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物赏赐?”戚继光取出尚方宝剑,寒光一闪,“后金的许诺,不过是镜花水月。待他们攻破锦州,第一个遭殃的便是叶赫部!今日我便以尚方宝剑立誓,若贵部坚守盟约,他日大明定将察哈尔部的部分牧场划归贵部;若有人敢背弃盟约,休怪我剑下无情!”
金台石见状,当即表态:“将军放心,叶赫部绝无背弃盟约之意!”他转身对分裂派贵族厉声道,“谁若再敢勾结后金,便是叶赫部的叛徒,我先斩了他!”
分裂派贵族见状,只得纷纷低头认错。戚继光见状,心中稍安,又与金台石商议许久,制定了应对喀尔喀部的策略。
次日,戚继光返回锦州。沈毅与吴锐早已在城门等候,见他归来,连忙迎上:“将军,科尔沁部传来消息,喀尔喀部已率三千骑兵南下,不日便会抵达锦州城外。”
“传令下去,车营移至城北,佛郎机炮全部架设在高地。”戚继光下令,“再派使者前往科尔沁部,让奥巴首领率部西进,袭扰喀尔喀部的后路。叶赫部则从北翼出击,三方合力,务必将喀尔喀部击溃!”
三日后,喀尔喀部骑兵抵达锦州城北。首领巴图见明军车营严整,却不屑一笑:“不过是些破车烂炮,也想挡住我蒙古铁骑?”他挥刀下令,“全军冲锋,攻破车营,抢掠锦州!”
喀尔喀部骑兵如潮水般冲来,戚继光站在指挥车上,冷静下令:“第一排火炮齐射!”数十门佛郎机炮同时轰鸣,铅弹呼啸着落入敌阵,骑兵纷纷倒地。巴图见状大怒,催动后续部队继续猛攻,却被明军的狼筅与鸟铳死死挡住,死伤惨重。
激战至午后,喀尔喀部骑兵已折损过半。就在此时,远处烟尘滚滚,奥巴率领科尔沁部骑兵从后路杀来,金台石的叶赫部骑兵则从北翼突袭。巴图大惊失色,刚要下令撤军,沈毅已率领明军骑兵冲出车营,直扑中军。
三面夹击之下,喀尔喀部骑兵彻底溃散。巴图在亲兵护卫下拼死突围,却被戚继光一箭射落马下,当场被擒。此战,明军与蒙古各部联手,斩杀喀尔喀部骑兵两千余人,俘虏五百余人,彻底粉碎了努尔哈赤南北夹击的阴谋。
战后,戚继光在锦州城外举行庆功宴,宴请蒙古各部首领。席间,奥巴举杯道:“戚将军运筹帷幄,我等服了!今后,科尔沁部愿永远追随大明,共抗后金!”金台石亦附和道:“叶赫部与大明同心同德,绝无二心!”
戚继光举杯回敬:“有各部相助,北疆必能长治久安。”他目光扫过众人,“今后,我等需恪守盟誓,互通有无,若有外敌来犯,便联手出击。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努尔哈赤再无机会染指北疆!”
夜色渐深,庆功宴散去。戚继光独自登上锦州城楼,望着满天星辰,心中感慨万千。此次还朝风波,让他深知朝中局势的复杂;而喀尔喀部的来袭,则让他明白北疆的安宁并非一劳永逸。但他坚信,只要明军与蒙古各部坚守盟约,上下一心,便没有攻不破的难关,没有守不住的疆土。
月光洒在城墙上,“大明永宁”的匾额在夜色中熠熠生辉。戚继光握紧手中的尚方宝剑,目光坚定。他知道,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但他已做好准备,用自己的智慧与热血,守护这片来之不易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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