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水会缓缓滴落，持续滋润土壤。
^这装置原本是用来浇灌梨树的，毕竟百年梨树的果子更香甜，如今正好用来培育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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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安排妥当，何雨柱退出空间，返回了民族饭店，刚好赶上准备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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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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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与许大茂在房间里折腾了近两小时才出来。
^许大茂进门时趾高气扬，出来时却脚步虚浮，下楼梯时险些栽倒。
^楼下的菲佣已备好饭菜：三菜一汤，外加一瓶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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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子，虽说你朋友把房子借给咱们住，可佣人的薪水谁来付？还有一日三餐的开销，咱们手头就一千多块钱，会不会不够用？”
^饭桌旁，许大茂总觉得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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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朋友不差这点钱，这些都不用咱们操心，现在是替她看房子，吃喝算是给我的报酬。”
^娄晓娥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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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用自己掏钱，许大茂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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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子，吃完我先去找工作，按现在的花销，一千多块看病肯定不够。”
^许大茂也动起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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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找份工作也好，但别太累，伤了身体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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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活儿哪能赚钱？你放心，我有的是力气，以后就算你朋友回来，我也能给你租个好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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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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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演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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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说谎，这样哄自家男人总觉得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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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骗又不行，父亲叮嘱她不能向许大茂透露家底，说要让他慢慢适应，等创业时再暗中帮扶，待他站稳脚跟才能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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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娄晓娥心里，父亲是有真本事的人，他的话自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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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许大茂走出别墅找活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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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机灵人，在国内时就琢磨做生意，可惜没机会。
^如今到了香江，他决定学门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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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选择是去收音机厂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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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在京城还是稀罕物，四合院里还没人有。
^听说三大爷弄了张收音机票，可排队几次都没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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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紧俏的东西，在香江竟已普及，几乎家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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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盘算着边打工边学技术，将来还能弄些回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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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胆大又有主意，一路上都在琢磨发财门路。
^除了琢磨走私收音机，在厂里学点技术，以后开修理店也能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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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虽好，现实却打了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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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见他是大陆来的，直接拒收。
^好在许大茂会来事，塞钱走 ** ，最终揽下搬运工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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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搬运干起，再偷师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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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香江后，许大茂那颗钻营的心彻底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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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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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何雨柱径直进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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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半天催熟，种下的人参已有胡萝卜粗细，比野生的粗壮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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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共种了十株，挖出一颗后，又在原处补种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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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空间已种满作物，得找机会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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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吸收李怀德的传家玉后，再未寻到新玉器，看来得再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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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心里清楚几个隐蔽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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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街上有不少摊子专门摆弄玉器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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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些年月，这些地方准得被抄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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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也是后来才听说，那会儿抓了好些人，有些直接吃了枪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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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事的被五花大绑游街示众，闹得满城风雨，成了老百姓闲扯多年的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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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何雨柱对这块地界印象格外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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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弯去瞧瞧……
这地方离民族饭店不算远，溜达二十多分钟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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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代全靠双腿赶路，想快也快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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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记忆摸到巷子口，何雨柱发觉好几双眼睛正盯着他打量——生面孔难免惹人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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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是六一年，虽然上头在严打，但还没到逮着就崩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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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六六年往后，那才叫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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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巷子口站定，就有人凑过来盘问：小同志，你来干啥的？
这儿的规矩何雨柱门儿清——进门验身份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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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话不说，从空间里摸出那根沾着泥的人参：山里挖的，想出手。”
瞅见这根个头惊人的参，盯梢的中年人眼都直了：进去吧！
道过谢，何雨柱收好参往巷子深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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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不捣腾粮食，专做值钱买卖——古董、金条、银元、玉器，像他手里这样的稀罕药材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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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前脚刚进去，那中年人后脚就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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