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天花板，裂缝已经连成一片。整个结构撑不了多久了。
沈清梧那边传来一声轻哼。她动了动手指，似乎要醒来。
齐砚生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他握住她的手。很冷。
“别说话，”他说，“我在这。”
她没回应，只是手指轻轻收了一下。
齐砚生站起身，看了看四周。出口早已被堵死，只剩下几条狭窄的缝隙透进一点光。他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知道这里的情况，也不知道周嫂或其他人是否安全。
他走回遗骨旁，再次检查玉佩。裂痕没有扩大，但能量仍在泄露。他必须想办法彻底稳定它，否则迟早会引发连锁反应。
他拿出最后一根银针，准备尝试以针引气，重建符文循环。
就在这时，沈清梧那边传来一声闷响。
他猛地回头。
她倒在地上，刚才支撑起身的石板被一块坠落的小石块砸中，移了位置。她没能躲开，额头磕在石角上，又流出血来。
齐砚生冲过去，把她扶起。她的呼吸变得更弱了。
他咬破舌尖，用血在她额头画了一个简化的镇魂符。青光一闪，她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安静下来。
他把她重新安置好，转身走向遗骨。
这一次，他要把玉佩重新归位。
他伸手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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