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几日,夜色如墨,浓稠地铺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静谧中透着丝丝凉意。易中海家中,暖黄色的灯光温柔地晕染开来,照亮了围坐在桌旁的三个人——阎埠贵、刘海忠与易中海。
桌上那盘油炸花生米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只是经过了一段时间,色泽微微黯淡了些许。旁边几两小酒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琥珀色光芒。三人已有了几分醉意,脸颊上的红晕与屋内的暖光相互映衬,显得格外明显。
阎埠贵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酒液在杯中轻轻荡漾,泛起细微的涟漪。他抬眼看向易中海和刘海忠,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思索,缓缓开口道:“老刘哇,老易呐,你们说,咱们啥时候得去找李大牛说道说道还他粮食这档子事儿呀?咱寻思着,能不能跟他通融通融,把还粮食的时间往后延一延?这事儿总归是躲不过去的,早晚会摆在面前等着咱去解决。要是他不答应延期,咱也好提前做打算,四处去寻摸寻摸粮食来还给他。可不敢真等到了原先讲定的日子,他又不松口,到那时候,咱们上哪儿能立马凑出那么多粮食还给他哟!”
他微微顿了顿,放下酒杯,用手轻轻摩挲着杯沿,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期盼,静静地等着易中海和刘海忠的回应。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偶尔花生米被咀嚼的脆响在空气中回荡,气氛也因这一番话而显得有些凝重。
易中海微微皱起眉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他轻轻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手不自觉地在桌上轻轻敲击着,似在斟酌着言语。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稳重:“老阎,你说得在理。眼瞅着距离还粮食的期限还有几个月呢,咱们确实得早点儿跟李大牛把这事儿提一提。早点儿说,也好早点儿做准备。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真让咱们的名声扫地了,往后在这一片儿可就抬不起头来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呐!咱们都是在这地界上生活了好些年的人,名声比啥都重要。要是因为这粮食的事儿坏了名声,以后谁还信得过咱们?”
刘海忠在一旁听得频频点头,脸上满是焦虑之色。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几分急切与担忧,语气略带急促地说道:“就是就是,老阎。咱可不能因为这粮食的事儿把名声弄臭了。现在还有时间,赶紧跟李大牛商量商量,要是他能答应把时间往后拖拖,那自然是最好。万一他不答应,咱们也能有时间另想办法,总比到最后抓瞎强。这名声可金贵着呢,丢啥也不能丢了名声!咱们在这四合院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因为这事儿让人戳脊梁骨,那可太丢人了。”
屋内,暖黄的灯光依旧柔和地洒下,三人的神情中虽带着忧虑,却也因达成了共识,有了一丝如释重负之感。他们继续围坐在一起,低声商议着接下来去找李大牛时该如何开口,又要做哪些准备,气氛在凝重中又夹杂着几分对解决此事的期许。
桌上,那盘花生米早已没了热气,零星地散落着几颗,酒壶里的酒也下去了大半。阎埠贵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精明与决断,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发出清脆的“嗒”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既然咱们都拿定主意了,我看这事儿宜早不宜迟。刚好,明天就是周末,大家都不用上班。要是明天不下雨,李大牛肯定会带着他妹妹去钓鱼。等他钓完鱼回来,咱们就去找他说道说道这事儿,你们看咋样?”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刘海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两团跳跃的火苗,他连忙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期待又略带紧张的神情,语速飞快地说道:“成啊,没啥问题!就盼着他能应下这事儿呢。要是他答应了,咱们也算能占点他的便宜。要是不答应,那到时候也只能把粮食还给他了。想占他便宜这事儿,也只能往后再琢磨别的法子啦!”他的话语中,既有对可能占到便宜的憧憬,又有对事情可能不顺利的担忧。
易中海则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眼神深邃,似在思索着什么。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稳重,如同老旧的洪钟发出的声响:“行,就按老阎说的办。明天去试试,看李大牛是个啥态度。咱也别把这事儿想得太乐观,他要是不松口,咱也得有个心理准备。不过,要是真能让他答应延期,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这便宜能占就占,占不着,也不能因为这事儿跟他把关系闹僵喽。”他的话就像定海神针,让屋内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屋内,灯光依旧昏黄,三人的身影在墙上摇曳。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心事而吟唱。
时光在三人的交谈中悄然流逝,屋内暖黄的灯光也似乎有些疲惫,光芒渐渐黯淡。三人又围绕着明日与李大牛的会面,七嘴八舌地聊了一会儿。话题从如何开口说起,到预想李大牛可能给出的各种回应,再到倘若事情不顺该如何应对,方方面面都被他们细细琢磨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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