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两种武器,我有信心以较小的代价,给予白牙兵致命的打击。
战场上,白牙兵气势汹汹地杀来,明军的军阵在他们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士兵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紧张。
但依靠着投网和狼铣,明军顽强地进行着抵抗。
投网一次次被抛出,罩向冲来的白牙兵,狼铣也在士兵们的手中挥舞,阻拦着敌人的脚步。
尽管付出了一定的伤亡代价,但明军最终还是成功地坚持了下来 ,守住了防线。
战场硝烟弥漫,喊杀声中,多铎攥紧腰间佩刀,指节泛白。
白牙兵的惨败,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多铎心头,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在往昔漫长的征战岁月里,白牙兵就如同女真战场上的无敌利刃,哪一次不是以摧枯拉朽之势,轻松杀破强敌。
他们身着白色的铠甲,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几乎成了女真旗主们无上实力的象征,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然而,方才这一场激烈的战斗,却如噩梦般残酷。
短短片刻,十几个白牙兵便倒在了血泊之中,殷红的鲜血浸透了洁白的铠甲。
多铎望着那片狼藉的战场,心仿佛被千万根钢针狠狠刺痛,疼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些损失的,可是两白旗的白牙兵啊!
培养一名白牙兵,需要耗费无数的时间、精力与资源,这得多少年才能重新补回来。
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在多铎胸腔中疯狂肆虐。
他猛地抽出佩刀,指向敌方阵营,声嘶力竭地吼道:“开炮!给我开炮!”
此时,他口中所说的炮,正是威名赫赫的红衣大炮。
这红衣大炮,原名红夷大炮,乃是大明从澳门辗转购入。
大明推行新学之际,徐光启与孙元化两位能人,主持工匠展开自铸火炮的研究。
在无数日夜的努力下,理论上是取得了成功。
可谁能料到,孔有德这个叛徒,竟将工匠们呕心沥血铸造的大炮,一股脑儿献给了清廷。
更甚者,孔有德凭借着几分歪才,带着工匠,为清军自制红夷大炮。
由于孔有德等人胸无点墨,竟将这大炮改叫成了红衣大炮。
当然,也许是清廷高层认为,夷这个字有对大清满族的侮辱。
所以红夷给改成了红衣。
就像大炮的炮身往往披着红绸。
这种大炮体型庞大,重量惊人,铸造极为艰难,因而数量有限。
再者,其运输更是困难重重,需动用大量人力、物力,还得小心翼翼。
此次能带到这残酷战场上的,也不过二三十门。
但就是这二三十门炮,如同高悬在我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我头疼不已。
随着多铎一声令下,红衣大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炮弹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气息,狠狠砸向我的军阵。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炮弹落下,在阵地上炸出一个个巨大的弹坑,掀起漫天尘土与血肉。
我方自然也不甘示弱,迅速展开还击。
然而,无论是射程还是威力,我方的火炮都远不及红衣大炮。
这反击,更多时候只是聊以自慰的心理安慰,难以对敌军造成实质性的打击。
虽说红衣大炮看起来威力惊人,炮弹所到之处,地动山摇。
可实际上,真正能被其击杀的人并不多。
并且,每一次发射后,大炮都需要一定时间散热,否则高温会致使炮身炸裂。
此刻,我唯有等待,等待袁承志他们尽快找到敌军的火炮阵地,并一举端掉。
在那之前,这场战争似乎已陷入了令人无奈的垃圾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与未知。
凄厉的号角声撕裂了硝烟弥漫的战场,佛朗机炮那黝黑的炮口喷吐着滚滚火舌,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从战斗打响的那一刻起,就未曾有过片刻停歇。
炮弹裹挟着炽热的气流,如雷霆般砸向敌军阵营,炸起的泥土和碎石漫天飞舞,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敌军士兵痛苦的惨叫。
与此同时,虎蹲炮也不甘示弱,在炮手们娴熟的操作下,发出沉闷的怒吼。
炮弹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落入敌群,以强大的杀伤力掀起一片片血雾,每一次攻击都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演出,打得敌军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我方前沿阵地的士兵们,目光如炬,神情坚毅,死死地坚守着每一寸土地。
后方的火铳手们,按照既定的战术,一轮又一轮地向前推进射击。
火铳发射时的火光此起彼伏,宛如一条蜿蜒的火蛇,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射向敌军,打得敌人抬不起头来。
在这样紧密的火力配合下,尽管我军偶尔会遭受敌军一些不必要的炮击,但在整体战斗局势上,还是占据了一定的优势。
如果此时能从高空俯瞰整个战场,一幅波澜壮阔又残酷无比的画面便会映入眼帘。
一支支绿营军团身着统一的军装,排列成看似整齐的方阵,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我方阵地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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