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这下也纳了闷:“田大厨?他对你这事这么上心?”
院里人已经都知道,我师父是丰庆园的掌勺,可哪有师父为徒弟掏这么大笔钱修厕所的?
我心里敞亮,笑着解释:“我师父眼光长远着呢。他说这厕所改好了,接上水龙头,以后院里我的生活就方便了,一次做好能管一辈子,这钱花得值。再说了,我是他关门弟子,他不疼我疼谁?”
我这话没掺水分。
师父在丰庆园干了大半辈子,工资比一般工人高出一大截,手里人脉也广,从前带出来的徒弟现在有的开了馆子,有的进了机关,逢年过节总不忘来孝敬他,手里压根不缺这点钱。
王主任听了连连点头:“傻柱,你是真有个好师父。”
她转头对雷师父叮嘱。
“老雷,这活可得上心,田大厨那边咱们也得有个交代。”
雷师父这才收起那副怀疑的神情,重新拿起尺子在院里量起来,眉头也舒展了:“既然是田大厨的面子,那我肯定往细里做。水管用加粗的,地砖选防滑的,保准改出来比城里澡堂子的还利索。”
他蹲在地上画草图,嘴里念叨着尺寸,刚才那点轻视早没了踪影。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踏实不少。
师父常说,钱要花在刀刃上,给雨水一个干净方便的住处,这钱花得比啥都值。
等雷师父和王主任走了,我站在院里望着我的那间大房子,仿佛已经看见崭新的瓷砖墙和亮晶晶的水龙头。
回头得赶紧给师父捎个信,告诉他这好消息才行。
王主任和雷师父的脚步声刚消失在巷口,易中海就背着手慢悠悠地晃了过来,脸上挂着那副一贯的“大家长”笑容。
“柱子啊,恭喜恭喜,以后不用大冷天跑外面公厕了,方便多了。”
他先客客气气地说了句场面话,话锋一转就变了味。
“不过柱子,你看咱们院里条件艰苦,街坊邻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新厕所改好后,是不是该开放出来让大家一起用?邻里之间就得互相帮衬嘛。”
我心里冷笑一声,就知道他来没好事。
“易大爷,这可不行。”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立刻摆出长辈的架子:“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本分,你这就叫自私了!不懂得敬老爱幼,也不懂得关爱邻里,将来怎么在院里立足?”
他话音刚落,贾张氏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从屋里冲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就是!没良心的白眼狼!脏心烂肺的东西!自家方便了就不管街坊死活,早晚遭报应!”
我没理会贾张氏的撒泼,盯着易中海沉声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特意去卫生所问过,医生说厕所最容易滋生细菌。外面公厕坑多,还是蹲便,相对安全。我这改的是坐便,就一个坑位,真开放给全院人用,交叉感染了算谁的?到时候谁生了病我负责得起吗?”
易中海皱着眉摆手:“哪来那么多讲究?老话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哪就那么容易感染了?”
“易大爷要是不信,不如咱们现在就去协和医院问问医生?”
我寸步不让。
“看看是您的老话说得对,还是医生的科学道理靠谱。”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过了半天才叹气:“傻柱啊,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了?真让人遗憾。”
我看着他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心里憋着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要不这样,易大爷,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号召院里集资,直接在您屋里通个厕所,开放给大家用,您看怎么样?您觉悟高,肯定乐意带这个头。”
易中海眼睛一亮,刚要点头:“这主意……”
可话没说完就卡壳了,他讪讪地挠挠头。
“哎呀不行,你一大妈身体不好,抵抗力差,你刚才说的交叉感染确实有道理,放我家不合适,得换一户。”
旁边看热闹的二大爷刘海中一听这话赶紧摆手:“别换我家!我家大小五口人挤一间半,哪有空地改厕所?”
三大爷也连忙摇头:“我家更是不行,要不……找聋老太太商量商量?”
易中海立刻否决:“胡说!聋老太太年纪多大了,身体又不好,在她那儿改厕所不是添乱吗?”
他这话一出,院里顿时鸦雀无声。
二大爷扭头回了屋,三大爷背着手假装看天,贾张氏见没人帮腔,也骂骂咧咧地缩回了自家门后。
易中海站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只能悻悻地哼了一声,背着手转身走了。
一场闹剧就这么不了了之,我看着他们各自散去的背影,心里冷笑。
想占我便宜?
没门!
这厕所是给雨水和我自己改的,谁也别想打主意。
院里的人散了没多久,天就擦黑了。
我正给雨水热晚饭,就听见隔壁易中海家传来开门声,接着是贾张氏那标志性的大嗓门,隔着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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