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眠很喜欢看老照片，会有种穿梭时间的感觉。
虽然比不上现在的清晰度，可却有一种莫名的韵味。
手指摩挲着表面，在照片上，黎渊穿着牛仔背带裤，坐在摇晃木马上，就算是小孩子，他也时刻摆着一张臭脸，对着镜头瞪，像是在看待仇人。
“哦，这张照片啊，这张照片是全家一起出去玩，然后碰到蜥蜴家族了，他一巴掌把人家孙子给打了，被母亲罚跪一天后拍的，瞧他这眼神，像不像打算杀人的？”
顶着如锋芒般的视线，未眠还是不得不点头。
“有，有点像吧，哎呀，你不要这样说老公了，这不太好。”
老公的脾气不好人尽皆知，还在旁边呢，怎么敢偷偷说坏话？
顺着往下翻，下一张的照片大了一两岁，画面中心是一块生日蛋糕，周围的小朋友拍着手欢呼，静止的画面却有种动态感。
还是和之前一样，黎渊板着一张臭脸，甚至表情更加难看，像是在场所有人都得罪了他。
“哦哦哦，这张可有意思了，大家想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这群小孩子策划了很久，还藏在各种地方等他，可黎渊根本不领情，事后还嫌弃他们幼稚，说他们吵，自此之后不告诉任何人生日，问就是没有必要。”
“哦哦哦！”
未眠一张纸翻阅，每一张都有专人讲解，有时黎语语也会补充一句，三个人凑在一起，场面格外温馨。
黎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希望出其不意，让黎渊没有时间反应，也没有机会下禁言术。
从头到尾，黎亡没有提及任何相关的事情，只在未眠的询问中，他突然插播一句话。
带着恶意，带着看戏的心情，黎亡开口了。
“对了，你知不知道一件有趣的事情，既然你是九尾狐，多的我就不说了……你的老公是一条蛇，你不知道吗？”
猝不及防的。
黎亡当着众人面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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