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则展现着无可挑剔的职业仪态：
“张总，幸会。”
寒暄过后，直入主题。
张亿明亲自介绍了字节目前的核心产品（头条）、用户增长数据、算法优势以及对未来移动互联网信息分发格局的构想。
他的陈述激情澎湃，数据亮眼，但对资金的渴望如同干渴的河床。叶凡耐心听完，指尖在桌面轻轻一叩。
“赛道方向没错，数据增长迅猛。”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瞬间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但张总，头条的护城河，光靠算法够吗？接下来的用户争夺战、内容生态建设、尤其是…”
他目光如炬，精准点出那个尚未完全浮出水面的巨兽：
“短视频的布局，你账上那点钱，能撑几轮冲锋？庞大的服务器，你们又拿什么来建设?”
张一鸣眼神一凝，团队众人心头震动。
短视频！这是他们内部正在秘密筹划的“Next Big Thing”！叶凡竟能点破？
“红杉、IDG、SIG……都谈过吧？”
叶凡报出几个顶级风投的名字，语气很平淡:
“他们大概能给什么条件？7亿？8亿？占股10%-15%？小家子气。”
字节跳动团队的人脸色微变。
叶凡报出的数字和范围，与他们正在接触的几家给出的初步意向惊人地接近！
他是怎么知道的？柳如烟坐在一旁，美眸低垂，指尖无意识地在精致的笔记本边缘划过，心中同样波澜起伏。这个小男人，对市场的洞察和对对手的预判，简直可怕。
“叶总的消息很灵通。”
张一鸣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叶凡的猜测，心中对这个年轻人的评估瞬间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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