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陆知衍家的窗台,苏晚星就被手机震动吵醒。屏幕上是陆知衍发来的消息:“我在小区物业处查监控,你再睡会儿,早餐我让妈留了南瓜粥。”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想起昨晚单元楼门口的白色鞋印和赵雅的偷拍照片,心里的不安又悄悄冒了出来,再也没了睡意,抓起帆布包就往物业处跑。
物业办公室里,陆知衍正盯着监控屏幕皱眉。看到苏晚星进来,他赶紧起身迎上去,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怎么不多睡会儿?不是让你等我消息吗?” 苏晚星凑到屏幕前,画面里显示着昨晚他们回家后的单元楼门口 —— 光线太暗,只能隐约看到一个白色身影在台阶上停留了几秒,没拍到正脸,鞋印的位置也被路过的居民挡住,根本看不清是谁留下的。
“还是没查到吗?” 苏晚星的声音带着点失落,手指无意识攥紧了帆布包的带子。陆知衍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稍微安心:“物业说昨天监控角度刚好有盲区,不过我已经让顾言泽帮忙联系技术系的同学,看看能不能修复画面细节。”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颗草莓味硬糖放进她嘴里,“别担心,就算暂时没证据,我也会一直盯着,不会让她靠近你。”
从物业处出来,两人慢慢往家走。路过小区门口的早餐铺时,陆妈妈已经在那里等他们,手里拎着打包好的油条和豆浆:“听知衍说你们查监控早,特意给你们买了热乎的。” 她拉着苏晚星的手,眼神里满是心疼,“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以后晚上别单独出门,有事让知衍陪你。” 苏晚星点点头,心里满是被家人牵挂的温暖,暂时压下了对赵雅的担忧。
刚到家坐下,陆知衍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 “绿源农场王经理”,他接起电话的瞬间,原本放松的表情渐渐变得认真,偶尔点头说 “好,我们今天就可以过去”“麻烦您先准备下农田的基础数据”。挂了电话,他转身看向苏晚星,眼里带着几分兴奋:“绿源农场那边同意试用我的植物生长模型,让我们今天过去对接细节,说是想尽快启动试点。”
苏晚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之前的失落一扫而空:“真的吗?那我们赶紧准备!我可以帮你整理模型的演示资料,还能顺便记录农场的情况,收集写作素材!” 她说着就去翻帆布包,把之前记录乡村故事的笔记本和相机都找了出来,像个期待出发的孩子。
陆妈妈听到消息,赶紧去厨房打包便当:“你们去农场肯定没时间回来吃饭,我做了你们爱吃的糖醋排骨和炒时蔬,装在保温盒里,路上注意安全。” 陆爸爸则从书房拿出一张老旧的农田地图,递给陆知衍:“绿源农场我以前去过,西边的地块土壤偏沙质,灌溉要多留意,你跟王经理对接时可以提提这个细节。”
收拾好东西,两人提着资料袋和保温盒往车站走。陆知衍把模型的笔记本电脑包背在肩上,手里还拎着给王经理准备的伴手礼 —— 是陆妈妈亲手做的酱菜,说 “农村人都喜欢实在的东西”。苏晚星跟在他身边,手里拿着相机,偶尔拍下路边的农田风光,笔记本上已经写满了 “农场对接可能遇到的问题”“需要记录的写作素材点”,认真得像要参加考试的学生。
绿源农场离市区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下车时,王经理已经在门口等候。他穿着沾满泥土的胶鞋,手里拿着草帽,笑着迎上来:“陆同学,终于把你盼来了!我们农场最近正愁玉米长势不好,就等着你的模型来帮忙呢!” 他看向苏晚星,眼里满是好奇,“这位是?”
“这是苏晚星,我女朋友,文学系的,这次跟我一起来收集素材,顺便帮我整理对接资料。” 陆知衍自然地揽住苏晚星的肩膀,介绍时语气里满是骄傲。苏晚星赶紧拿出笔记本:“王经理您好,我想记录下模型试用的过程,以后可能会写成乡村故事,要是有打扰的地方您随时说。”
王经理爽朗地笑了:“没问题!你们能来,我们求之不得!正好让农场的老伙计们也看看,年轻人的科技和文化能给咱们农村带来啥新变化。” 他领着两人往农田走,路边的玉米地里,几个农民正弯腰除草,看到他们过来,都好奇地停下了手里的活。
走到农场办公室,王经理拿出一叠农田数据报表:“这是我们最近三个月的玉米生长记录,你看,西边地块的玉米总比东边矮一截,灌溉次数一样,施肥也没差,就是找不到原因。” 陆知衍接过报表,快速浏览数据,手指在笔记本上快速演算:“可能是土壤保水能力的问题,我之前在实验室做过类似的模拟,沙质土壤需要调整灌溉间隔。”
苏晚星坐在旁边,一边记录两人的对话,一边翻看农场的老照片 —— 墙上挂着几十年前的农田照片,黑白画面里的农民牵着牛耕地,和现在的机械化农具形成鲜明对比。“王经理,这些老照片能给我拍几张吗?我想写进故事里,记录农场的变化。” 她轻声问道,眼里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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