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从开头那首词唠起,别一看 “银筝宛转,促柱调弦” 就头大,说白了就是 “古筝弹得那叫一个绕梁三日,手指在弦上翻飞,跟跳芭蕾似的”。后面又说 “巧作秦声独自怜”,翻译过来就是 “弹着秦地的调子,自己跟自己共情,越弹越觉得委屈”—— 你瞅,这词儿其实就是给后面潘金莲弹琵琶铺垫呢,提前把 “孤独寂寞冷” 的氛围拉满了。
话说那天冯婆子急着去找王六儿,刚走到西门庆家前厅角门,就瞅见玳安端着个茶盘站在厅槅子前头,跟个小门神似的。玳安眼尖,老远就看见冯婆子了,赶紧冲她使了个眼色,嘴往里头努了努,压低声音说:“冯奶奶您先去,我爹正跟应二爹唠嗑呢,等他俩说完话就走。我早就让棋童把酒送过去啦,您放心。” 冯婆子一听,脚底下跟抹了油似的,两步并作一步就溜了 —— 她心里门儿清,西门庆这主儿的时间金贵,可不能让王六儿那边出岔子。
咱再说说厅里这俩 “大人物”:西门庆和应伯爵。应伯爵这主儿,搁现在就是个顶级 “关系中介”,一脸谄媚地搓着手,跟推销理财产品似的,凑到西门庆跟前说:“哥,跟你说个好事!揽头李智和黄四那边,批下来年例三万斤香蜡的活儿,得垫一万两银子,但这里头的利息可不少。手续都快办好了,就等在东平府领银子,他俩想跟你搭伙,你看咱做不做?”
西门庆端着茶碗,眼皮都没抬一下,那范儿跟职场老油条似的,慢悠悠说:“我才不沾那破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揽头这行当水多深?全是拿假货充真货,还私下里买官卖官的。我衙门里正琢磨着找他们茬呢,怎么可能自己跳进去?” 应伯爵一看西门庆不接茬,赶紧退了一步,又出了个主意:“那哥要是不做,就让他们找别人。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借他们两千两银子呗,每月五分利,等他们领了银子就还你,这稳赚不赔啊!”
西门庆想了想,才松口:“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挪一千两给他们。你也知道,我庄子那边正装修呢,手里也没多少闲钱。” 应伯爵一听有戏,赶紧趁热打铁:“哥要是实在紧巴,要不你再拿五百两的货物凑凑,一共一千五,他们绝对不敢少你半分!” 西门庆这才点头,但立马严肃起来:“钱可以借,但你得跟他们说清楚,不许打我的旗号在外头坑蒙拐骗。我要是听见半点风声,你信不信我让他们在衙门监牢里待一辈子?” 应伯爵赶紧拍胸脯保证:“哥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他们要是敢胡来,我第一个过来跟你说!那我明天让他们来写文书?” 西门庆摆摆手:“明天我没空,让他们后天才来。” 说完,应伯爵才眉开眼笑地走了。
应伯爵一走,西门庆就喊玳安备马,还特意戴上了眼纱 —— 这玩意儿搁现在就是墨镜,既挡灰又显身份。他问玳安:“棋童呢?” 玳安回道:“刚回来,又去拿挽手儿(马的缰绳配件)了,马上就来。” 没一会儿,棋童拿着挽手儿回来,西门庆翻身上马,直奔牛皮巷王六儿家。
可谁能想到,这时候韩道国的弟弟韩二 —— 也就是 “韩二捣鬼”,正闹幺蛾子呢。这韩二就是个典型的街溜子,赌钱输得底朝天,还喝得醉醺醺的,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衣服上沾着泥点,手里攥着根油乎乎的小肠,一摇三晃就闯进了王六儿家。他一进门就一股子酒气混着汗味,冲王六儿嚷嚷:“嫂,我哥还没回来呢?我给你带了小肠,咱俩喝壶烧酒呗!”
王六儿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 这时候韩二来捣乱,要是让西门庆撞见,之前的功夫不都白费了?她赶紧往旁边躲了躲,一脸不耐烦地说:“我不喝,你要喝自己拿个碗去一边喝,别在这儿添乱!你哥不在家,你过来算怎么回事?不怕别人说闲话?”
韩二可不管这些,眼睛跟扫描仪似的,一下子就瞅见桌底下那坛白泥头酒,酒坛上还贴着红纸帖儿,看着就不一般。他伸手就要去搬,嘴里还嘟囔:“嫂子,这是啥好酒啊?打开给咱尝尝!哟,你还藏着掖着自己喝?” 王六儿赶紧扑过去,一把把酒坛抢过来,厉声说:“你别动!这是宅里老爹(指西门庆)送来的,你哥都还没见着呢!等他回来,要是有剩的,再给你倒一盅。”
韩二一听就不乐意了,醉醺醺地说:“等我哥?就算是皇帝的酒,我今天也得喝一盅!” 说着又要去抢,王六儿急了,一把推开他 —— 这一下力气可不小,韩二本来就站不稳,直接 “仰八叉” 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韩二这一摔,酒劲混着火气全上来了,爬起来就破口大骂:“你个臭淫妇!我好心给你带菜来,见你一个人冷清,想陪你喝两杯,你倒好,不仅不理我,还推我!我看你就是攀上有钱的汉子了,眼里没我了!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撞见你,不然我让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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