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刚把新鲜的营养液滴进种植舱,手腕上的身份卡就突然闪起蓝光——是贺星灼发来的内部消息,附带一张设计图:“年糕被评为基地‘荣誉实验猫’,需参与‘动物在低压环境行为研究’,特制猫版太空服已送到观察室,半小时后开始实验,可全程直播。”
“实验?”姜稚抱着手机愣了两秒,低头看向脚边正用爪子扒拉栽培盆边缘的年糕。橘猫像是听懂了“实验”两个字,耳朵尖轻轻抖了抖,抬头用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她,尾巴尖还勾着她的裤脚。
她赶紧抱着年糕往观察室跑,推开门就看见工作台上放着个银灰色的小包裹——拆开一看,是件迷你版太空服,面料和基地工作人员的航天服材质相似,领口和袖口缝着红色的条纹,背后还带着个小巧的透明氧气罐,连头盔都是定制的半球形亚克力材质,上面印着缩小版的火星基地标志。
“这也太可爱了吧!”姜稚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太空服的头盔,冰凉的材质让她想起之前在气闸舱看到的航天服。年糕凑过来,用鼻子蹭了蹭太空服的衣角,发出“喵呜”一声轻叫,像是在表达好奇。
没过多久,贺星灼就带着两个穿白大褂的研究员走进观察室,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便携式低压实验舱,另一个人则举着直播设备:“姜稚,实验流程很简单,先给年糕穿上太空服,然后放进低压舱模拟火星环境,观察它的活动状态就好。直播已经同步到基地官方账号,还有你的直播间,现在在线人数已经快五十万了。”
“五十万?”姜稚的心跳瞬间加快,她下意识往镜头后面躲了躲,把年糕抱得更紧了。
贺星灼注意到她的紧张,轻声说:“不用怕,镜头主要对着年糕,你要是不想露脸,站在旁边指挥就好。而且年糕是‘荣誉实验猫’,大家都很期待看它穿太空服的样子。”
姜稚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给年糕穿太空服。可橘猫显然不太配合,刚把前爪伸进袖管,就挣扎着想要跳开,尾巴还扫掉了工作台上的笔。贺星灼赶紧过来帮忙,他轻轻按住年糕的身体,另一个研究员则配合着调整太空服的尺寸:“慢慢来,太空服的领口有弹性,不会勒到它的。”
折腾了十分钟,终于把太空服穿好了。穿上银灰色太空服的年糕像个小宇航员,头盔刚好罩住它的脑袋,透明氧气罐贴在背上,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原本圆滚滚的身子显得更可爱了。它试着抬了抬爪子,又晃了晃尾巴,似乎在适应身上的“新装备”,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可以放进实验舱了。”研究员把便携式低压舱放在桌子中央,舱体是透明的长方体,侧面有个小窗口,刚好能让年糕进出。姜稚抱着年糕,轻轻把它放进舱里,然后关上舱门,对着贺星灼比了个“OK”的手势。
直播设备的屏幕上,弹幕已经刷成了一片:“救命!年糕穿太空服也太萌了吧!”“这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火星宇航员’!”“富婆姐姐快让年糕走两步,想看猫台步!”还有人刷起了话题标签,#富婆姐姐的猫登陆火星# #年糕太空服走秀# 很快就冲上了热搜榜。
研究员按下实验舱的启动键,舱内的气压开始缓慢下降,屏幕上的实时数据显示着“当前气压:5kPa(模拟火星地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年糕身上——橘猫先是在舱里转了两圈,用爪子拍了拍舱壁,然后停下脚步,对着镜头的方向歪了歪头,像是在打招呼,接着又迈开步子,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它的步伐比平时慢了些,太空服的重量让它的身子有点晃,却意外地走出了“台步”的感觉,每走一步都带着憨态可掬的优雅。直播间的观众笑到掉线,弹幕里全是“哈哈哈哈年糕也太会了”“这步走得比我都标准”“建议直接出道!”。
姜稚站在镜头侧面,没有露脸,只用手势指挥实验——她对着研究员比了个“放慢气压下降速度”的手势,又指了指实验舱里的玩具老鼠(提前放进去的刺激物),示意观察年糕对刺激物的反应。研究员立刻调整参数,还把玩具老鼠往年糕身边推了推。
年糕看到玩具老鼠,眼睛一亮,立刻扑了过去,爪子按住老鼠后还回头看了一眼镜头,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直播间的在线人数瞬间突破一百万,礼物刷个不停,还有品牌方在评论区留言,想邀请年糕做“宠物用品代言人”。
“它适应得很好,心率和活动频率都在正常范围内。”研究员看着监测屏幕,对贺星灼说,“低压环境下没有出现应激反应,看来猫对这种环境的耐受性比预期的还高。”
贺星灼点点头,目光落在姜稚身上——她正专注地看着实验舱,手指偶尔会轻轻挥动,用简单的手势和研究员沟通,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却把实验的节奏把控得很好。他忍不住笑了笑,对着直播设备小声说:“大家可能不知道,这次实验的‘幕后指挥’其实是姜稚,她虽然话少,但很细心,一直在用手势提醒我们调整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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