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往哪跑!”小青得意地哼道,用力将他往地上按。
小白也配合着施力,单膝轻轻抵在他身侧,另一只手按住他另一只手臂,指尖还不忘在他腰侧最敏感的痒痒肉上轻轻挠着,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她冰蓝色的眼眸近距离地俯视着被她们合力制住、倒在柔软地毯上的小玄,带着危险又迷人的笑意,重复问道,气息几乎拂过他的脸颊:“嗯?还想要新的‘定情信物’吗?我们的小—夫—君—”
小玄被两人压在下面,腰间传来的痒意让他忍不住发笑,却还在嘴硬,试图维持最后一点“尊严”:“我、我就是说说嘛……二位娘子饶命……哈哈哈……痒……”
然而,他的求饶换来的却是两姐妹更加“凶狠”的“制裁”。小青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吻住他的唇,不是温柔的缠绵,而是带着惩罚性的啃咬和吮吸,直到他唇瓣微微发麻。小白则偏过头,冰凉的唇瓣贴在他颈侧的动脉上,然后张开嘴,用尖尖的小虎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去,留下一个清晰而暧昧的印记,伴随着细微的刺痛和湿热的舔舐。
这双重“攻击”让小玄瞬间溃不成军,反抗的力气如同被抽走,只剩下沉浸在甜蜜“折磨”中的晕眩感。最终,当两姐妹稍稍退开时,小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气息微乱,脖颈、锁骨乃至脸颊上,都多了好几处新鲜出炉的、或红或带着细微齿痕的“战利品”。
“还、还敢跑吗?嗯?”小青趴在他胸口,微微喘着气,赤瞳水润,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锁骨上的新牙印。
小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又感受着小白依旧按在他腰间的手,哪里还有半分“贪心”的念头,只剩下满满的、被爱意填满的餍足。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伸手将身上的小青更搂紧些,又侧头蹭了蹭小白的手背,声音带着投降后的沙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我贪心,是我错了……有二位娘子在,便是拥有了世间所有,哪还需要别的信物……”
这场因玩笑而起的“闹剧”,最终以小玄的全面“投降”和两姐妹心满意足的“胜利”告终。三人在地毯上又笑闹着依偎了片刻,才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衫,重新投入到制作香囊的正事中。
调香的过程,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领地”划分。
小青坚持要将那株鹅黄色小花研磨出的、热烈而明媚的香粉作为主调之一,她宣布:“这个味道,闻起来就让人开心,像太阳一样!这就是‘我的味道’!我要把它放在给姐姐和弟弟的香囊里,让你们时时刻刻都带着我的气息!”
小白则更偏爱那株银灰色叶片带来的、清冷悠远的木质香气。她默默地将此定为自己香囊的主调,意图同样明显——用她独特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气息,萦绕在她所爱之人身边。
小玄看着她们各自认真地“圈地”宣示主权,只觉得哭笑不得,心里却又软成一片。他负责需要力气的研磨工作,将干燥的灵植在玉臼中仔细捣成细腻的香粉。小白则凭借着她特有的精准和耐心,负责香料的配比,确保每一种气息都能和谐交融,达到最佳效果。小青则发挥她的创意和巧手,负责裁剪布料、缝合香囊精致的外袋,并在上面绣上简单的、带有个人特色的纹样。
然而,在这看似分工明确的合作中,三人都悄悄地融入了自己的“私心”。
小青在给小白缝制那只白色香囊时,会偷偷地、多塞进去一小撮自己偏爱的鹅黄花粉末,让那清冷的木质香中,隐隐透出一丝属于她的暖意。
小白则在为小青缝制的青色香囊内衬上,用极细的、几乎与布料同色的银线,绣上了一个极其简约、不易察觉的、首尾相连的蛇形图腾——那是独属于她的标记,悄然藏匿于妹妹贴身的物件之中。
而小玄,他的“手段”则更为“彻底”。在研磨那些香气各异的灵植时,他趁着两姐妹专注于手中活计的间隙,悄然截取了自己几根墨黑色的长发。那发丝蕴含着他不凡的本源气息。他小心翼翼地将这几根长发,分别、均匀地掺入即将装入给小白和小青的香囊的混合香料深处。如此一来,无论香囊最终散发出的是清冷还是温暖的香气,其最核心、最持久的气息深处,都将烙印上他独一无二的、无法磨灭的痕迹。
中午时分,小玄暂停了制香,去准备了简单却美味的午餐。三人围坐在一起用餐,气氛温馨。饭后稍作休息,便又回到了香气弥漫的工作间,继续未完的工作。
当最后一只香囊的收口针落下,三份凝聚了心思与“私心”的成品终于摆在了面前。
小青迫不及待地拿起自己绣着简易青蛇纹样的青色香囊,先是跑到小白身边,动作利落地将其系在了小白素白衣衫的腰带上,那抹青色在白底的映衬下格外醒目。接着,她又拿起另一个同样款式的,系在了小玄墨色长袍的衣带上。然后,她退后一步,赤瞳亮晶晶的,带着满满的成就感和占有欲宣布:“看!这样好了!你们走到哪里,都带着我的味道了!谁闻到了都知道,你们是我青娘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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