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野王的父亲?”清璃皱眉,“他为何要杀自己人?”
孤鸿子走到尸体旁,发现他们腰间的令牌都被取走了:“不是殷天正。”他从尸体发髻里拈出根银色丝线,“这是波斯明教的‘银蛛丝’,沾着会留下痕迹。他们是想嫁祸天鹰教。”
远处突然传来隆隆雷声,铁矿方向闪过一道红光。孤鸿子望向暗门:“时间不多了。”他将合璧的玉符交给清璃,“你带殷野王从地道走,沿金沙标记路线,我与玉衡引开追兵。”
“不行!”玉衡立刻反对,冰棱剑在地上划出深深的刻痕,“波斯人要的是你手中的圣火令,你去就是羊入虎口。”
“他们要的不止圣火令。”孤鸿子从《峨眉秘史》中抽出半张地图,正是灭绝师太手绘的铁矿地形图,“他们想让我看到三十年前的真相。”图上用朱砂圈着熔洞的位置,旁边批注着“圣火令藏于此”。
清璃突然扯断头发上的银簪,将簪尖刺入殷野王的人中:“他醒了。”
殷野王猛地睁开眼,抓住孤鸿子的衣袖嘶哑道:“别去...熔洞...有...有九阴白骨爪的痕迹...”他咳着血,从怀中掏出块烧焦的布片,“我在密道里捡到的...是...是峨眉的道袍...”
孤鸿子瞳孔微缩,布片上的刺绣正是峨眉派的九宫格纹,与灭绝师太常穿的道袍一模一样。他想起《峨眉秘史》中“五月初十”的记载,杨逍与波斯使者密谈时,灭绝师太曾潜入熔洞。
“你们先走。”孤鸿子将倚天剑递给玉衡,“用这个劈开熔洞的石门,我随后就到。”他转身走向客栈门口,九阳真气在体内运转如轮,周身的雨水竟被蒸腾出白雾,“告诉他们,三十年前的债,该清算了。”
玉衡望着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握紧倚天剑的手微微颤抖。清璃将合璧的玉符塞进她手中:“他不会有事的。”两人扶起殷野王钻进暗门,清璃反手点燃棉线,火焰顺着暗门的缝隙舔舐而上,很快便将入口掩盖在浓烟中。
孤鸿子站在山道中央,倚天剑鞘在手中转了个圈。三骑快马已冲到丈许外,青铜面具在闪电中泛着冷光。为首者突然摘下面具,露出张苍白的女子面容,左眉有颗朱砂痣,与灭绝师太年轻时的画像一般无二。
“师兄,三十年不见,别来无恙?”女子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手中的玉符与孤鸿子怀中的信物严丝合缝,“我叫明霞,波斯明教圣女,也是...灭绝的女儿。”
孤鸿子的指尖在剑柄上停住,九阳真气与九阴寒气在体内剧烈冲撞。他终于明白《峨眉秘史》中“双星合璧”的真正含义——并非玉符与圣火令,而是他与这位波斯圣女的宿命对决。
明霞突然抬手,三枚透骨钉射向天空,在空中炸开成绿色的烟火。山道两侧的树林里立刻涌出数十名黑衣人,手中都握着淬毒的短弩,将孤鸿子团团围住。
“你以为杨逍会帮你?”明霞冷笑,从怀中掏出个青铜小鼎,正是百晓堂的信物,“他早就带着圣火令去了光明顶,只等你我两败俱伤。”
孤鸿子突然笑了,笑声在雨幕中回荡:“你可知殷野王膻中穴的印记是谁刻的?”他缓缓拔出倚天剑,剑尖的雨水凝成冰珠,“是你父亲,那个波斯使者。他在临死前,用圣火令的内力护住了殷野王的心脉。”
明霞的脸色瞬间煞白,手中的玉符“当啷”落地。孤鸿子趁机催动剑气,倚天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取她面门。就在此时,熔洞方向传来震天巨响,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显然是玉衡劈开了石门。
“游戏开始了。”孤鸿子剑势陡转,剑气在黑衣人中间炸开,九阳真气所过之处,毒弩尽数化为齑粉。他望着明霞震惊的面容,剑尖指向铁矿的方向,“去看看你母亲当年到底留下了什么吧。”
雨还在下,只是不再冰冷。孤鸿子的身影消失在通往熔洞的山道上,倚天剑的锋芒划破雨幕,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拖出长长的光痕。明霞捡起地上的玉符,突然发现符背面刻着行小字,是灭绝师太的笔迹:“吾女明霞,当知父母之过,非关天道。”
她猛地抬头望向熔洞的火光,眼中第一次露出迷茫。身后的黑衣人还在叫嚣着追杀,却不知一场更大的风暴,已在铁矿深处悄然酝酿。而那本藏在孤鸿子怀中的《峨眉秘史》,正随着他的脚步,翻动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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