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的冬日,万物肃杀,连乌鸦都冻得不想叫唤。当袁绍/谢安正致力于内部整顿与军备强化(忙着给军队升级装备和清理门户),忙得脚不沾地之时,一个来自北方的、堪比深水炸弹的惊天噩耗,如同凛冽的冰雹混合着砖头,狠狠砸在了邺城的屋瓦之上,差点把房顶砸个窟窿——幽州牧刘虞,被那个暴躁老哥公孙瓒给攻杀干掉了!
(前方高能!剧情急转直下!)
消息传来,举朝震惊,文武百官的下巴掉了一地。刘虞乃汉室宗亲,在幽州素有名望,属于德高望重老爷爷类型,以仁政抚慰胡汉,深得民心,堪称幽州定海神针。其与公孙瓒因政见不合(刘虞主抚,像居委会大妈;公孙瓒主剿,像城管大队长)而矛盾日深,最终兵戎相见,从打嘴炮升级到了全武行。然而,谁都未曾料到,势大的公孙瓒竟如此狠辣决绝,攻破蓟城后,不顾各方劝阻(估计是杀红了眼),悍然处死了刘虞!这下篓子捅大了!
大将军府内,气氛凝重得如同冻结的河水,又像是暴风雨前的死寂。袁绍/谢安看着那份染着烽火气息、字里行间都透着“出大事了”的急报,面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他(谢安)的记忆中,对刘虞之死虽有模糊印象,知道有这么档子事儿,但亲历其境,感受截然不同,冲击力MAX!这不仅是一位汉室重臣的陨落,更意味着北方局势的彻底失控,平衡被打破了!
“公孙瓒匹夫!安敢如此!简直是土匪行径!”田丰须发皆张,怒不可遏,气得胡子都在发抖,“刘伯安(刘虞字)乃朝廷命官,汉室宗亲,仁德布于北疆,竟遭此毒手!此獠不除,天理难容!必须弄他!”(田丰:我的四十米大刀呢?!)
沮授相对冷静,努力保持着理智,但眼神中也充满了“这下麻烦大了”的忧虑:“主公,刘虞既死,幽州已尽落公孙瓒之手。此人性格刚愎,穷兵黩武,是个战争狂人,如今更无刘虞制衡,好比脱缰的野马,其兵锋下一步将指向何方?是西进并州,与胡人合流?还是南下冀州,与我等争雄,抢咱们的地盘?”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总觉得这事儿背后,可能有‘黑帝’的影子在搅和。”
这是一个极其严峻的问题,堪比选择题全选C还不及格。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乃是天下精锐骑兵,跑起来跟白色闪电似的,其本人更是骁勇善战,武力值爆表。若其与北方的胡人势力形成默契甚至勾结(狼狈为奸),将对河北构成致命的夹击之势,到时候两面受敌,想想就头大。更何况,那个神秘的“黑帝”组织,其触角是否也已伸向了公孙瓒,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袁绍/谢安沉默良久,大脑CPU高速运转,手指在地图上幽州的位置重重一按,仿佛要把公孙瓒按死在那里。历史的走向似乎并未因他的到来而彻底改变,该来的风暴,依旧如期而至,甚至因为“黑帝”的存在而变得更加凶险和扑朔迷离。
“刘虞之死,乃国殇,是朝廷的巨大损失。”袁绍/谢安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公孙瓒倒行逆施,无法无天,天人共愤!于公,我身为大将军,盟主(虽然有些盟员不太听话),有义务讨伐国贼,匡扶汉室!于私,刘虞与我有旧,此仇不可不报!更遑论,幽州绝不可落入此等暴虐之徒手中,否则河北永无宁日,咱们睡觉都得睁一只眼!”(袁绍/谢安:这架必须打!)
他抬起头,目光如扫描仪般扫过田丰、沮授以及闻讯匆匆赶来的审配、郭图等人:“即刻以朝廷名义(反正朝廷现在咱说了算),发布檄文,历数公孙瓒十大罪状(凑不够也得凑!),诏告天下,共讨此獠!同时,传令各州郡,整军备武,筹集粮草,准备北伐幽州!干他丫的!”
“主公明断!”田丰、沮授等人齐声应道,个个摩拳擦掌。讨伐公孙瓒,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势在必行,而且感觉能刷不少声望和经验值。
然而,具体的战略方略,却需仔细斟酌,不能脑袋一热就A上去。
“主公,”沮授谨慎进言,扮演冷静的军师角色,“公孙瓒新得幽州,士气正盛,而且他家的‘白马义从’是特产,利于野战,咱们的骑兵还在新手村。我军新经整顿,虽士气可用,然骑兵不足,新军未成,都是菜鸟,仓促北上,恐非良策,容易送人头。是否可先稳固防线,当个乌龟,遣使联络乌桓、鲜卑中对公孙瓒不满之部落,从侧翼牵制?待并州颜良将军稳住局势,青州显思公子练成新军,再……(猥琐发育,别浪?)”
“不可!绝对不行!”袁绍/谢安断然否定,王霸之气侧漏,“兵贵神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公孙瓒刚刚吞并幽州,立足未稳,属于吃撑了还没消化,刘虞旧部心怀怨恨,正想着怎么给老领导报仇呢,此正是天赐良机!若待其整合内部,安抚诸胡,则羽翼丰满,更难制矣!到时候打他就是啃硬骨头!至于骑兵……”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土匪般的狡黠,“我们没有,就去抢,去缴获!用公孙瓒的‘白马’,来练我河北的铁骑!这叫借鸡生蛋,不对,是借马练兵!”(袁绍/谢安: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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