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无人机朝着临时据点返航时,不远处的一个农家小院里,两个身影突然僵住——19岁的路明正蹲在窗边擦拭一把捡来的水果刀,抬头瞬间瞥见了天空中掠过的无人机,眼神骤然一紧,立刻缩回身子,只敢透过窗缝小心翼翼地盯着那个陌生的飞行物,指节因用力攥紧刀柄而微微泛白。
旁边的苏晓反应更快,19岁的她刚端着半盆清水走出屋,看到无人机的瞬间,脚步猛地顿住,下一秒就矮身躲到了院子角落的小棚子后面,棚子上盖着的破旧帆布刚好能遮住她的身形。她屏住呼吸,透过帆布的缝隙看着无人机越飞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郊区的天际线,才轻轻舒了口气,转头看向屋子方向,用口型对路明无声说:“那是什么?”
路明摇摇头,同样压低声音回应:“不清楚,看着不像是咱们之前见过的任何东西——不是废弃的农用无人机,也不是警察的老款侦查机……它飞得太快了,好像是朝着北边郊区去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与警惕——病毒爆发这半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规整、透着“新”劲儿的机械,心里既好奇这东西的来历,又忍不住担心会不会引来新的危险。
路明和苏晓都是刚毕业的高中生,半年前病毒爆发时,两人本是来这座小城市旅游,一场灾难突然降临,彻底把他们困在了这里。最初几天还能和家人通上电话,可没过多久,电话那头就只剩忙音——后来从零星的广播里才知道,父母所在的市区早已沦陷,大概率已经遇难。
万幸的是,两人平时都喜欢跑步,身体素质比普通同龄人好得多。靠着这点优势,他们一路躲避丧尸,最后逃到了这个偏僻的小村庄。村子不大,只有六七间低矮的房子,当时村里只剩几个村民,却早已变成了丧尸,在村口漫无目的地游荡,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危急关头,苏晓突然瞥见村头有间正在建设的房子,地基处挖了个两米多深的大坑。两人瞬间定下计策:路明攥着根短木棍在前头跑,故意发出声响吸引丧尸注意,凭借速度绕着坑边周旋;苏晓则躲在坑旁的柴火堆后,手里紧紧握着根长木棍,眼睛紧盯着靠近的丧尸。
等第一个丧尸蹒跚着追到坑边,苏晓猛地从柴火堆后冲出,用长木棍精准地勾住丧尸的脚踝,狠狠往前一绊——丧尸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摔进坑里。后面的丧尸没察觉异样,依旧跟着往前冲,苏晓和路明配合着,一人引、一人绊,没一会儿就把所有丧尸都困进了坑底。
之后,他们在村里翻出半桶汽油,顺着坑边倒下去,点火的瞬间,火焰很快吞噬了坑底的丧尸,彻底清除了村里的威胁。两人又把全村的物资——几袋大米、罐头、饮用水和一些常用工具,都集中到现在住的这个小院里,靠着这些东西和偶尔外出搜寻的野菜,在末世里勉强撑到了现在。
苏晓攥着一把干硬的蔬菜干,沮丧地坐在路明旁边,咬得嘴里发出轻微的声响,语气里满是失落:“瀚鸥朝啊……这么一个偌大的封国,说完就完了。鬼知道那帮贵族带着近卫军跑哪儿去了,连个消息都没留,就把咱们平民扔在这儿等死。”
她嚼着蔬菜干,又忍不住补充:“都断网五个月了,之前好歹还能收到点零星的广播,现在连一点信号都没有,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
路明拧开怀里的水壶,喝了口微凉的水,喉结滚动了一下,放下水壶时眼神里带着几分愤懑:“是啊,这世道早就不对劲了。末日来之前,那帮贵族就没把咱们平民当人看,每年都要强迫咱们去干15天劳役,说是‘为封国效力’,其实就是给他们修庄园、运物资,一点报酬都没有。现在出了事,他们跑得比谁都快,这病毒,我看跟他们肯定脱不了关系!”
苏晓将身子轻轻靠在路明肩上,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说咱们会获救吗?还记得吗?断网前,网上说有一部分地方军还在坚持,没彻底崩溃,他们在收容幸存者……咱们能等到他们的救援吗?”
路明侧过头,抬手轻轻抚摸着苏晓的头发,指尖触到她发间的灰尘,动作却格外轻柔:“会的,一定会的。”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角落里那台吱呀作响的自行车发电机——那是他们从废弃修理铺找来的,每天轮流蹬上半小时,能勉强供手电筒和旧收音机使用。
他眼神沉了沉,语气也多了几分笃定:“你看那台发电机,咱们不一直没放弃吗?只要它还能转,咱们就每天试试开收音机,说不定哪天就能收到地方军的信号。而且刚才看到的无人机,说不定就是外面来的人,只要咱们好好活着,总有等到救援的那天。”
雷神突击队在临时据点整理废弃房屋时,一名队员突然从墙角的杂物堆里翻出一部老式智能手机——机身布满划痕,屏幕也裂了道缝,但外壳还算完整。队员立刻将手机递给雷电:“队长,找到部旧手机,不知道还能不能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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