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丈夫接过药包,还是有点不放心:“陈大夫,这药煎多久合适?她胃不好,怕太苦了喝不下去。”
“水开后煎20分钟就行,”陈砚之答得细致,“煎好后倒出来,稍微凉点加勺蜂蜜,不影响药效,还能挡挡苦味。记住,千万别用铁锅煎,用砂锅或者搪瓷锅,不然药就变味了。”
林薇这时已经起了针,女人挠手的动作明显少了,脸上也有了点血色。“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身上轻快多了?”
女人活动了活动手腕,惊喜地说:“真的!骨头缝里那股凉气好像跑了不少,痒也轻了!”她拉着丈夫的手,眼里闪着光,“我就说能治好的!”
夫妻俩千恩万谢地走了,临出门时女人还回头说:“明天我还来扎针!林大夫的针太神了!”
林薇笑着挥手,转头对陈砚之说:“你这方子加得妙,细辛用得跟‘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往外去寒,稳妥。”
“她这寒热错杂,急不得。”陈砚之收拾着药方,“就像拆毛线团,得找对线头慢慢拆,硬扯只会越缠越乱。”
爷爷在一旁听着,捋着胡子笑:“你们俩啊,一个像精准的秤,一个像灵活的剪子,搭配着干活,再乱的线头都能理清楚。”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摊开的《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上,书页间仿佛还留着千年前医者的温度。陈砚之看着林薇给银针消毒,忽然觉得,所谓传承,不就是这样吗?用老祖宗的智慧,解现代人的苦楚,一针一线,一汤一药,都藏着对生命的敬畏。
而葆仁堂的铜铃,还在一声声地响着,迎来送往,像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坚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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