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鹰被斩杀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百姓们既惊且喜,对林墨和苏晴感激不已。官府也派人前来,将人面鹰的尸体运走查验,希望能从中找到更多线索。
林墨三人回到客栈,丫丫仍心有余悸,紧紧攥着苏晴的衣角。“那种怪物好可怕,为什么会有人养它呢?”
苏晴轻抚着她的头:“别担心,已经被林墨哥哥打败了。至于为什么会有人养它,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
林墨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眉头紧锁:“从烙印来看,驯养人面鹰的人手法专业,绝非普通山野村夫。而且这人面鹰只在西南角作案,似乎在刻意避开某些地方,背后定有蹊跷。”
“你觉得和赤眉军有关?”苏晴问道。
“很有可能。”林墨道,“赤眉军闹得正凶,京城里又接连出事,两者之间或许存在联系。明日我去镇国公府拜访一下,看看能否得到些消息。”
次日,林墨换上一身整洁的衣衫,前往镇国公府。镇国公府位于京城东侧,府门威严,守卫森严。林墨递上拜帖,说明身份,守卫很快便引他入内。
镇国公赵擎正在书房处理军务,见到林墨,十分惊喜:“林壮士?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托国公洪福,一切安好。”林墨拱手行礼,“冒昧前来,是想向国公打听些关于赤眉军和孩童失踪案的事。”
赵擎叹了口气,示意林墨坐下:“此事说来话长。赤眉军崛起不过半年,却势如破竹,其首领赤眉老祖据说懂得邪术,能蛊惑人心,手下的士兵个个如同疯魔,战斗力极强。至于孩童失踪案,官府查了许久,毫无头绪,没想到竟被壮士你解决了,真是多谢。”
“国公客气了。”林墨道,“我们在人面鹰身上发现了奇特的烙印,怀疑是人为驯养,此事是否与赤眉军有关?”
赵擎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实不相瞒,我也收到过类似的消息,说赤眉老祖正在搜罗孩童,似乎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只是没有证据,不敢妄下定论。”
“邪恶的仪式?”林墨心中一凛。
“是的,”赵擎道,“据说赤眉老祖能通过仪式,将活人炼化为‘赤甲兵’,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若真是如此,后果不堪设想。”
林墨想起那些失踪的孩童,心中一阵刺痛:“国公,我们绝不能让他得逞!”
“我已上奏陛下,请求加派人手搜查京城,务必找到失踪的孩童,同时尽快出兵平定赤眉军。”赵擎道,“只是赤眉军势大,朝廷兵力吃紧,一时难以两全。”
林墨沉吟道:“国公,我愿助一臂之力,寻找失踪的孩童。”
赵擎喜出望外:“若有壮士相助,那真是太好了!我这就给你令牌,可调动京城的巡捕,方便行事。”
林墨接过令牌,与赵擎告辞,返回客栈。
苏晴见他回来,连忙问道:“怎么样?有消息吗?”
林墨将赵擎的话复述了一遍,苏晴脸色凝重:“将活人炼化为兵器?这赤眉老祖也太丧心病狂了!”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失踪的孩童,阻止赤眉老祖的阴谋。”林墨道,“根据国公提供的线索,赤眉军在京城有一处秘密据点,就在西南角的废弃粮仓附近。”
三人立刻动身,前往西南角的废弃粮仓。粮仓周围荒草丛生,破败不堪,透着一股阴森之气。林墨仔细勘察,在粮仓后方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地窖入口。
“这里应该就是据点了。”林墨道,“我们小心些。”
他打开地窖入口,一股浓重的腥气扑面而来。三人点燃火把,沿着陡峭的台阶走了下去。
地窖很深,里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出现一道石门。林墨示意苏晴和丫丫留在原地,独自上前,悄悄推开一条缝隙。
石门后是一个巨大的石室,里面摆满了牢笼,十几个孩童蜷缩在牢笼里,瑟瑟发抖,正是失踪的那些孩子!石室中央,一个身着红衣、满脸皱纹的老者正围着一个火堆念念有词,火堆旁插着十几根木桩,上面似乎绑着什么东西。
“赤眉老祖!”林墨心中一凛。
赤眉老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谁在那里?”
林墨不再隐藏,推开石门,冲了进去:“放开那些孩子!”
赤眉老祖见状,非但不惧,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来得正好,本老祖的仪式就差最后一步,正好用你的血肉献祭!”
他一挥衣袖,几个手持弯刀的赤眉军士兵从暗处冲了出来,攻向林墨。
林墨静尘剑出鞘,剑光闪烁,转眼间便将士兵们打倒在地。
“有点本事。”赤眉老祖狞笑道,亲自上前,双掌推出,一股灼热的气浪涌向林墨。
林墨不敢大意,施展轻功避开,同时剑势展开,直刺赤眉老祖。赤眉老祖身形灵活,不似普通老者,双掌翻飞,与林墨斗在一处。
激战中,林墨发现赤眉老祖的掌法中带着一股邪气,每次靠近,都能感觉到心神不宁。他连忙运转静心诀,守住心神,剑招愈发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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