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从“问题少年”到“北伐顶流”,东晋最野的逆袭剧本
第一章 少年不学好:打架比读书在行的“街溜子”
东晋朋友圈要是搞个“逆袭天花板”投票,祖逖绝对能C位出道。这哥们年轻时的人设,说好听点是“游侠”,说难听点就是“街溜子”——打架、逃课、混帮派样样精通,唯独跟“好学生”三个字不沾边。
祖逖家是河北范阳的豪门,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拆迁户里的战斗机”。他爹早逝,几个哥哥都在朝廷当大官,偏偏祖逖从小叛逆得没边。哥哥们给他请了私塾先生,结果老先生教了三天就卷铺盖跑路:“这孩子上课不背书,净研究怎么用弹弓打校长家的狗,我管不了!”
最绝的是祖逖的“社交能力”。他十五六岁时就成了当地青少年帮派的“扛把子”,手下跟着几十个小弟,天天在街上游荡。别人逛街是买胭脂水粉,他逛街是收“保护费”——当然,这钱他从不自己花,全分给了街头乞丐。有次官府抓他,被接济过的乞丐们围着衙役哭:“祖少爷是好人啊,你们抓他不如抓我们!”气得县令直拍桌子:“这叫什么事?匪盗成了活菩萨?”
不过这位“街溜子”也有高光时刻。有年冬天,他看到邻居家小孩冻得没衣服穿,半夜翻墙进哥哥的库房,扛了两匹绸缎就送过去。哥哥发现后气得要揍他,祖逖梗着脖子说:“家里钱堆得发霉,老百姓却饿肚子,留着当陪葬品吗?”哥哥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从此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时候谁也想不到,这个连《论语》都背不全的混小子,后来会成为让匈奴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就像现在老师常说的:“你们别小看班里最能闹的那个,说不定将来是个大人物”——祖逖完美诠释了这句话。
第二章 闻鸡起舞:从“夜猫子”到“自律狂魔”的魔幻转变
祖逖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来得比狗血剧还突然。他二十多岁时,跟一个叫刘琨的富二代凑到了一起——这俩堪称“晋朝版海尔兄弟”,一个比一个能折腾,天天凑一块喝酒、吹牛、聊天下大势。
有天半夜,祖逖正梦到自己打败了匈奴兵,突然被鸡叫声吵醒。他踹了踹旁边打呼噜的刘琨:“喂,这鸡叫得挺带劲啊,不如咱起来练剑?”刘琨揉着眼睛骂:“你有病啊!半夜练剑?邻居会以为咱疯了!”祖逖不管,拎起剑就往外冲,刘琨没办法,只能裹紧衣服跟出去。
就这么着,“闻鸡起舞”成了俩小伙子的日常。一开始街坊邻居都以为他们中了邪:“天还没亮就叮叮当当砍木头,是准备拆房子吗?”后来看他们风雨无阻,渐渐从嘲笑变成了佩服。有个卖豆腐的老头说:“祖少爷以前打架用拳头,现在舞剑有模有样,怕是要干大事了。”
更绝的是,祖逖不光练武力,还偷偷补文化课。他知道自己肚子里没墨水,就逼着刘琨给讲《左传》,听不懂就揪刘琨的胡子。有次俩人争论“齐桓公该不该伐楚”,从天亮吵到天黑,最后祖逖急了:“再吵我用剑劈了你!”刘琨笑着说:“你这脾气不改,将来打仗怕是要砍自己人。”
谁也没料到,这对吵吵闹闹的“难兄难弟”,后来一个成了北伐名将,一个成了西晋最后的支柱。多年后刘琨在北方被匈奴围困,还写信给祖逖:“还记得当年闻鸡起舞吗?我这儿的鸡叫得比以前凶,就是没你陪我练剑了。”读得人鼻子发酸。
第三章 南渡求生:从“豪门少爷”到“难民领袖”的落差
公元311年,匈奴人攻破洛阳,西晋灭亡,史称“永嘉之乱”。这时候的祖逖,突然从“街溜子”切换成了“组织者”模式——他带着亲族、乡邻几百号人往南逃,一路上简直是大型生存真人秀。
逃亡路上,祖逖把马车让给老人小孩,自己步行;粮食不够了,他就带着小弟去打猎,打来的肉平均分配。有个富家子弟藏了两袋米,被祖逖发现后,直接当众倒在地上分了:“都快当亡国奴了,还想当守财奴?”那子弟吓得直哆嗦,从此成了他的死忠粉。
最惊险的一次,他们被乱兵追得跳河。祖逖抱着一根木头漂在水里,还不忘指挥大家:“会游泳的带不会游的,别慌!谁乱蹬腿我踹谁!”等爬上对岸,所有人都成了落汤鸡,他却笑着说:“这澡洗得痛快,比家里的浴桶舒服!”
到了江南后,祖逖一行人成了“北方难民”。当时东晋朝廷在南京刚站稳脚跟,晋元帝司马睿忙着给士族分蛋糕,压根没心思管这些“外来户”。祖逖去找司马睿要官做,司马睿看他是北方豪强,敷衍地给了个“奋威将军”的空名头,连兵都不给——说白了就是“精神鼓励”。
有次祖逖跟老乡喝酒,喝着喝着就哭了。老乡劝他:“现在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别想太多。”祖逖把酒杯一摔:“我哭的不是自己,是那些死在北方的同胞!他们的骨头还在野地里喂狼,咱们却在这儿醉生梦死,对得起谁?”这话传开后,好多北方来的士兵都来找他:“祖将军,您带我们打回去吧,死也死在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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