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月包好手臂,抬头,扫了一眼这人间地狱般的巷道,眉头拧紧:“这怎么收拾?你爹那边怎么交代?”
“无需你操心。”宇文决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狂妄,“本王自有安排。”
他拍了拍手。
阴影中,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涌出数十名黑衣暗卫,动作迅捷无声地开始清理现场。
搬运尸体,冲刷血迹,更换破损地砖……
效率高得令人咋舌,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隐月看着这专业级的毁尸灭迹团队,挑了挑眉。
看来这疯子没少干这种活。
“能走了吗?”她没兴趣观摩打扫卫生,“我饿了,而且需要洗澡。”
宇文决看着她那副“赶紧完事下值”的态度,眼底暗光流动,最终化为一个深沉的笑:“好,回府。”
他解下自己的玄色披风,上前一步,想披在她身上。
隐月立刻后退避开:“不用,脏。”
宇文决的手顿在半空,也不尴尬,随手将披风扔给旁边一个暗卫:“备车,要快。”
回王府的马车上,气氛诡异。
隐月靠坐在车厢一角,闭目养神,尽量忽略身上黏腻的血污和浓重的铁锈味。
宇文决坐在对面,目光如同实质,一刻不停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像是要把她剥皮拆骨,研究清楚每一寸纹理。
【宿主!男主情绪值极度不稳定!黑化值和占有欲都快爆表了!但他好像……更兴奋了?】系统数据乱成一团麻,【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慕强癖啊?】
隐月懒得理它。
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泡个热水澡,然后把那三头烤全牛吃进肚子里。
马车没有回揽月轩,而是直接停在了宇文决的主院,凌霄阁。
隐月下车,看着这处比揽月轩更显威严奢华的院落,没动。
“我回自己那儿。”她声明。
“凌霄阁有地火龙,热水随时备着,也有现成的伤药和太医。”宇文决语气不容置疑,“你身上有伤,需要立刻处理。”
他上前一步,再次抓住她的手腕。
这次力道控制了些,但依旧强势,不容挣脱。
隐月甩了一下,没甩开,反而扯动了伤口,疼得她吸了口凉气。
“你!”她火气上来了。
“别动。”宇文决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丝警告,“或者你想让本王抱你进去?”
隐月盯着他看了两秒,确定这疯子真干得出来。
她磨了磨后槽牙,最终选择省点力气,冷着脸被他半强制地拉进了凌霄阁。
凌霄阁内温暖如春,热水果然早已备好,甚至还有两个看起来医术不错的老太医候着。
宇文决这才松开她,对太医道:“给她处理伤口,用最好的药。”
说完,他便转身去了外间,似乎是要给她留出空间。
隐月毫不客气地屏退了想要帮忙的丫鬟,自己脱掉血衣,跨进巨大的浴桶里。
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舒缓着紧绷的肌肉和伤口刺痛。
她长长吁了口气。
老太医隔着屏风,战战兢兢地询问伤口情况。
隐月简单描述了几句,让他们把伤药和干净纱布放在屏风外就行。
她不想让任何人近距离查看她的伤口。
她的恢复速度异于常人,太过明显的愈合容易惹麻烦。
快速清洗干净,她拿起屏风外的药瓶闻了闻,确认没问题,才给自己上了药,重新包扎好。
然后换上准备好的干净衣裙,依旧是一身利落的窄袖常服,尺寸居然大致合身。
她走出净房时,宇文决正坐在外间的桌旁自斟自饮。
桌上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正中果然是一只烤得焦香酥脆的小牛犊!
隐月眼睛一亮,也顾不上别的,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就直奔烤牛。
宇文决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角,脸颊被热气熏得微红,专注啃肉的样子,眼神深了深。
他挥退了所有下人。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和隐月啃骨头的声音。
“今日之事,是齐王的手笔。”宇文决忽然开口,语气平静,“他买通了宫内侍卫副统领,假传口令调动了那批死士。”
隐月啃肉的动作没停,含糊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本王已让人去了结此事。”他淡淡道,仿佛在说今晚月色不错,“他不会再有下次了。”
隐月终于从烤牛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打算怎么‘了结’?也给他胸口画个王八?”
宇文决低笑一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爱妃觉得呢?”
“我觉得麻烦。”隐月实话实说,“直接剁了喂狗比较省事。”省得三天两头来找茬,影响她吃饭睡觉。
宇文决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讨论杀人的样子,眼底的兴味更浓:“好,依你。”
隐月愣了一下:“真喂啊?”她只是随口一说。
“君无戏言。”宇文决语气淡然。
隐月:“……”你又不是君。
但她懒得纠正,低头继续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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