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情若连环总不解,无端招引旁人怪。好事多磨成又败,应难捱,相冷眼谁揪采?镇日愁眉和敛黛,阑干倚遍无聊赖。但愿五湖明月在,权宁耐,终须还了鸳鸯债。” 这诗写的是 “偷情者的焦虑”,搁在潘金莲身上,简直是量身定做 —— 她和陈敬济那点 “地下情”,之前还藏得严严实实,这一回直接 “翻车现场”,怀了娃、打了胎,还被吴月娘抓了现行,连最得力的 “神助攻” 春梅都被赶走了,真是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咱们先从潘金莲的 “孕期焦虑” 说起。自从吴月娘去泰山还愿,家里没了 “主心骨”,潘金莲和陈敬济就跟 “脱缰的野马” 似的,天天黏在一块儿,白天调情、晚上厮混,一点没顾忌 “寡妇门前是非多”。可没快活多久,潘金莲就发现不对劲了 —— 眉毛耷拉着,腰也粗了,整天想睡觉,饭也吃不下,跟现代女生意外怀孕的反应一模一样。
这天,她拉着陈敬济进房,愁眉苦脸地说:“奴有件事跟你说,这两天眼皮子都懒得抬,腰也越来越粗,肚子里还扑扑跳,茶饭都不想吃,身子沉得很。你爹在的时候,我求薛姑子弄安胎药,啥用没有;现在跟你好上没几个月,倒有了。我三月底来的例假,现在才六个月,肚子都显怀了。往常我还笑话别人,现在倒轮到我头上了。你别装傻,趁你大娘没回来,赶紧找贴打胎药,把这胎打了。不然生出来个‘野种’,我不如死了算了,还怎么见人?”
陈敬济一听,也慌了 —— 这要是被发现,自己这 “女婿” 的身份就彻底完了。他赶紧说:“咱家铺子里啥药没有,就是不知道哪样能打胎,也没方子。你放心,我去大街找胡太医,他看妇科可厉害了,以前常来咱家看病,我去问他要两贴药。” 潘金莲一听,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好哥哥,你赶紧去,救奴一命!”
陈敬济揣了三钱银子,跟做贼似的往胡太医家跑。胡太医正在家喝茶,见是西门庆的女婿,赶紧让座:“好久没见,你来找我有啥事?” 陈敬济把银子往桌上一放,压低声音:“没啥大事,想求您给两贴打胎药,这点银子您收下,别嫌少。” 胡太医一听就皱眉头:“天地间以好生为德,人家都来求安胎药,你倒来要打胎药?没有没有!”
陈敬济急了,又掏了二钱银子:“您别管为啥,这女的生孩子不顺,情愿打胎,您就帮帮忙。” 胡太医见银子多了,眼睛一亮,改口说:“也行,我给你一贴‘红花一扫光’,吃下去走五里地,胎就掉了。” 说着拿了两贴药递给陈敬济。陈敬济跟得了宝贝似的,揣着药就往家跑,把药交给潘金莲。
到了晚上,潘金莲煎了药喝下去,没过一会儿就肚子疼得直打滚,躺在炕上叫春梅按住肚子揉。没过多久,她跑到净桶边,把孩子打下来了 —— 说是 “身上来例假”,让秋菊把带血的草纸倒在茅厕里。可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没几天,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潘金莲跟陈敬济私通,还偷偷打了个 “私孩子”。秋菊更是把这事当 “八卦头条”,逢人就想讲,就等吴月娘回来 “爆料”。
这边潘金莲忙着 “善后”,那边吴月娘从泰山还愿回来了。她这趟出门半个多月,十月天的风又冷又硬,路上还受了惊吓,到家的时候脸色就不好。家里人赶紧迎上去,月娘先跟孟玉楼、孙雪娥他们把泰山遇恶霸的事说了一遍,越说越委屈,哭了一场。接着抱过孝哥儿,母子俩亲热了半天,又摆酒招待吴大舅,让他回家休息。晚上姐妹们给月娘接风,倒也暂时没提家里的糟心事。
可第二天,月娘就因为路上劳累加受惊吓,病倒了,躺了两三天没起来。秋菊见机会来了,跑到上房门口想跟月娘 “告状”,结果被小玉拦了下来。小玉知道秋菊嘴碎,上去就骂:“你这多嘴的奴才,赶紧走!奶奶刚回来身子不舒服,还没起来,你要是气着她,有你好果子吃!” 秋菊被骂得灰头土脸,只好退回去,心里却憋着一股劲,非要把这事捅出去不可。
没过几天,终于出事了。陈敬济进后宅找衣服,又跟潘金莲在玩花楼上厮混。秋菊一看,赶紧跑到后宅叫月娘:“大娘快来看!我跟您说过好几次您不信,五娘和陈姐夫又在楼上干坏事,这次是我亲眼看见的!” 月娘一听,火冒三丈,赶紧往前面跑。
春梅在房里看见月娘来了,吓得赶紧往楼上跑:“不好了,大娘来了!” 潘金莲和陈敬济慌得手忙脚乱,陈敬济抓起衣服就往楼下跑,刚到楼梯口就撞见月娘。月娘指着他骂:“你这没记性的小子,有要没紧的往寡妇房里跑啥?没廉耻!” 陈敬济支支吾吾:“铺子里人等着要衣服,我来拿衣服。” 月娘又骂:“我不是跟你说过,让小厮进来拿?你偏要自己来,安的什么心!” 几句话把陈敬济骂得魂飞魄散,头也不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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