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通秘藏:油布裹住武学魂
丁大材小心翼翼地将油布上的东西拿出来,放在石室中央的石桌上。火把的光芒照亮了石桌,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两本书和布包上——第一本书的封皮是牛皮做的,上面写着“左右互搏术”五个大字,字迹刚劲有力,却带着几分顽童的随意;第二本书是线装的宣纸本,封面上画着一个咧嘴笑的小人,旁边写着《顽童游记》,字迹潦草,和桃林里的刻痕如出一辙;布包里则装着几枚打磨光滑的核桃,还有一个青铜小哨,哨身上刻着“老顽童”三个字。
“左右互搏术!”黄蓉眼睛一亮,伸手拿起那本牛皮书,“我爹说过,周伯通年轻时创造了一门奇功,能让左右手同时做不同的动作,相当于一个人抵两个人,没想到真的藏在这里!”
丁大材接过《顽童游记》,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字迹比封面更潦草,还时不时画着小画,比如画个桃子代表桃花林,画个海浪代表潮音洞,像极了小孩子的日记。第一页的标题是“老顽童的桃花岛探险记——十个最好玩的发现”,下面用大字写着“第一:桃林里的花能当暗器,黄药师那老顽固不让我试”。
韩小莹拿起布包里的青铜哨,放在嘴边轻轻一吹——哨音尖锐,却带着奇特的频率,石室里的蝙蝠突然骚动起来,纷纷朝着洞口飞去。“这哨子好像能驱走飞禽走兽,以后遇到蝙蝠或乌鸦,就能用它了。”她笑着说,将哨子递给丁大材。
霍都僵尸站在旁边,虽然不懂武学和秘闻,却也能感觉到木盒里的东西不一般,恭敬地站着,不敢打扰。
丁大材翻开《左右互搏术》,里面的内容比想象中更复杂——不仅有文字说明,还有手绘的招式图谱,每个图谱旁边都有周伯通的批注,比如“这里要左手慢一点,不然会打到自己”“黄药师试过,他太死板,学不会”。最关键的是,书中记载,修炼左右互搏术需要“心无杂念,像玩游戏一样让左右手各干各的”,正好符合丁大材的性格——他不擅长复杂的武学理论,却擅长用“玩”的心态琢磨招式。
“我试试!”丁大材按照书中的图谱,左手捏着清心木匕首,右手握着洛阳铲,尝试让左手刺向旁边的石壁,右手同时将洛阳铲插进地面。刚开始时,左右手总是不协调,要么左手慢了,要么右手快了,甚至差点用匕首划伤自己。
黄蓉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别急,按照老顽童的批注,先从简单的动作练起,比如左手画圆,右手画方,等熟练了再练招式。”
丁大材点点头,放下武器,尝试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刚开始时,画出的圆像椭圆,方像梯形,练了约莫一刻钟后,终于能画出规整的圆和方。他心里一喜,又尝试同时做两个不同的动作——左手摸自己的耳朵,右手拍自己的膝盖,这次竟然成功了!
“成了!”丁大材兴奋地说,按照书中的招式,左手凝聚起双经灵韵,右手凝聚起阳火灵韵,同时对着石室的石壁挥去——两道不同的灵韵分别打在石壁上,留下两个深浅不一的印记,正是左右互搏术的雏形!
韩小莹看得目瞪口呆:“主人,你学得也太快了吧!要知道靖儿当年学这门武功,花了整整一个月才入门呢!”
“可能是因为我没那么多心思,像老顽童说的,当成玩游戏一样练。”丁大材笑着说,将《左右互搏术》收起来,“这门武功太有用了,以后对付金轮法王或尸魔营,我一个人就能抵两个人,胜算又大了几分。”
黄蓉拿起《顽童游记》,继续往下翻——第二页写着“第二:潮音洞的暗河里有会发光的鱼,晚上看像星星,就是抓不到”,旁边画着一条歪歪扭扭的鱼,身上点着几个小点,代表发光;第三页是“第三:桃花村的祠堂下面有个地窖,里面藏着黄药师的好酒,我偷喝了一坛,被他追了三天”,画着一个地窖的入口,旁边有个小人在跑,后面跟着一个举着玉箫的人,显然是黄药师。
“这老顽童,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黄蓉又气又笑,继续往下翻,翻到第五页时,她的动作突然停住,眼神里满是惊讶——第五页的标题是“第五:黄药师的姑姑是桃花仙姬,比黄药师厉害多了,我偷偷见过一次,她能让桃花在冬天开”,下面画着一个穿着粉色长裙的女子,站在桃树下,周围的桃花都开着,旁边写着“桃花仙姬黄莹,比黄药师好看,也比他凶”。
“桃花仙姬?黄莹?”黄蓉喃喃自语,“我从没听爹提过他有姑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大材凑过来,看着书页上的内容,心里一动——之前系统提示尸变原由时,提到过“桃花仙姬”,当时以为是桃花妖,没想到竟是黄药师的姑姑。他继续往下翻,第六页的内容更让人惊讶:“第六:桃花仙姬是逍遥派传人阿碧的徒弟,她教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其实是逍遥派的‘碧海潮声功’改的,阿碧还在岛上住过几年,教过我吹箫,就是我学不会”,旁边画着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支箫,旁边写着“阿碧,逍遥派的,人很好,就是不让我碰她的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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