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之缓缓转过头,与她对视着,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却又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悲伤。
“可晚秋再也回不来了。”苏曼卿喃喃地说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以前总觉得,在沪江这个地方,只要跟着张万霖,就能过上好日子。他有权有势,能给我想要的一切。可是,我却没有想到,我差点成了他的帮凶。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他的真面目,晚秋就不会死了。”
沈砚之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为了钱,为了权,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伤害他人。但也有人,像林晚秋一样,为了正义,不惜牺牲自己。她的勇气和决心,是我们所有人都应该学习的。”
他的目光转向远处的太阳,那一轮红日正渐渐西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火红。
“她没有白死。”沈砚之继续说道,“她的证据,让张万霖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让那些走私鸦片的人,暴露在了阳光下。她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更多人的安全和幸福。”
小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探长,你看!报纸都登了,张万霖走私鸦片杀人,证据确凿,租界已经同意把他引渡给我们,那些跟他合作的人,也都被抓了!”
沈砚之接过报纸,头版头条写着“沪上巨贪落网,走私鸦片案告破”,旁边配着张万霖被押走的照片。他把报纸递给苏曼卿:“你看,林晚秋的心愿,终于实现了。”
苏曼卿看着报纸,笑了,笑得很轻,也很痛:“晚秋,你看见了吗?坏人都被抓了,你可以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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