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刘健和喻容她们回来了。
刘健开心的带了些野兔,野鸡,说是自己跟着师兄们打猎得来的。拿到厨房让师傅们做大菜。
喻容则是第一时间来向应元正复命。
“世子,我每日都监督小真读书……”喻容欲言又止,在应元正的注视下,接着说:“还是让小真亲自跟您说吧。”
不一会儿,小真在小霞的陪伴下,战战兢兢地来到他面前,“殿……殿下,我……想去学院……读书……”
应元正端着茶,马上想到了小桃和小荷。
“她们两个给你说了什么?”
小真没有说话,小霞正想代她回答,却被应元正抬手制止。
“让她自己说。”
小真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因为……那里有老师……还有藏书室……能学到东西……”
应元正轻轻放下茶盏,他继续开口,“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直接去学院,而是让你来王府吗?”
小真茫然摇头。
“因为我要亲自教你一样东西,等你学会了我教你的这个东西,你才能去学院。”应元正回答她。
小真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他,毕竟应元正从未教过她一字一句。
应元正让小东儿拿出一只小巧的木盒,轻轻打开。
盒中静静躺着一堆细小零件,正是那块被拆解的西洋怀表。
小真自然不认识这个,眼中却瞬间燃起好奇的光。
应元正也没有告诉她这是什么,而是问:“你会画画吗?像小桃和小荷用铅笔画的那种?”
小真摇头,声音却坚定,“……但……我可以学。”
“好。”应元正将木盒推至她面前,“从今日起,你要把这里面的每一个零件,都画下来。”
他转头看向小霞,“这段时间,你继续监督她每日朗读。喻容如何做,你便如何做。”
小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做到。
两人也没问他要画多久,画到什么程度,只是抱着盒子回去了。
当晚,京城的信便抵达了王府,总共有三封。
大安低声禀报:“回殿下,皇上的两封信。一封是家书,另一封关乎政务。王爷已过目。而这封……”
“是林小姐寄来的。王妃已查验过,附了一包南京酥糖与几样点心,确认无异,稍后便送来。”
应元正点头,接过三封信,“有劳。”
他拿着信,转身回了书房。
先拆开皇帝那封有关政务的信。
信中,皇上先是肯定了他在岭南推行新政的成果,言辞间满是赞许,说他年纪轻轻却有这般魄力,实属难得。
接着,又表扬了他提出的新的监督之法,称其“切中时弊,利民安邦”。
只是笔锋一转,语气渐趋温和,却暗藏锋芒。
“新政初行,民心未稳,监督之事虽要紧,却不必事无巨细。当抓大放小,莫让风波过甚,扰了安稳。”
然后,信里提到了他给各地慈幼院捐款的事,皇上先是表彰了他“爱民如子,心怀苍生”。
可话锋再转,提醒道:“然捐输过巨,恐滋贪腐。那些掌管慈幼院之人,未必皆可信。须令其每月公布财政细目,钱帛用度一一列明,张榜公示,方保无虞。”
应元正看着信,忍不住咋舌。光是说捐款这件事,就占了足足三分之一的篇幅,这拐弯抹角的功夫,还得是皇上。
“安排得这么周到,怎么不见把国库的收支也贴出来给天下人看看?”他低声嘀咕。
【皇帝这样在意,不就是因为你捐的钱,本是他的。他不甘心钱就这么没了。】
说到底,还是心疼钱啊。不过想想也是,当初应元正把钱交出去时,心里也针扎似的疼。
好在,皇上并未反对他继续推行新的监督政令,看来只要能给皇帝“捞钱”,这位陛下还是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之后的钱,你还要捐给慈幼院吗?皇上都这般提醒了。】
应元正摩挲着信纸,慈幼院的钱已经够多了。
之后的钱,难道真要全留给皇上?他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等钱收上来再说吧。】
应元正点头,眼下想这些确实有些远了。
既然皇上没有明确反对,那他推行监督政策的时候就顺畅多了,不必再像先前那般争分夺秒地赶进度。
处理完公务信,他才看向那封家书,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缓缓拆开。
字里行间满是长辈对晚辈的絮叨,问他岭南的气候是否习惯,叮嘱他莫要太过操劳,又提起京里最近的趣事。
言语温和,字字句句皆是父亲对儿子的挂念。还特意夸他“能深入民间,办实事、解民忧”。
饶是应元正早有准备,读着这些话仍觉得头皮发麻。
信的最后,皇上特意嘱咐:“往后家书与公务分开来写,莫要混作一处。”
应元正嘴角一抽,这要是分开写,那他不得凑够八百字的肉麻小作文?!
应元正捂着心口,难受……
缓了几口气,他才将目光落在了林婉仪的信上。他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林婉仪为何要给他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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