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心头一沉,随即放声大笑,指着皇太极骂道:“蛮夷终究是蛮夷!便是成了头领,也改不了这无情无义的畜生本性!”
长刀划破空气,干脆利落地划过范文程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他直挺挺倒在地上,眼中还残留着不甘与怨毒。
皇太极收刀入鞘,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你是个好奴才,可惜,今后我也要做奴才了。留着你这般狠角色,我夜里都睡不安稳——我不允许有比我更强的奴才存在。”他瞥向窗外多尔衮府邸的方向,低笑出声,“好弟弟,想来你也成了大秦之主的奴才了吧?既然都是奴才,便谁也别笑话谁。”
说罢,他抬手按在范文程的尸体上,掌心黑气翻涌,片刻间便将整具尸体吞噬殆尽。感受着体内气血奔腾,力量又涨了几分,他满意地点点头,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今夜的皇宫,注定无眠了。”
果然,没过多久,皇宫各处便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与求饶声。刀锋割裂皮肉的脆响、骨骼被碾碎的闷响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血腥的夜章。
消息传到多尔衮耳中时,他正披甲准备出发。听闻皇太极在宫中大开杀戒,他先是一惊,随即恍然:“好家伙,竟狠到这地步!是了,要大迁移,皇宫里的宫女太监太多,留着碍事,索性废物利用了。”
他不敢耽搁,当即点齐二十万大军,朝着朝鲜方向开拔。沿途遇上的大小部落,无论男女老幼,全被他的军队围捕吞噬。多尔衮并未遮掩,反而当众演示吞噬之法——只见他一掌按在俘虏身上,对方转瞬便化为干尸,而他周身气血暴涨,一拳便能轰碎巨石,金刚不坏之躯更是刀枪难入。
起初,将士们看着那血腥场景,无不心惊胆战,看向多尔衮的眼神带着恐惧。可当亲眼见识到他吞噬后暴涨的力量与防御力,恐惧渐渐被狂热取代,一个个奉他如神明。多尔衮又许诺,立功者可获神之血,共享这等力量,军心顿时凝聚如铁,将士们对他愈发忠心耿耿,行军途中竟无一人敢有异言。
大军一路向着朝鲜推进,所过之处,生灵绝迹,只留下遍地干涸的土地。而多尔衮体内的气息,也随着吞噬的增多,日益浑厚,距离炼骨境越来越近。远处的天际线泛起鱼肚白,映照着这支裹挟着血腥气的军队,仿佛一头苏醒的巨兽,正朝着下一个猎物张开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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