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岁时,别的孩子还在牙牙学语,她已经能背出《诗经》里的篇章,平仄韵律拿捏得比教书先生还准;
5岁时,她认的字比同龄男孩还多,父亲书房里的典籍,她翻着翻着就能讲出大意;
不到10岁,她的双手仿佛有魔法,绣出的花鸟能引来蝴蝶驻足,画出的山水能让人看出“明月松间照”的意境。
十二三岁时,她绣的锦缎已经能卖出高价,可她偏不满足于此,总拿着针线在布上比划———
后来人们才知道,那时她就在琢磨,能不能让绣出来的文字也像图案一样,正着看、倒着看都有韵味。
放在今天,苏蕙绝对是“海淀妈妈”们追捧的范本,但在魏晋南北朝那个特殊的时代,她的才华更像是乱世里的一束光。
那是个礼乐崩坏却思想迸发的年代,战争让旧秩序摇摇欲坠,也意外给了女性更多“走出闺阁”的机会。
不像后来明清女子被“三从四德”捆得死死的,魏晋的才女们能和男子一起谈诗论画:
谢道韫在家族宴会上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让叔父谢安拍案叫绝;
蔡文姬在匈奴十二年,归来后仍能凭记忆写下《悲愤诗》,连曹操都为她动容。
苏蕙与她们并称“魏晋三大才女”,这份荣誉背后,是时代给的底气,更是她自己熬出来的功力。
15岁那年,苏蕙到了“及笄之年”。
“笄”是古代女子成年的标志———
用一支簪子把头发绾成发髻,告诉世人“这个姑娘可以谈婚论嫁了”。
消息一传出去,苏家的门槛差点被提亲的人踩塌。
来的不是富商少爷,就是官宦子弟,可苏蕙一个都瞧不上。
有人说她眼光太高,她却笑着回:
“腹有诗书气自华,若肚里没货,金簪子也衬不出风骨。”
她要等的,是一个能和她“诗来诗往”的知己,而不是只看皮囊的俗子。
二、一见倾心的良缘:从诗酒唱和到回文初现
缘分这东西,往往藏在不经意的转角。
16岁那年,苏蕙随父亲去阿育王寺进香,在寺外的池塘边,撞见了改变她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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