购米3330斗(约斤)。
目前这个世界因铁钱私铸泛滥,政府正式规定“铜钱1文作铁钱10文流通”,以稳定币值。南汉虽以铅钱为主(如乾亨通宝铅钱“十当铜钱一”),但铁钱的流通比例也类似,因铅、铁钱常作为低值货币并行。其他政权,如闽、楚等国也大量铸造铁钱,当时货币体系(铁钱为“轻币”,铜钱为“重币”),铁钱与铜钱的比价也多为10:1。
徐明天见状,也和善地说:“钟学友,家父也叮嘱过我,如你能同意解除,我方也会退回纳征的十倍作为补偿。当时纳征是一丈绢帛,十倍的话,就赔偿你150文铜钱。”
这个时期的婚约仍以西周“六礼”为基础,包括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其中,纳征(聘财)是婚约成立的关键要件,需男方支付一定财物作为婚姻承诺的象征。聘财数额因家庭贫富而异,但即使是象征性的绢帛一尺也被认可。
现时解除婚书通常可以用两种方式:一是七出,男方可单方面提出解除婚约的七种理由(无子、淫佚、不事舅姑等)中的一种;二是和离,双方合意解除婚约,法律允许夫妻因“不相安谐”协议离婚。女方也可主动提出,女方悔婚需双倍返还聘财,男方悔婚则无权索回。
还有一种就是“义绝”若夫妻或其亲属间发生杀伤、通奸等严重冲突,官府强制解除婚约。例如,后汉某官员因妻子控告其谋反,婚姻被判决无效并追责。婚书的法律效力与“义绝”的强制性形成对比,民间违约常以武力或经济手段解决。
对于一个落魄的书生来说,他们两个以为自己开出的条件已经足够钟鹏举动心了的。
族长听了,微微地冷笑。
钟鹏举闻言,立刻改变主意,本来他是想答应马上解除婚约的,他从未想过要将婚约当作政治工具,成为自己攀龙附凤的阶梯。
钟鹏举听完立即两眼放光,表现出一脸贪财的神情,接着他故装严肃地说:“勾公子你把尊贵的徐小姐当成什么了,青菜萝卜吗?她千金之躯就只值五两?在我看来,给我一万两就差不多!看在同窗的份上少于五千两免谈。”
这下子热闹了,不但勾苟跳起来破口大骂,连徐明和那个还没吭过声的徐家师爷也站起来指着钟鹏举大骂他贪得无厌。
钟鹏举面不改色,没有一丝一毫以前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
他半躺在椅子上,象看小丑一样,任由他们跳,任由他们骂,就是不为所动。
过了一会他语重心长地说:“我其实不是贪财,我虽然没有见过尊贵的徐小姐,但毕竟到目前为止她还是我的未婚娘子,你们认为我配不上她,但凭什么我就可以笃定你勾苟这样的花花公子就配得上她,人品也很重要,女人最怕嫁错郎!”
勾苟忍无可忍,脱口而出:“我出身豪门,有权有势!”
钟鹏举直接回道:“世事难料,所谓的豪门转眼就可灰飞烟灭。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先主钟传和杨行密哪一个不是从普通老百姓崛起的,他们一个是低贱的商贩,一个是小混混。就拿徐丞相来说,他以前不是贩盐的吗?你们两个的父亲还不一样出身卑微,一个是满街坊喊‘箍漏锅咧…… 修理盆嘞… 锔大缸噢’来招揽生意的,一个是‘锥破鞋的’。”
这句话又激得三个人暴跳如雷,徐勾两人的自尊心遭到严重的打击。钟鹏举是嘲讽他们两个人的父亲,一个是走街串巷叫喊补锅的,一个是补鞋的。这番话气得他们两个脖子上的青筋差点爆裂开来。
族长钟良泉始终保持沉默。他心里暗笑道:自己这个侄孙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这个时候,门口来了很多看热闹的村民。
大家听了都呵呵大笑。
但他们又都替钟鹏举感到惋惜,他家再惨,毕竟还有一门好亲事,现在看来也要黄了。
三人中首先冷静下来的是那个师爷,他这次来是帮自己的主公助阵的,今日务必要完成家主交代的任务。
他那三角眼咕噜咕噜转了几下,抖动着嘴边那两根老鼠须满脸堆笑地说道:“钟世侄你说的有点道理,但勾公子最起码比你有才学,你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何必一心想着高攀呢?”
这就是狐狸戴草帽—— 假充好人。
钟鹏举微微一笑,“大言不惭”地说:“其实我对要死记硬背的经义是不感兴趣,但我最擅长的就是吟诗作词,以前我只是忍隐不发而已,毕竟诗词乃是小道,我不敢说在南北诸国我是文采第一,但在江淮我是不逊色于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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